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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見天快黑了;也不再裡三層外三層的套衣裳;屋裡也不冷;就只穿了件兒輕薄的春衫;裙子都未系;穿著闊腳的紅綾子褲;腳上的襪子也不耐煩穿;光著腳丫穿了一雙狗子娘做的繡花軟底鞋。
狗子娘因是寡婦;安然成親的時候避諱了;其實安然並不在意;可狗子娘卻死也不來;安然也沒法兒。
在家也沒閒著;跟順子娘倆人把安然從裡到外的衣裳都包了;還有鞋子;足足做了兩大箱子;都是極鮮亮的顏色;繡活兒;針腳兒;比那些手最巧的繡娘做的也不差什麼。
安然最喜歡的就是這幾雙軟底繡花鞋;在屋裡穿最好,不用套襪子,方便又舒服;鞋幫兒上繡的是纏枝葫蘆;格外好看。
卻不想,這一身倒方便了梅大;小媳婦兒軟綿綿的身子,在自己懷裡蹭來蹭去,蹭的梅大壓了一天的燥火竄了上來;身子一翻就把安然按在了炕上;兩隻手從她身上一過;身上的衫子就丟子一邊兒;下,身的綾子褲褪了下來;倒是留了安然腳上的鞋兒……
安然滿臉通紅;掙了幾下沒掙開;想著捶他;卻又給他親的渾身綿軟無力;捶的那幾下還不如撓癢癢呢;倒更點了火;讓梅大親的越發起勁兒。
安然眨眨眼,琢磨如今兩人正是新婚;這麼著才正常;要是相敬如賓才壞事兒呢;想著倒不掙了;反而伸出胳膊摟住他脖子,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軟著聲兒道:“外頭的炕硬,硌得難受……”
梅大心都酥了;一把抱起小媳婦兒;叫了聲磨人的小乖乖,安然差點兒出戏;卻在下一刻看見這男人某個部位的時候,驚住了;都忘了兩人是夫妻;一個勁兒的推他:“不成;你快停下……”
梅大讓這丫頭差點兒磨死;剛還軟軟的在自己耳邊兒吹氣呢;這會兒卻死活不配合了;推他不算;兩條腿更開始胡亂踢蹬。
這丫頭別看生的一幅弱巴巴惹人憐的樣兒;卻一點兒都不弱;會些拳腳不說;力氣也大;自然,若自己真要下力氣收拾她,也易如反掌;不是捨不得嗎。
這丫頭皮嬌肉貴;一身細皮嫩肉;稍微大點兒力氣;就能淤青一片;哪架得住自己折騰;所以,糾纏起來難免束手束腳;倒是差點兒給這丫頭一腳踹中要害。
梅大終是沒轍了;這丫頭是想當寡婦不成,每次都朝最要緊的地方下手;真要是讓她踹個好歹兒;往後可有她哭的時候了。
不禁嘆了口氣;把她摟在懷裡:“你倒是要怎樣?剛不還好好的;怎這又不樂意了;我可跟你說;就算我武藝不差;哪個地兒也是要害;真捱上你這一腳;可就廢了;你跟我說說;又是哪兒不和心思了?”
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叫他說的自己好像多不講理似的;吱吱嗚嗚半天;梅大才算弄明白;忍不住笑了起來;摟著她啪嘰親了一口:“哪兒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那處兒生的雄壯威武;所向披靡;難道就你個別;希望自己男人是個沒用的柴火棍。”
梅大一句話收的安然一張臉紅的都跟充血了似的;癟癟嘴:“可你這也太……嗯;那個雄壯了點兒……”說著,低聲咕噥了一句:“那什麼的時候,肯定要疼死了……”
梅大都想仰天長嘯;這世上像他們這樣在新婚第二天,就討論這種奇葩話題的夫妻;估計再也找不出第二對了,他小媳婦兒還真塊活寶。
不過,也實實在在的說明,他媳婦兒是真的什麼都不懂;這讓梅大糾結之餘,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滿足;男人嗎,都有這種心思;把什麼都不懂的小媳婦兒好好調;教;調;教,雖說需要付出些許代價;也值了。
這麼想著,梅大倒不著急了;而且,這種樂趣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他媳婦兒雖說年紀小;在外頭也是倍受尊敬的存在;有時候,他都覺得;小媳婦兒太能幹了;讓他一個男人沒了用武之地。
越想越來了興致;索性把小媳婦兒抱在懷裡;拉了錦被蓋住兩人;自己倒是沒什麼;主要小媳婦兒的身子太勾人;他是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直接進入正題;雖說那樣也不錯;卻失了許多樂趣。
安然這方面完全就是個還沒入門的生手;對上梅大這樣花叢裡身經百鍊過來的老油條,哪是對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男人的齷齪心思;反而覺得,剛都那樣箭在弦上了;自己不答應;他就停下了;還耐心的跟自己細細解釋;她家梅大果然是個體貼疼媳婦兒的。
心裡頗為感動;還有些不知名的愧疚;都成親了還不讓他碰,貌似說不過去;因此,十分乖巧的讓他抱著;對於他不怎麼規矩的大手;也刻意忽略。
梅大這會兒可美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