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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的帖子裡並未說明是來參加廚藝學院的開學典禮;就是有意試探武驍;若他心裡也有嘉樹;必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趕過來。
果然,只一天,安然就見到了這位赫赫威名的安南將軍;從冀州到京城;雖不遠,可也不近;幾百裡的路;若是一天內趕過來;必須快馬加鞭才能做到;可見這位將軍如何心急。
畢竟是外人;安然不好出面;安嘉慕設宴款待,嘉言跟嘉樹作陪;宴席設在花園子裡的知秋亭內。
雖安府的景緻比不上郊外的別院;卻另有一番意境;例如這知秋亭;守著亭外的數叢盛開的秋菊;倒頗有味道。
這樣宴席用不著安然親自出馬;但是她也特意下廚做了幾道嘉樹喜歡的菜;跟曼娘在知秋亭旁邊不遠的書閣上品茶。
曼娘雖有些不明白,做什麼嫂子拖著自己跑到書閣上來品茶;卻極喜歡這裡;不停的去瞧書閣裡那些藏書。
安然不禁想起了青竹巷;這裡的藏書比起青竹巷來;真算不上什麼;以曼娘愛書的性子;若是到了青竹巷;估摸就出不來了。
安然任由她自得其樂;自己卻瞄著旁邊的知秋亭;顯然即使自己做了幾道嘉樹喜歡的菜餚;他依然吃的心不在焉;而且,頗有些緊張。
終於瞧見嘉樹跟大師兄一前一後出了知秋亭;安然悄悄下了書閣;安然剛下到一層,就聽見後窗外傳來說話聲。
書閣後窗外是一個有些僻靜的夾道;種了一叢青竹;長得雖不好;卻也足夠遮住外頭的視線;知道兩人都是習武之人;安然屏聲靜氣的聽著。
武將軍的聲音有些低沉;頗有磁性;極好分辨:“師弟,在蘇州的時候是師兄吃多了酒;一時糊塗;冒犯了師弟;師兄已經知錯;師弟原諒師兄可好?”
即便早有預料;安然也有些發傻;自己還說嘉樹只是偷偷喜歡這位大師兄呢;如今才發現;原來兩人已經有了身體上的接觸;大師兄嘴裡的冒犯,應該就是自己想的那件事兒吧。
正想著,忽聽嘉樹道:“你都要娶將軍夫人了;還管我做什麼?”
安然差點兒笑出來;這明顯就是一副吃醋彆扭的口吻啊;這位大師兄若是再不明白;就是一不折不扣的榆木疙瘩。
果然,沉默良久;聽見大師兄道:“師弟,這麼多年了;師兄的心你還不知道嗎;若真想娶妻;哪會等到如今;師兄心裡從來只有師弟一個;只要師弟不惱師兄;叫師兄做什麼都成。”
安然如今算心服口服了;真是那句話,人不可貌相;若不是親耳聽見;怎麼也想不到安南將軍格外嚴肅的一張臉;會說出這樣肉麻兮兮的情話兒來;而且,說的如此動情。
正不可思議呢;就聽嘉樹道:“你說的好;若你無意;皇上怎會給你賜婚;你也不用管我;蘇州的事,我只當什麼都沒發生;從今後你還是我的大師兄;嗚嗚嗚……”
安然猛然睜大眼;看著貼在書閣後窗上的兩個人影;從來不知道兩個男人也能親的這麼纏綿激情;而且,這位安南將軍真男人啊;嘉樹好歹也是習武之人;安然可是看過他一拳,把一個大漢打飛出去;可是這會兒卻軟弱一如女子。
兩人親了很久,大師兄才放開嘉樹;低聲道:“等你大嫂的廚藝學院開學之後;你跟我回京;我把將軍的印綬交回去;咱們就走;不管去哪兒都好。”
嘉樹低聲道:“你捨得到手的高官厚祿?”
大師兄笑了:“跟師弟比起來;高官厚祿又算得什麼。”頓了頓。
安然忽然感覺大師兄的目光,彷彿穿過後窗射了進來;不禁有些緊張;好在,片刻這種感覺就沒了;聽得大師兄道:“你如果不想讓你兩個兄長現在就知道;咱們還是快些出去的好。”
兩人這才一前一後的走了;安然鬆了口氣;一回頭,發現曼娘拿著一本書,吃驚的望著窗外消失的人影;半天才道:“外;外頭;那是;小小叔跟安;安南將軍……”
話都說不利落了;安然點點頭;曼娘回過神來:“不行;我得告訴嘉言;小叔這位大師兄明明是想拐著嘉樹私奔。”
安然忙抓住她:“這件事先不能告訴嘉言。”
曼娘看了安然半晌兒,彷彿想明白了:“嫂嫂子早就知道小叔跟安南將軍的事兒;故此,才在這書閣裡品茶。”
安然:“先頭只是猜測;嘉樹喜歡的人是他大師兄;寫了帖子邀將軍來冀州;也是想試探試探他們;沒想到兩人已經發展到兩情相悅的地步。”
曼娘忙道:“可是小叔跟將軍是兩個男人;何談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