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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志點頭:“知道了。”打發了小夥計;安志剛要去吩咐;安然站起來道:“這面我來做吧。”
安志一愣忙道:“不過一碗壽麵罷了;不用勞動姑娘出手。”
安然搖搖頭:“這算我的一點心意吧。”想了想,又問安志:“可知蘇夫人原籍是哪兒?”
安志:“這個倒是聽說過,是蘇州;說起來,江南出美女啊;卻不知怎麼也出了蘇夫人這樣比漢子還漢子的女人;但能蘇夫人有一絲兒江南女子那溫柔婉約的樣兒;想來蘇大人也不至於三天兩頭往家裡抬人了。”
安然撇撇嘴;這跟溫柔不溫柔有個屁關係;便蘇夫人美如西施;蘇大人若有心;照樣三妻四妾;若無心;便妻子是無鹽女;也能相守到老;只男人有心納妾;什麼都是藉口。
安然做的是陽春麵;蘇州最家常的吃食;做法極為簡單;麵條入鍋煮熟;挑入大碗之中;小白菜開水焯一下;放在面上;澆入鮮湯;放鹽調味;撒上切得細細的蔥花;一碗家常陽春麵就做成了。
安志看著這碗簡單之極的陽春麵,有些犯難;怎麼也沒想到,安然做了碗這麼簡單的壽麵;這可有點兒寒酸;真端上去;豈不惹惱了蘇夫人;沒準以為他們故意怠慢呢;有心想讓別人再做一碗;安然催了一句:“端上去啊;一會兒麵糊了。”
安志苦笑了一聲;好在有大老爺的面子,蘇夫人便心裡不痛快,想也不會留些體面;想著便親自端了上去。
安然仍做到樹蔭下喝茶;琢磨就在這兒待上一個月也不錯;這兒守著市集近;一會兒沒事兒了;還能出去逛逛;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鋪面;最好是後頭帶個小院的;這樣前頭做買賣;後頭住人正好。
安然正瞎琢磨呢;忽見安志蹬蹬的跑了進來,一臉氣急敗壞:“我的姑奶奶哎;這回可捅了馬蜂窩;就您剛那碗麵,我這一端上去;蘇夫人的臉色就不好了;盯著面半天不言聲;蘇大人大怒,叫我把做面的廚子叫過去;說要問罪呢。”
安然倒是笑了。
安志急的冷汗都下來了:“姑奶奶您還笑的出來啊;這麼著,您先過去;我去叫人找大管事;橫豎有大管事在;蘇大人怎麼也要給些面子的。”
安然臉色一沉:“幹他什麼事兒;放心;不會有事;便有事;也不會牽連你;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過就是一碗麵;還能殺頭下大獄不成;。”說著跟安志後頭的小夥計道:“帶我過去。”
那小夥計瞄了安志一眼;見安志點頭;才引著安然到了前頭。
倒真是大手筆;不過一桌壽宴罷了;卻包了安記酒樓二樓整整一層;臨街最大的一間雅間;就是蘇夫人席面;安然跟著小夥計到了門口停下;琢磨那位大老爺是不是也在裡頭;若再萬一認出自己來;怎麼辦;心裡真有幾分忐忑。
又想了想;覺得不會;雖說交情好;蘇夫人不拘小節;這朋友的老婆做生日;也沒說都跟著過來摻和的理兒;至多也就點點卯的敬一杯壽酒罷了。
正想著,小夥計已經報了一句;說做面的廚子來了;裡頭一個粗聲粗氣有些惱怒的聲音傳來:“讓他進來。”
安然低頭略瞧了自己一眼;還算乾淨齊整;便推門而入;餘光一掃,不禁愣了;偌大的雅間裡一共就四個人,後頭站著兩個僕婦,估計是跟著夫人過來的,坐著的卻只一男一女。
男的是個大鬍子;有三十多的樣兒;黑黢黢的臉上斜斜有個刀疤;顯得有些猙獰;想來是那位蘇大人;旁邊坐的是個三十來的婦人;不像安志說的那般誇張;也就比一般女子健壯些;濃眉大眼;面板不算白;呈小麥色。
這可是現代最流行的膚色;安然曾經異常眼饞;為此照過好些日子紫外線燈;後來聽說致癌;才打消了念頭;畢竟跟臭美比起來;還是健康更重要;所以,這位蘇夫人即便稱不上美人;也絕談不上醜;估計這裡的人多愛身姿嬌小;面板白皙的女子;以至於蘇夫人這種健美型的就不討好了。
顯然,沒想到進來的是個漂亮的小丫頭;安然十分敏感的發現;那位剛才還滿臉怒意的蘇大人,看見自己之後;臉色明顯和緩了一些;目光也若有若無落在自己身上;不禁暗罵色鬼;白瞎了這麼位有個性的夫人。
蘇夫人卻明顯不再狀態;從安然進來始終沒抬頭;一直盯著桌子上那碗陽春麵;蘇大人側頭看了她一眼;咳嗽了一聲:“今兒我夫人過壽,應當做碗壽麵;你這做的什麼?”
安然卻並不害怕;四平八穩的道:“在下做的是陽春麵。”
安然話剛出口就聽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