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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卻低低笑了起來;在她手上寫:“不叫寶貝那叫娘子如何?”
安然臉更紅;怎麼都沒想到;一向老實的梅大;也會這些;真有些不適應;猛然想起剛才狗子叫他師公;小臉更紅;心說,回頭真的好好教訓教訓那小子;哪兒跟哪兒啊;就亂叫。
梅大卻愛極小丫頭此時的樣子;有些羞澀;還有些小心思;一雙明眸忽閃忽閃的,彷彿一雙翅膀在他心裡不停的扇;把他心裡壓制已久的那把火;越扇越旺。
火起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把她攬在懷裡就親了起來……不是還有一絲理智;這把火燒起來;今兒就把她變成自己的了,不過,到了這會兒梅大反而不著急了;人就在懷裡;肉就在嘴邊兒;還怕小丫頭再跑了嗎,倒是該想想怎麼收拾兩人的新房了?
這丫頭稀罕水邊的房子;至於佈置;想起她在冀州府的小院;梅大不禁暗暗點頭;小丫頭喜歡自己收拾呢;自己只要找好了房子就不用管了;也給小丫頭找點兒事幹;省的她成天想羅勝的事兒。
羅勝縱火行兇;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了;如果命好趕上朝廷特赦,或許能提前放出來;這已經是自己手下留情;若不是小丫頭沒事兒;他羅家的祖宗八代都別想消停。
至於劉成;不用自己出手;自會有人收拾他;這廝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落到這種境地;眼看回天乏術;肯定就變成了瘋狗;逮誰咬誰;咬別人還罷了;他若說咬樑子生;就是活到頭了;樑子生這人聰明著呢;斷不會讓這麼個小人捏住把柄,到了這份上;不把劉成弄死;有他的好兒嗎。
果然,沒幾天就傳來劉成病死在大牢裡的信兒;劉成沒兒子;就一個丫頭也早嫁了人;燕和堂一封;劉成那幾房小妾;一見勢頭不好;卷著金銀跑了;丟下劉成原配的婆娘;一氣之下;投了井,前些日子還風光非常的劉家,不過幾天就家破人亡,整個兗州府沒一個可憐劉家的,可見劉成此人幹了多少壞事。
知府大人念在燕和堂也是百年的老字號;並未充公;發還本家;落到了劉成一個遠方侄兒手裡;這個遠房的侄兒倒是個有心路的;知道藉著富春居的東風;南菜受歡迎;特意從南邊請了兩位大廚來掌灶。
一來二去;倒是把燕和堂經營了起來;最後堪堪跟聚豐樓匯泉閣齊名;後來在齊州府;一提南菜館子;除了富春居;就數燕和堂了;想來劉成泉下有知也該閉眼了;至少他老劉家的字號還掛在齊州府;且越來越紅火。
此是後話不提;卻說安然,這幾天沒怎麼見梅大;心裡難免胡思亂想;這男人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大早就出去;老晚才回來;自己想見他一面都難;問他吱吱嗚嗚也不說;不止他,連狗子都跟著他來回跑;安然如今都懷疑狗子不是自己的小徒弟;是梅大的跟班了。
心裡有事兒連整理菜譜的心思都沒有;寫了幾個字就放下了;看了看窗外;日頭落下去了;看來今兒梅大又不回來了。
眼看到了晚飯的時辰,安然便去了灶房給先生做菜;梅先生晚上吃的不多;且喜歡清淡;卻極挑嘴。
安然本來還不知道給他做什麼;卻一眼瞥見旁邊小筐裡有半筐苜蓿芽,一時倒勾起些許舊事來;這一晃自己離開冀州都大半年了;不知師傅師兄怎麼樣了;乾孃一家子過得如何?
想著不禁嘆了口氣;也不知什麼時候還能見他們;自己都要嫁人了呢。
先生的家廚是個極老實的漢子;也算個南派廚子;手藝沒有先生說的那麼差;頗有幾個拿手菜;尤其最善做小食;點心做的尤其精緻;只不過人有些執拗;不知變通。
見安然竟要拿喂牲口的苜蓿芽給先生做菜;嚇的臉都變了;忙攔她:“姑娘;這是喂牲口的;哪能做菜。”
安然笑了:“我師傅常說萬物皆可入藥;也皆可入菜;尤其,這些天生地長的東西,更是老天給我們的饋贈;大叔是南邊人;你們那兒到春天不是有許多野菜時鮮嗎;比如水邊的蒲菜;還有薺菜;馬蘭頭;茨菇;水芹……挑回來;做菜做湯都是最新鮮美味的。”
那廚子聽了不禁笑了起來:“姑娘說的是;我們那兒暖和;一開春不光野菜時鮮;水裡的魚也最是肥美。”
安然點點頭:“這苜蓿就是北邊的時鮮;挑了最嫩的芽;兌上肥肥的五花肉做餡兒最香;不過,我還是喜歡跟面攪合在一起烙成餅。”
廚子吃了一塊;搖搖頭:“先生自來挑嘴;怕不會喜歡。”
安然笑了:“大叔就放心吧;先生一定喜歡。”
廚子半信半疑;所以,安然才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