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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知道他是怎樣的男人,安然根本不會相信他的任何一句甜言蜜語,一想到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為了跟自己上,床,安然就覺無比齷齪。
卻也沒想到,正在自己困守圍城的時候,卻忽然來了轉機,這天別院來了兩個熟人,大姨娘跟安翠兒。
她們來的時候,安然正坐在葡萄架下發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跟安嘉慕的僵持,讓她陷入一種深深而絕望的憂鬱中,如果連自由都不能擁有,還談什麼補充安記食單,難道她以後的日子只能在這個小院裡終老,然後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如果真如此,有什麼意義。
秋天了,她住的這個小院,也染上了點點秋意,遠處山坡上的樹也變了,她就坐在這裡看著它們從綠到黃,然後葉子漸漸落下去,等到北風一起,剩下光禿禿的樹枝就是冬天了,到了冬天,便再無生機,就像她。
大姨娘今兒是來示威的,如今想起來大姨娘都恨不得咬碎了銀牙,她在府裡日防夜防,天天算計著跟那幾個賤人爭鬥,不想,她們爭來鬥去半天,卻讓這賤丫頭撿了便宜。
不知使了什麼狐媚的法子,竟勾了大老爺的魂兒,先頭府裡傳大老爺要收她,後來又沒音了,自己只當是錯解了爺的意思,大老爺就是想吃她做的菜而已,畢竟這丫頭做菜的手藝的確不差。
不過,若說誤會,後來自己串通花道姑散播的那些話,卻不知怎的就沒音了,為這個,自己還曾疑心是大老爺暗裡發了話,可瞧意思又不像。
自己再想法子對付這丫頭的時候,卻因蘇夫人的關係,這丫頭調到了別院當廚子,自己手再長也夠不著,卻也沒往大老爺哪兒想。
後來大老爺竟外頭待了兩個月不回府,這才讓她們慌了,暗裡找人掃聽,才知道原來這丫頭早跟大老爺勾上來。
這丫頭之所以來別院,說不定蘇夫人就是幌子,為著方便兩人勾搭呢,大姨娘心裡恨的,恨不能把安然這賤丫頭撕個稀巴爛,之前在她的蘭院時就不安分,到底還顧及自己是主子,如今倒勾的大老爺連府都不回了,這野心大的,怕不是當個通房丫頭就能滿足了,莫非想讓大老爺納了她,當府裡的姨娘。
真要是讓這丫頭得了意能有自己的好兒嗎,只要自己在安府一天就絕不會讓她如意,今兒得了機會,趁著大老爺還在那邊莊子上跑馬,尋個頭暈的藉口先來了別院。
這都到了院門口了,不想秦大娘這個老不死的,卻死活不讓自己進去,大姨娘如何忍得下這口氣,陰沉沉看了秦大娘一會兒,卻忽然想到她是安遠的婆娘,不好得罪,便撲哧一聲樂了:“大娘這是作甚,莫不是怕我進去難為安然妹子不成,不瞧如今她也是大老爺的人,便當初也是我蘭院的丫頭,如今一同伺候大老爺,更應多親近才對。”
秦大娘頗有些為難:“不是老奴不讓大姨娘進去,是大老爺吩咐下了,不許外人打擾姑娘。”
大姨娘卻道:“大娘也忒實在了,大老爺說的是外人,我哪兒是外人,等安然妹子進了府,我們就是真真兒的姐妹了,有什麼話兒不能說的。”說著不顧她的攔阻,一把推開院門。
見小院比自己的院子還要精緻一些,目光沉了沉,掃了一圈才看見坐在葡萄架下的安然,因她仍穿著丫頭的綠色衫裙兒,又坐在葡萄架下,才不大顯眼。
本來還以為會看到一張得意的臉,卻不想如此憔悴,在府裡就跟自己對上的精神氣,一絲都沒了,目光空洞,臉色青白,倒彷彿得了什麼大病。
不禁愣了愣,卻轉眼一想,暗暗高興了起來,這丫頭如今這般模樣兒,加上大老爺又有了新歡,想必不日就把這丫頭棄如敝履,收進府卻不大可能了,最好這丫頭能病死在別院,也省的自己動手收拾她了。
想到此,走了過去:“安然妹子這是怎麼了,瞧這臉色可不大好,莫不是病了。”
秦大娘也不禁嘆息,這有一個月,大老爺不來了吧,說起來,姑娘的性子實在太倔,要說跟了大老爺,可是多少丫頭求也求不到福分,她之前為了這個,不還被大姨娘發落到外廚房去了嗎,這事兒如今府裡別院,誰還不知道,既早有此心,如今大老爺動意,趁著這股熱乎勁兒熬成姨娘,往後大半輩子都有了依靠多好。
女人嗎終,歸比不得男人,即便手藝再好,還能真當御廚不成,至多也就當個廚娘頂天了,哪如當個主子好,偏這丫頭不知怎麼了,就不答應,跟大老爺擰上了勁兒。
先開頭,大老爺還有些耐心,過幾日便會來一回,可每次來,她都這般冷冰冰一句話不說,便再熱的心也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