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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係了。”
崔福咬了咬牙;叫來酒樓的大管事:“你回府尋夫人要庫裡的鑰匙;架子最上頭一層有顆人參;速速取來。”
管事也知此事非同小可;飛一般的跑了。
崔府裡拿來的人參;足有三指粗;胳膊腿兒都長齊了;就算沒有千年;至少也是一根百年老參;算得上千金難求的寶貝。
就算不是自己的東西;在場的也暗暗心疼不已;崔福之所以捨得拿出這個寶貝來;是真怕王品榮死在他的松月樓。
即便總督大人不找自己算賬;這做買賣的地兒;莫不求一個好兆;死了人可是大忌諱;就算松月樓的菜再好;往後客人也不敢上門了。
一碗老參湯灌下去;王品榮悠悠轉醒;睜開眼,半天才回過神來;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哭著讓上官義給他做主;根本不提什麼賭局比試的事兒。
上官義皺著眉,瞄了他一眼,心說;這廝還真不爭氣;若剛才一下死了;便是嶽錦堂跟明月先生在;松月樓跟安然也脫不開干係;卻不想是個命極硬的;這麼著都沒嚥氣;且瞧他這會兒中氣十足的樣兒;一時半會兒是死不了了。
卻想好歹是韓子章的師弟;如今還用得著韓子章;怎麼也得給他幾分面子;便站了起來:“王品榮給松月樓下的挑戰書;如今這麼個結果;雖是他活該;到底也是願賭服輸了;此事就算了了,來人把他抬回去。”
兩個差人上來,就要抬人;卻聽梅大道:“且慢;松月樓的事兒是了了;卻還有一個官司得請王大廚說個明白;把人帶上來。”
梅大話音一落;上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僕從;一人肩上扛著一個麻袋;到了跟前丟下麻袋,解開口子;從麻袋裡爬出兩個人來。
一看見這兩個人;王品榮就覺腦袋嗡的一下;心說,完了完了;這不是自己給那丫頭設局;這是掉人家的局兒裡頭去了。
嶽錦堂假模假式的道:“這兩人是誰?”
崔福:“這兩人是蘇州有名兒的潑皮無賴;也不思尋個差事;成天偷雞摸狗的不幹好事兒。”
嶽錦堂點點頭:“梅兄捆這兩個潑皮來做什麼?”
梅大伸手拽開兩人嘴裡堵著的破布:“總督大人,知府大人都在,你們自己說吧。”
兩個潑皮頭都不敢抬;見識了梅大的手段之後;老實非常;哆哆嗦嗦一股腦的說了出來:“王品榮怕安大廚的廚藝贏了他;給了我們哥倆一百兩銀子;叫我們哥倆趁著夜裡沒人;去安大廚住的園子裡放毒蛇;想安大廚被毒蛇咬死;今兒就不會來松月樓了;我們哥倆都是受了王品榮的指使;各位大人饒命;老爺饒命啊……”
幾句說出來;在場人都不禁看向王品榮。
明月先生指著他:“虧你還是總督府的私廚;竟為了一場廚藝比試;便要謀害人命;視王法為何物?把我大燕的律條又當成了什麼?亦或是,你後頭有什麼人指使?”
明月先生一句話;上官義臉色微變:“先生此言何意?莫非,先生是疑本官指使他做的不成。”
明月先生哼了一聲:“王品榮不過你總督府的一個廚子罷了;若無人指使,怎敢做出如此膽道包天之事。”
王品榮這會兒也不知是不是糊塗了;還是慌亂的沒了理智;聽見明月先生的話;彷彿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忙著嚷嚷了起來:“總督大人;您救濟小的;小的這麼做,可都是為了總督大人的啊。”
一句話說的上官義臉色鐵青;抬腿一腳把他踹到了出去:“好大的狗膽;你自己做下的事兒;卻來攀扯本官。”
看向那兩個潑皮;陰沉沉的道:“你們倆從實招來;是何人指使你們前去梅府害人?若有半句虛言;本官定教你們不得好死。”
那兩人嚇的哆嗦成了一個;心裡卻異常明白;這時候萬萬不能胡亂攀扯;不然,這條命怎麼沒的怕都不知道。
想到此,忙道:“是王品榮指使我們的;這裡有他給我們一百兩的銀票為證。”說著從懷裡把銀票拿了出來。
上官義接過來看了一眼;暗暗鬆了口氣;看都沒看王品榮;把銀票一把甩給了知府賈代仁:“王品榮雖是我總督府的廚子;可本官也不會護短;既犯了王法;怎麼審怎麼判;自然有知府大人;本官不好插手;便該殺頭的罪過;也是他罪有應得。”撂下話抬腳走了。
王品榮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可把崔福嚇的夠嗆;忙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覺有氣,心才算安穩下來。
嶽錦堂瞥了賈代仁一眼:“賈大人聽見總督大人的話了吧;這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