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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兒才聽見梅大嘶啞卻分外愉悅的聲音:“知道了,下去吧。”
王貴家的忙出了內院,梅大也不想這麼折騰安然,畢竟是心尖子一樣疼的寶貝疙瘩,受丁點兒罪,自己都心疼,可小丫頭實在讓人慾罷不能,加上,這一晃有小一年沒沾女人,放縱起來就有些收不住……
更何況這丫頭雖生澀,卻又頗為熱情,一開始疼的時候跟他鬧了會兒小脾氣,後來嚐到了些許甜頭,竟然開始隱約的配合起來……
梅大忽然覺得,自己前頭那些年都白活了,怎麼就沒早遇上這丫頭,青澀卻又大膽,嫵媚間透出十分妖嬈……
本來就生的好,脫;了衣裳更不一般,通身上下哪怕最隱蔽的地方都毫無瑕疵,整個人在自己懷裡彷彿玉雕的人兒,卻比玉雕熱得多,玉雕是死的,他的小媳婦兒卻是活生生的。
即使在床上,小丫頭一樣給了他想象不到的驚喜與滿足,她既不像自己之前的原配之妻那樣僵硬死板,也不跟那些青樓出身的粉;頭一樣浪;蕩,她很真實,疼的時候會推拒,喜歡了也會熱情,讓他忍不住一次一次的要她,以至於小丫頭撐不住暈了過去。
梅大頗為心疼的抱著暈了的小媳婦兒邁進浴桶裡,浴桶格外寬大,足夠輕鬆的泡在裡頭,本來是梅大特意叫人做來,是給自己的福利,此時卻成了折磨。
他心裡很清楚,不能再動小媳婦兒了,不然,怕會傷了她,可光,溜,白,嫩的小媳婦兒在自己懷裡能摸能看就是不能吃,還真是最殘酷的考驗。
尤其,他如今已經嘗過了小媳婦兒的滋味,就像一道極品美食,不嘗還好,吃了一口便會欲罷不能。
忙匆匆清洗乾淨,把小媳婦兒嚴嚴實實的裹住抱回了新房,混亂的床帳被褥已經收拾妥當,灌了兩碗茶下去,把燥火壓了下去,這才把小媳婦兒放進被子裡裹住,抱在懷裡。
即便一宿沒睡,可看著懷裡的小媳婦兒,梅大依然神采奕奕,一會兒摸摸小媳婦兒挺翹的小鼻子,一會兒湊過去親親小嘴,一會兒伸出手指撥弄小媳婦兒長長的眼睫……
折騰了一會兒,卻忽然想到一件久遠的事兒,以小媳婦兒昨兒的表現來看,當日在府裡西邊兒夾過道撲嘉樹的那丫頭……想到此,梅大的臉黑了起來。
安然是熱醒的,確切的說也是餓醒的,昨兒一天基本沒吃什麼東西,就是在新房裡,架不住自己可憐兮兮的目光,喜娘給了自己一塊喜餅,然後,就跟著梅大出去喝了幾杯茶水,又灌了一肚子酒,酒?壞了,自己竟然又喝酒了?
而且,怎麼這麼熱?安然睜開眼,發現自己整個人用被子裹著,被梅大緊緊抱在懷裡,難怪這麼熱呢,梅大?安然臉一紅,才回過神兒來,昨兒是他們的新婚夜。
微微掙了一下,沒掙開,這男人把自己抱的死緊,不過,她一動倒是把梅大吵醒了,梅大睜開眼,先看了看懷裡的小媳婦兒,見她滿臉通紅,額頭有些熱汗,不禁愣了愣:“怎麼出汗了?”
安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廢話,你讓被子裹著,又被人抱在懷裡試試。”
梅大卻笑了起來,低頭親了她一口才放開她。
安然本想坐起來,不想,剛小幅度的掙扎還不覺得,這動作稍微一大,就覺渾身痠疼,彷彿每一塊骨頭所有的皮肉都被人拆開重組了一遍似的,尤其某處,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緩了會兒,略撩開被子看了看,怎麼這麼疼?這一看安然自己都驚呆了,身上遍佈淤青,不禁側頭看向梅大:“昨兒晚上你打我了?”
梅大本來還十分愧疚心疼,給小媳婦兒一句話說的笑了起來,湊過去親了一口:“昨兒可是洞房花燭,為夫疼你還來不及呢,哪捨得打。”卻目光閃了閃:“不記得昨兒的事兒了?”
安然皺著眉頭努力想了一會兒,記憶只停留在從席上回來,後頭直接斷片了,接著就是剛才醒過來,至於昨兒晚上幹了什麼啊,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想起自己過去的醉後的荒唐歷史,安然緊張起來,看向梅大:“那個,昨兒我做了什麼沒有?”
梅大笑了一聲,頗不懷好意的道:“倒是沒做什麼……”安然剛要鬆口氣,卻聽梅大又道:“就是抱著為夫不放,非要脫為夫的衣裳。”
讓我死了吧,安然抓著被子直接縮排了被子裡,裝鴕鳥。
梅大越發好笑了起來,怕她悶著,去拉她的被子:“不是熱嗎,怎麼還縮排被子裡,要是還想睡,吃些東西再睡。”
安然卻死死抓著被子不放,半晌兒才悶悶的道:“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