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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豬寶寶。
難怪那麼愛吃。
默默把杯子收走,擺到了辦公桌上。
要是像這個杯子一樣,時常可以見到她就好了……
現在每天下班後在會所裡一起吃飯已經漸漸不能滿足他了。
拿起檔案準備工作,賀澤南看著手裡這份新專案企劃書,突然就有了主意……
36樓,江衡辦公室。
司徒睿坐在江衡的對面,中間隔著一張巨大的黑色辦公桌。
“江總,這是上季度的所有賬目和發丨票。”司徒睿率先打破了沉默,從公文包裡將東西拿出來直接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就奇了怪了,這種事情以前都是底下的人直接對接辦理,壓根不用直接面對首席財務官。
也不知道江衡跟他大哥說了什麼,他大哥竟然指名派他過來。
“嗯,這周內打款。”江衡薄唇輕啟,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臉。
司徒睿強忍不自在,俊秀的臉上一直儘量做到面無表情,避開他的視線後,又說道:“還有下季度的採購合同,今天是不是也一併簽了?”
他們“斯圖製造”自從成為賀氏的供貨商之後,一直合作很愉快。
一個生產按時按量完成,一個貨款及時支付。
合同雖然每個季度一簽,但在沒有出什麼問題的情況下,就是走個例行的程式罷了。
然而,這次卻遇到了阻礙。
“合同不急,我們先把其他事情處理一下。”江衡靠在椅背上,神情專注,似笑非笑。
司徒睿抿抿嘴,礙於賀氏是大客戶,合同沒簽實在不敢出什麼差池。
“什麼事兒?”他明知故問。
“你說呢?”江衡微微歪頭挑起了眉梢,那一副慵懶而篤定的模樣,成熟又性感。
司徒睿就奇怪了,他為什麼非要“認”他?
不過就是一夜情而已,就算他半夜不告而別,也很正常吧?難不成他還要他負責不成?
司徒睿悄悄握緊了拳頭,儘量讓自己的表情做到波瀾不驚,“說什麼?”
“你不記得我了?”江衡淡淡問道,姿態閒適得就像個正在圍獵小鹿的豹子。
“不記得。”司徒睿說完就發現這個問題是陷阱。
他應該假裝聽不懂他在問什麼才對啊,心中後悔不已。
聞言,江衡突然站了起來,嚇得司徒睿陡地一驚。
他笑了笑,邊往酒櫃走邊說道:“不記得沒關係,我可以慢慢提醒你。”
沒一會,他倒了兩杯紅酒過來,邊遞給他邊說:“第一個關鍵詞:德國;第二個關鍵詞:酒吧。”
“我不懂江總在說什麼。”司徒睿接過紅酒,強裝鎮定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心虛和緊張。
江衡也喝了一口,對他的否認並不在意,“第三個關鍵詞:暑假;第四個關鍵詞:rick。”
rick是司徒睿當時用的英文名,江衡當時一直以為他是當地的留學生,可後來他把那座城市的所有大學都找了個遍,也沒找到他。
現在想來,這可能就是他隨口瞎掰的名字吧。
“江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合同的事,下次再談。”司徒睿放下酒杯,決定先走為妙。
“司徒睿,這件事情解決不清楚,合同的事就無限擱置。”江衡的眼神終於從剛剛的淡定從容變得有些微微的銳利和危險。
司徒睿急了,起身後就把剛剛拿到手裡的公文包隨手往椅子上一甩,“我靠,公報私仇啊?你丫到底想幹嘛?”
承認就他媽承認!四年前就是他,怎麼著?他還能吃了他不成!
靠,竟然拿合同來威脅他!小爺也不是被嚇唬大的。
江衡仰頭一口飲盡杯裡的紅酒,再睜開眼時,神情已經變得無比凌厲,陰鷙的黑眸緊緊鎖住他。
“你。”原本靠坐在自己辦公桌上的江衡,重重的放下了酒杯。他站立在司徒睿的面前,高了他大約半個頭。
司徒睿聞言一愣,待反應過來後,俊美的臉上立刻佈滿怒火,“你他媽有病!”
說完,他就轉身想要拿包走人。
江衡眼睛裡掠奪的神情不是開玩笑的,原來那天他看自己時,就是抱著這種想法的啊,臥槽。
準備逃走的司徒睿被江衡一把抓住了手臂扯了回來,他腳下一個重心不穩就撞到了辦公桌的邊緣。
“司徒睿,四年前,是你主動的!”江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