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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便藉著來京裡尋謝氏要銀子的由頭;把興兒誆到了京城來。這一進京便聽見四處都在議論尚書府跟侍郎府聯姻之事。
興兒見大姨娘趕路趕的臉色蠟黃;琢磨要是病了,還得找郎中;又得花錢;而且,這娘們可是他如唯一的搖錢樹;雖說家底沒了;就這模樣兒;身段;怎麼不賣幾個錢。
興兒琢磨著;實在弄不到銀子;過些日子就把這娘們賣到窯子裡去;故此,不能把這娘們累壞了;進了城便尋了個麵攤兒,叫了兩碗素面填肚子。
已經過了晌午;麵攤子人不多;只旁邊桌有兩個漢子;吃飽了不走;點了一袋煙在哪兒閒磕牙:“前兒我正趕上侍郎府下聘;那些金銀珠寶珍珠瑪瑙啊,真是要什麼有什麼;差點兒閃瞎了人的眼,不都說侍郎大人是個大大的清官嗎;哪來的這麼些銀子啊?”
旁邊的漢子啪嗒抽了口煙;瞥了他一眼:“你真傻還是假傻啊;侍郎大人有個屁銀子啊;還不都是他哥有能耐;做了這麼大的買賣;家裡頭金山銀山都有呢;還還不說;如今更娶了天下第一廚。
這位安大廚雖說是丫頭出身;可人家廚藝精;短短一年就闖出這麼大的名聲來;還開了齊州的富春居;蘇州的雅舍;咱們京城的雅舍,也是她跟逍遙郡王合著開的呢;不然,你聽說過誰家有這麼大的檯面,喜宴能擺在雅舍的。
聽說雅舍隨便吃頓飯,沒有千八百兩銀子都不成;這侍郎府的喜宴;你說得多少銀子吧;我昨兒夜裡躺炕上,替安家算著;都肉疼呢。”
“呵呵呵你肉疼個屁啊;又不是花你家的銀子;再說,就你那點兒家當;都賣了能值幾兩銀子;真敢開牙;不過,說起來這位安大廚,還真是個旺夫的啊;雖說安大老爺把府裡的女人都遣了出去;可自從娶了這位進門;安家可是更不得了;如今安記酒樓的買賣也分外紅火;這哪兒是娶媳婦兒;明明白白是娶了個財神奶奶啊。”
“可不是;你想想,安大老爺以前有不少女人;卻沒一個下蛋的;白白好吃好喝的養了這麼多年;如今安大廚進門才一年,就得了個大胖小子;擱誰誰不把這樣的媳婦兒當寶啊。”
“就是說的;過去那些女人都是剋夫克子的喪門星;早該趕出去;若是早趕出去;沒準如今安府不定已經有好幾個小少爺了呢。”
大姨娘聽得銀牙緊咬;拿著筷子的手,氣的直哆嗦;自己怎麼就成喪門星了;那賤丫頭反倒成了旺夫的福星;做夢呢;縱自己不得好死;那賤丫頭也甭想過舒坦日子;撂下筷子;轉身出去了。
興兒忙把碗裡的面扒拉到嘴裡;結了面錢追了出去;見大姨娘臉色難看,不禁道:“生這樣的閒氣做什麼;橫豎把咱們自己的日子過好就是了。”
大姨娘猛地抬頭,看著他冷笑了一聲:“咱們自己的日子?誰跟你咱們;若不是這賤丫頭硬□□來;如今我還是府裡的大姨娘;你也不過是個奴才罷了;敢這般跟我說話;一頓板子打你個皮開肉綻。”
興兒臉色一陰,呵呵笑了幾聲:“此一時彼一時;過去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姨娘;如今不一樣在老子身;下□□嗎;這會兒聽說人家安大廚有名有利;旺夫生子;心裡不自在了;早幹什麼去了;若不是你跟謝氏串通一氣;害了兩位少爺;先頭的大夫人也不至於傷心之下一命嗚呼。
大夫人若不死;安然這丫頭縱有天大的本事;如何會嫁到安家來;這從頭倒過來,都是你自己做下的孽;誰也怨不著;勸你還是認命吧;沒那樣兒的富貴命;求也求不來;還是想想去哪兒找謝氏要些銀子,早早回冀州的好。”
大姨娘真恨不能一刀捅死興兒;卻轉念一想;跟這麼個畜生同歸於盡有什麼用;自己落到如今這般下場,都是安然那賤丫頭害的。
眼珠子轉了轉;卻想到了一條毒計;晚上兩人尋了個客棧落腳;大姨娘有意哄興兒;便使出渾身的手段,伺候的他歡喜了。
一時事畢;兩人躺在炕上;大姨娘方道:“這麼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謝氏如今早已失勢;雖仍有個侍郎夫人的名頭;卻誰還拿她當回事兒;便咱們找著她;她如今自身難保;手裡能有幾個銀子給咱們。”
興兒一聽覺著有理:“照你這麼說,咱們豈不白來了一趟。”
大姨娘搖搖頭:“怎麼會白來;我有個主意;既然來了,不如咱們豁出去幹一回大的;多訛些銀子;然後遠走高飛;尋個山清水秀的地兒;過咱們的舒坦日子去,豈不比窩在冀州強。”
興兒給她說動了心思忙道:“怎麼個豁出去;幹什麼大事兒?”
大姨娘俯在他耳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