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翔198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惦記著。”
安然笑道:“這還不容易;等得空師傅回家鄉一趟就是了。”
老爺子目光一暗:“物是人非;這麼多年過去,莫說家裡人都沒了;便是那些舊年的老鄉親們,也不知還有幾個在世的;便活著,也不一定還記得師傅了。”
安然知道勾起了師傅的傷心事;心裡暗悔;忙岔開話題:“今兒安然頭一回給師傅做飯;若不好;師傅也擔待些,以後得了師傅指撥;安然定能做好。”
一句話說的老爺子笑了起來:“你這丫頭一張嘴抹了蜜不成;行了,別謙虛了;不用瞧就光聞這股子味兒;師傅就知道;這豆花做的地道。”
爺倆說著走了出去;師傅的院子裡有顆大槐樹;樹帽寬大;甚為茂密;正是初春;翠綠的樹葉間;簪了一串串雪白的槐花;徐徐微風搖落一院子的槐花香;沁人心脾。
大師兄把桌子放到了槐樹下;二師兄已經把飯擺了出來;師徒四個人坐在小板凳上吃早飯;豆花;兩籠花捲;幾樣小菜;最家常的吃食;卻也最為香甜。
吃完了;大師兄把師傅的紫砂手壺捧出來;遞在師傅手裡;二師兄掃院子;安然收拾了碗筷;便進屋去收拾師傅跟兩位師兄的屋子。
這個小院不算大;屋子也不多;一名兩暗的格局,東屋師傅住著;兩位師兄住在西屋;莫說師傅,就是兩位師兄如今都已是有名的大廚;待遇自然不差;卻仍保留著簡單的生活習慣;被褥帳子都是最普通的粗布;衣裳也如此。
安然這一天都沒出小院;把師傅跟兩位師兄的被褥都拆洗了,就著太陽好;曬乾重新縫起來;屋子裡的桌子地面,都過了兩遍水;該曬的都挪出去曬;做好了被褥就開始洗髒衣服;從早上一直忙活到了下半晌兒才幹完了。
院子裡二師兄栓了好幾根繩子;安福進來的時候;還曬著一院子衣裳呢;愣了一下;差點兒以為走錯地兒了;穿過層層晾曬的衣裳才看見師徒四個正坐在樹下頭喝茶聊天呢;那個親近勁兒;不知道的,還真當是一家子了。
安福的目光不自禁落在安然身上;這丫頭也不知是運氣太好;還是怎麼著;自打來了大廚房;一天一個樣兒;如今自己見了她,也得客氣討好;即便還是府裡的丫頭;這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瞧見安福;大師兄笑眯眯的打招呼:“安管事怎麼有空過來;趕是有什麼吩咐?”
安福先給老爺子請了安;才道:“沒有;沒有;今兒過來是尋安然的。”
安然一愣,還沒等說話;二師兄已經先一步開口:“莫非大姨娘又想讓小師妹做什麼吃食?回頭你跟蘭院裡說;我小師妹還沒出師呢;大姨娘想吃什麼;只管尋我跟大師兄;便她想吃龍肝鳳腦;我們哥倆也能做得出來。”
老爺子也哼了一聲:“這話是;便他們倆不中用;還有我這個師傅呢。”
安福暗暗抹了把冷汗;心說,大姨娘這也是沒做好夢啊;本來是想為難安然;不想卻捅了老爺子這個馬蜂窩;還當安然是過去那個糊塗丫頭呢;人家如今可是御廚的關門弟子;若出去只報出老爺子的名號;那吃香喝辣一輩子都不用愁。
不過,說起來安福也想不明白;之前倒是也聽說蘭院有個丫頭爬上大老爺床被大姨娘發落的事兒;卻沒跟安然聯絡在一塊兒;以前這丫頭雖在蘭院伺候;自己卻在大廚房;沒怎麼見過;便見過;也是一晃眼就過去了;府裡這麼多丫頭;都記著;還不把他累死啊。
而且,安然那天一來大廚房;就露了那麼一手;加上這丫頭雖生了個好模樣兒;卻沒有絲毫狐媚氣;目光清亮;性子安穩;說話做事都極妥當;哪能想到就是之前的爬床丫頭呢;便這會兒;安福也覺著不像一個人。
卻見老爺子瞪著自己;嚇的一激靈;忙一迭聲道:“可不敢勞動您老;回頭小的就傳話過去;想來,往後蘭院裡不會再讓安然做吃食了。”
二師兄沒好氣的道:“既然不是蘭院;你來找小師妹做什麼?”
安福也不敢再賣關子笑道:“卻是件好事兒;主子開了恩;說念著府裡下人辛苦;從今往後;不管是雜役丫頭還是小廝管事;都一樣,每月可有四天休息;有家的能回家瞧瞧老子娘;沒家的就出去逛逛;瞧瞧咱們冀州府的熱鬧;買些自己使喚的小玩意;也省的天天在府裡當差;怪沒意思的。”
安然一愣;想起昨兒的安子和的話;不禁疑心上來;:“怎忽然有了這個恩典?”
安福笑道:“說起來啊,還得念著咱們安記酒樓大管事的好處;聽說今兒一早,他來尋大老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