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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轉身走了。
上官瑤低低喃喃的道:“賤丫頭;賤丫頭;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嶽錦堂如今實在後悔答應她的要求;卻到底不忍;微微彎腰:“想必你知道嘉慕的手段;你差點傷了他摯愛的妻子;以他的性子;你如今還能好端端的在牢裡頭待著;該謝的人是正是你嘴裡念念不忘的賤丫頭;你剛問你哪兒比不上安然;嘉慕兄不屑回答;那我來告訴你;你哪兒都不如她;我相信;即便你跟安然換一個過子;你們的境遇仍然相同;你可知為什麼 ?”
上官瑤愣愣的看著他。
嶽錦堂:“姿色如何;有什麼打緊;你口口聲聲說安然是賤丫頭;她的確是丫頭出身;可她知禮懂情;自尊自愛;哪怕是一個丫頭,也知道自強;用自己的能力,去創造所有的一切;故此,哪怕她一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丫頭;但現在,她什麼都有;有珍愛她的丈夫;有可愛的兒子;有真誠的朋友;有忠心的屬下;還有廚行裡千千萬萬的追隨者;這些是她用自己的聰明才智與無私胸懷換來的。
你呢,你本來是天之驕女;總督千金;卻跟一個下人私通;明明自己錯了;卻一味怨憎別人;落到如今的地步;你誰也怨不著;就該怨你自己不知自尊自愛;外貌的美醜算什麼;你的心比你這張臉醜一萬倍不止;雖然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做過的事兒;好好悔過自省;以求有一個平順安康的來生。”說完這些,嶽錦堂也再不停留;自己也算盡了最後一點兒心。
從牢裡出來,正要上轎;牢頭跑了出來:“郡王殿下;上官瑤碰死了。”
嶽錦堂點點頭;到底她還有一絲絲廉恥之心;死了倒也乾淨。
不說岳錦堂嘆息,且說嘉慕從牢裡出來一路都陰沉著臉,一想到上官瑤這女人,就從心裡堵得慌,這麼輕易饒過她還罷了,偏偏嶽錦堂還求自己來見她一面,分外膈應。
進了府,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衣裳,皺了皺眉,彷彿看了那女人一眼,渾身都帶上了晦氣,便先去了書房沐浴,換了衣裳出來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剛進院就瞧見燈下做針線的安然,心裡頓覺一暖,若說他媳婦兒手笨,大概全大燕的人都不信,這丫頭能做出最極致的佳餚美味,卻不善做針線。
就看窗子上映出來的剪影,都能瞧得出,很有些笨拙,不過卻極認真,安嘉慕反倒喜歡他媳婦兒這難得的笨拙,讓他覺得異常溫馨。
彷彿察覺他回來了,窗子上的剪影消失了,安嘉慕怕他媳婦兒出來著涼,畢竟秋夜風寒,忙緊走幾步進了屋。
安然已經到了外間來,上下打量他一遭:“大晚上的跑哪兒去?”
安嘉慕笑道:“沒去哪兒,就是嶽錦堂有些事兒。”攬著她進了屋。“安嘉慕不想提起上官瑤,那個女人跟他們夫妻一點兒干係都沒有,瞧見旁邊笸籮裡的小衣裳,拿了起來,是件小褂兒,細棉布的料子並不多稀罕,但柔軟舒適,針腳也不是太細密,卻仍看得出一針一線認真縫起來的。
知道是給兒子做的,猛然有些不平衡起來,不滿的道:“就知道疼那小子,連為夫都不管了。”
安然撲哧一聲樂了:“我的針線你是知道的,你若不嫌棄,讓我給你做有什麼難的。”
安嘉慕把她抱在懷裡:“只要是我媳婦兒做的,我稀罕還來不及呢,怎會嫌棄。”說著,手開始有些不老實。
安然臉一紅,忙抓住他作亂的手:“不許鬧,跟你說件正事兒。”
安嘉慕吃吃笑了兩聲:“咱們夫妻之間,這就是最正經的事兒了。”
安然推開他坐到對面:“嘉樹跟武將軍走了?”
說起這個,嘉慕皺了皺眉,不怎麼爽快的道:“這小子才回來幾天啊,屁,股還沒捂熱乎呢,又跟著他師兄跑了,對了,你不說嘉樹有喜歡的人,是誰?”
安然看了他良久:“我說給你,成,但你得答應我不許惱。”
“嘉樹能成家立業,我這當大哥的高興還來不及呢,惱什麼?”見自己媳婦兒的臉色不對頭,想了想:“莫非嘉樹喜歡的人是有夫之婦?”
安然搖搖頭:“嘉樹年紀也不小了,怎會連是非曲直都分不清,斷然做不出這樣的事兒。”
安嘉慕:“莫非是喜歡上府裡的丫頭,不對啊,咱們府裡如今沒幾個年輕丫頭啊,再說,他也不常在府裡。”
安然歪歪頭,提了句別的:“聽說那些南戲班子裡有好多唱小旦的都是男的,是不是?”
安嘉慕愣了愣,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