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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生生的財神,出手極為大方, 別管讓幹啥,銀子定然少不了,惦記著銀子,一個個格外用心,把這些香料什麼成分,有什麼作用一一詳盡道來。
卻都沒忘說一句話:“這些香雖珍貴,卻並不適宜臥房寢室中燃點,因裡頭不是有零陵香就有麝香,這兩樣東西,對孕婦危害極大,且容易導致婦人不孕,故此,最好不要用在寢室之內。”
安嘉慕指了指旁邊的幾種香料:“你們瞧瞧這幾種可有這兩樣兒東西?”
幾位郎中又仔細辨別了半晌,搖搖頭:“這幾種並無零陵香與麝香,反而有些溫宮散寒的香料,對婦人倒是極有好處。”抬頭見安大老爺臉色鐵青,嚇的這些郎中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一個個不免瑟縮起來。
直到安嘉慕賞了銀子,叫劉喜兒把他們送出去,沉甸甸的賞錢一到手,出了內院,方鬆了口氣,有八卦的,低聲跟劉喜兒掃聽:“大管家,府裡今兒敢是出了什麼事兒?怎麼好端端的請了我們這麼多郎中過來辨別香藥?這事兒要說別的府裡也常見,不過就是妻妾爭寵罷了。”
旁邊一個郎中直搖頭:“這可是胡說了,如今咱們大燕誰不知,安大老爺散盡府中侍妾,只為娶如今的大夫人,這府裡可沒有侍妾爭什麼寵。”
這個郎中道:“這話可難說了,沒有侍妾不等於沒有女人啊,尤其像安大老爺這樣的貴人,有幾個通房丫頭也尋常,弄不好就……”
話未說完就被劉喜兒沒好氣的打斷:“你當這兒說書呢,那是別人府上,我們府上就大夫人一位女主子,別說通房丫頭,連伺候的都是僕婦。”
“就是說,大夫人如今可是皇上御口親封的天下第一廚,即便有敢如此謀害大夫人,不是上趕著找死嗎,更何況,哪個丫頭有這麼大的能耐,把府裡的香都動了手腳……”
劉喜兒臉色一肅:“我勸各位還是把嘴閉嚴實了,再若胡說八道的,手裡的銀子飛了是小,傳到我們大老爺耳朵裡,可沒各位的好兒。”
幾人忙閉上嘴,再不敢說一個字,畢竟跟八卦比起來還是銀子比較要緊,豪門大院哪家不是如此,早見怪不怪了。
送著郎中走了,安嘉慕吩咐把大門緊閉,讓安遠去那邊兒府裡請嘉言兩口子過來。
安然也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自己即便心再善,卻不是爛好人,一想到有謝氏這麼個人,長年累月處心積慮的在後頭貓著害她,渾身都發冷 ,真應了那句,千日害人哪有千日防人的,尤其謝氏還是嘉言的妻子,是家人,這簡直防不勝防。
安遠到侍郎府的時候,先去尋了嘉言,說大老爺請二老爺謝氏夫人過去,有大事兒商量。
安嘉言一聽謝氏,心裡便是一跳:“可是謝氏又尋大嫂麻煩了嗎?”
安遠心裡嘆了口氣,真要是找麻煩就好了,之前謝氏乾的那些,跟這件事兒比起來,真算不得什麼,這是要絕了安家大房的後啊,這件事如今翻出來,謝氏哪裡還能安安穩穩的當安府二房頭的夫人。
更何況,這還牽連著舊年的事兒呢,如今想想,前頭兩位大夫人可是生過兩位少爺,兩位少爺雖說一前一後沒的,可都是在謝氏夫人過門之後,若再往深裡頭想,兩位少爺病的格外蹊蹺,之後府裡的幾房姨娘通房,就沒一個懷過孩子。
算算年頭,正是謝氏夫人進門到如今才有的事兒,若不是今兒翻出香料的事兒,也沒人會往這上頭想,畢竟再怎麼著,也是謝氏夫人,尤其出身名門貴女,怎會如此歹毒。
如今方知,這人真不能看出身,謝氏夫人出身世族名門,這心窄的,連大房頭的子嗣都容不下,再瞧他們大夫人,雖是丫頭出身,可做出來的事兒,讓人挑不出半點錯兒去,就連皇上都讚了一聲大度,可見這出身跟性情毫無干係,說到底就是一個貪字作祟。
好吃好喝好日子過長了,就習慣了,以為是應當應分,不僅不會飲水思源,反而惦記上了整個安家的家產,別說大老爺了,就是自己聽著都生氣,此種歹毒的妻子,休回孃家都算便宜她了。
不過,這些到底是主子的家務事,自己一個下人不能摻和,忙道:“大老爺沒說,只讓小的來請二老爺跟謝氏夫人過去。”
安嘉言沉默良久點點頭,吩咐跟前的人去叫謝氏。
不大會兒,謝氏來了,身後頭卻跟著皓思皓玉兩位少爺。
安遠目光一閃忙道:“大老爺說要商量正事,特意交代不叫兩位少爺過去。”
謝氏一愣,本來還想借著兩個兒子拉攏拉攏丈夫,順道也能讓安嘉慕看在兩個侄子的份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