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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要是他肯娶王妃;哪還至於如今還沒個子嗣。
梅大也給他氣樂了:“你的王妃還不知在哪兒轉筋呢;你倒先許出來了。”狐疑的看著嶽錦堂:“你不是真惦記上我媳婦兒了吧。”臉是被面具遮住了;可那眼裡的冷光跟冷刀子似的;嗖嗖往外射。
就算以前動過這種心思;這時候也堅決不能認,嶽錦堂呵呵一笑:“哪能呢;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咱們好歹也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本王再不是人,也不可能惦記朋友的媳婦兒。”
“不是最好。”
嶽錦堂可不想繞在這個危險的話題上;手裡的扇子一指外頭:“你媳婦兒到了。”
梅大已經站起來出去;仔細瞧了瞧她的臉色;見睡了這一覺;倒是疲色頓消;小臉紅潤;眸光清亮;分外精神;才算放了心;牽著她進了亭子裡。
雖說不待見嶽錦堂這個電燈泡;基本禮貌還是要顧的;安然蹲身給他見了禮。
嶽錦堂卻笑了一聲:“只要你這丫頭心裡不嫌我又來蹭飯就成;禮不禮兒的就算了。”
安然抿抿嘴毫不客氣的道:“若安然心裡嫌了;王爺往後就不登我家的門了嗎。”
嶽錦堂只當沒聽見;呵呵笑了兩聲:“那個,時候不早;是不是該吃晚飯了;本王這一天,就晌午吃了幾片魚膾;那東西好是好;可不搪時候;這會兒餓的本王前胸貼後背的;我說安大廚,晚上飯咱吃啥啊?”
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看向梅大;說了幾個字:“銀絲膾。”
梅大記起剛她睡著的時候,都嘟囔這道菜;可見心裡惦記自己;目光溫軟:“魚膾雖好,只做法太繁雜;隨便吃些就是了。”
安然知道他心疼自己;搖搖頭:“不麻煩;況且,我也喜歡做菜;你們接著下棋;我去去就來。”說著轉身要走;卻聽嶽錦堂道:“那個;安大廚;這魚膾吃的不就一個鮮嗎;現做現吃才好。”
安然眨眨眨眼;:“我又沒說要做魚膾;我做的是銀絲膾。”撂下話走了。
嶽錦堂愣了半天,看向梅大:“這銀絲膾難道不是魚膾?還是說我想錯了?”
梅大倒是坐了下來;沒好氣的道:“有的吃不就得了;弄這麼明白,你堂堂王爺也打算做廚子不成。”
嶽錦堂笑了起來:“你這話還真說到本王心裡去了;之前也就是喜歡吃;可瞧了你小媳婦兒廚藝之後;本王對做菜真頗有興趣;你沒瞧見你媳婦兒做魚膾時的樣子;就一個字美;那雙皓腕,欺霜賽雪;那十根青蔥玉指……”
忽覺一道冷光射過來;意識到什麼;忙閉上嘴;笑了兩聲:“總而言之;你媳婦兒做菜的時候好看;好看,呵呵呵……那個,下棋,下棋;剛我落得子;該你了。”
梅大心裡著實不爽;可想想當時的情景;也不得不承認;嶽錦堂說的是;他媳婦兒本就生的好看;做菜的時候就更不消說了。
說起來;自己當初不也是被這丫頭做菜的樣子給吸引的嗎;那樣暮色四合的傍晚;一個青衣布裙的小丫頭;低著頭認真做菜的樣子;不過一眼,就把自己吸了過去;進去方才知道小丫頭是在烙苜蓿餅。
這丫頭做菜的時候那股認真勁兒,異常勾人;那還是在安府;她處境不佳;如今的她,更如破繭而出的蝴蝶;張開翅膀;斑斕奪目;讓他想藏都藏不住;只能去護著她;讓她安心的去做她想做的事。
一開始,他的確不平衡;他想她是他一個人的;想把她藏在自己懷裡;只被自己看見;可後來在齊州終於想通了;這丫頭生來就不是個能藏的住的; 而自己如此愛她;也正是愛的這一點兒。
試想,如果她順著自己;成了自己的女人;安分守己的跟著自己;與安府那些女人還有什麼差別;他愛的正是如此光彩奪目與眾不同的安然。
而這樣的安然,也只有自己能護得住;這丫頭太能惹事了;不;應該說;即便她不惹事;只她往哪兒一站;麻煩也會自動自發的找上來。
本來南北派的廚子雖爭鬥已久;面兒上卻還過得去;畢竟都是廚行裡的人;再不和;也不會讓對方沒飯吃;可韓子章一當上御廚;為了謀取私利,刻意挑起南北之爭;以至於南北廚子的爭鬥愈演愈烈。
而這丫頭挑了出來;異想天開的想以一己之力化解南北之爭;一開始,自己覺得她不自量力;但現在卻覺;或許只有她能做到;。
更何況,梅大不得不說;安然是個無可挑剔的完美妻子;外貌自不必說;嶽錦堂對女人可是出了名兒挑;都一再稱讚安然的美;已相當說明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