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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有交情。
光府裡的姨娘就有四房;還有兩個通房丫頭;外頭青樓裡還不知有多少相好的粉頭;這還只是在冀州府;外頭估計更是數都不清。
這個男人從來就不缺女人;也不用費心思去哄女人;只要他是安府的大老爺;就會有無數女人使盡手段想爬他的床;而他對這一切也早已習以為常。
如今想來;他第一次見自己的時候;根本沒認出自己是誰;安然一直都認為,男女之間的親密;只有心靈契合,彼此喜歡才會發生;可安嘉慕除了發洩;甚至記不住身下女人的樣子;反而因為自己跟他那些女人不同而勾起了興趣。
後來知道自己就是曾經爬他床的丫頭;才那般輕視,卻又不捨得放棄逗弄自己的趣味;或許,他那時覺得自己是裝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勾引他的手段;後來他發現自己真的避開他;才那樣惱羞成怒。
如今細想起來根本破綻百出;腦子裡忽然劃過蘇夫人過壽那次;自己進去雅間的時候;跟蘇通判寒暄的是他;身份已相當清楚;自己竟傻的以為旁邊是大老爺;以為他是大管事安子和。
而城東的安志;別院的安遠;恐怕都知道他是誰兒;每次自己去城東找他;才總會恰巧不再;而安志熱心的幫自己去找人。根本不是熱心,是知道真相。
還有柱子;在青竹巷的那天,怪不得那麼害怕;是因為認出他就是大老爺。也因為知道他是大老爺;安遠才會個自己安排了那麼個小院;離下人居住遠;夜裡才不會有人過來;而大老爺作為主人,自然可以隨意出入;自己才總會碰上他。
那些荷塘的巧合;那些夜裡的相遇;如今想來,根本都是設計好的;恐怕自己的一行一動;每天干什麼;吃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安子和娶親,來城東質問他;恐怕仍然被他蒙在骨子了;然後,自己會在他一日一日的算計中;徹底淪陷;讓他得逞;然後成為他府裡的一房姨娘;或許還當不了姨娘;跟月桂紅棉一樣;只是他的通房丫頭。
這一輩子都會在安府內宅中過著,那種為了一個男人勾心鬥角的生活;如今一想到自己險些淪落到如此境地;安然忍不住渾身發冷;比打在身上的秋雨還冷。
忽感覺雨不再落下;頭上撐起了一把油紙傘;安然回頭:“乾孃……”一頭扎進柳大娘懷裡,所有的委屈頓時爆發開來;眼淚也再忍不住。
柳大娘心疼的不行;拍撫著她的脊背;等她不哭了;才拉著她的手:“走,跟娘回家。”
安然跟著柳大娘回到鈴鐺衚衕的時候;已是夜深;安然凍得嘴唇都白了;柳大娘忙叫老頭子燒水;讓安然在木桶裡泡透了熱水澡;出來吃了碗薑絲面;多多的薑絲,點了些山西老醋;看她發出汗來;才放她睡下;坐在炕沿兒上陪了她一會兒;見安然眼睛睡著了;才熄了燈出去。
周老實見她進屋忙道:“倒是怎麼回子事兒;怎麼城東的管事忽然來接你去找閨女;前些日子不還說閨女露了臉;得了冀州府廚藝大賽的頭名;聽說知府大人要把閨女的名兒呈送上去;去京城跟御廚比賽呢;如今府裡的人一見我就恭喜;再說,早上閨女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回來就淋了雨;剛你們娘倆一進來;我瞧閨女那臉色,白的都沒人色了;可是唬得不輕。”
柳大娘:“這事我琢磨是因大管事而起;大管事跟閨女一向走的近;雖說前幾個月;兩人疏遠了;可一去別院;瞧閨女的神色;怕是又有了牽連;今兒早上閨女回來的時候;我忖度著;就是想跟我說這事兒呢;不想周和這死小子,倒把大管事定親的事兒禿嚕了出來;說起來,也真叫人生氣;大管事既對咱閨女無意;做什麼還這麼三天兩頭的在一處;這頭掛著咱閨女;那頭卻要跟通判府的侄女定親;你們男人可真沒有好東西。”
周老實不禁嘟囔了一句:“你這老婆子;說閨女的事兒呢;怎麼連我都罵上了。”
柳大娘嘆了口氣:“閨女這事還真有些麻煩;我瞧著她的意思;心裡定是有了大管事;這才如此傷心難過。”
周老實:“其實這事兒也容易;只不過閨女恐要受些委屈。”
柳大娘一聽,臉色一變:“若是讓閨女給大管事做妾,儘早閉上你的臭嘴;還說你是個老實頭呢;心裡竟惦記著拿閨女一輩子換好處不成。”
周老實給婆娘斥罵了幾句;訕訕的道:“你也不瞧瞧,誰不知如此過的;但能有點兒本事家底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個四個的往家抬;要我說,只他對咱閨女是真心實意;名份有什麼要緊;說句你不愛聽的;就咱家這小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