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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自己這麼過不去;竟然這麼收拾自己;見下頭的人越來越多;不僅有些發急;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掛的這棵樹;正是城門邊兒上;這會兒來來往往;只要進城的人,都得打自己跟前過;這人丟大了。
舍臉相求:“那個各位鄉親父老,在下遭了歹人搶劫;被掛在這兒;哪位好心把我放下來;必有重謝。”
那些人聽是聽了;卻沒一個上前的;劉易財不明就裡;以為他們見自己沒了衣裳行李;怕不給好處呢;忙道:“在下家裡有的是錢;哪位把我放下來;跟我回去拿銀子;決不食言。”
卻見一個老漢湊過來小聲道:“我勸你還是別喊了;只想要命的;誰敢放你下來啊,你自己低頭瞧瞧;你身上寫了什麼?”
劉易財一驚,忙低頭看了看;見從自己胸前一直到肚子;有好幾個字;可自己不識字;看了也沒用;忙問:“老伯您若識字,能不能念給在下聽聽?”
老漢搖了搖頭:“這麼醃攢的話老漢可念不出口。”
旁邊有個十來歲的小子;倒是跳出來:“爺爺 ,爺爺,這幾個字我認識;我念給他聽;寫的是;老子睡了上官瑤;上官瑤是誰啊;是你媳婦兒的名兒嗎?”
劉易財眼前一黑;一口血險些噴出來。
老漢呵斥一聲:“胡說什麼;趕緊家去了。”拽著小孫子走了。
周圍剛看不懂的這會兒一聽,議論的更歡了:“這上官瑤是誰?你知道不?莫非是哪個窯子裡的姐兒;這是爭風吃醋呢;讓人給捆起來掛到了樹上現眼?
你還真是沒見識;連上官瑤都不知道啊;這位可不是窯子裡的姑娘;是總督府的千金大小姐;模樣兒長的不濟;性子還刁蠻;成天往外頭跑;可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太后前些日子剛下了旨;賜婚給寧王當側妃;就等著選好日子過門了;哎呦,這小子可了不得;怎生有這樣的豔福;竟給寧王千歲戴了綠頭巾。
什麼豔福?這是不知死呢;你也不想想;寧王什麼人;那可是皇族;萬歲爺的親兄弟;就算不是一個娘;也是先帝的龍子;卻當了活王八;能忍得下這口窩囊氣嗎;莫說王爺;便是老子;若是家裡的婆娘敢勾三搭四;老子先砍了奸,夫再弄死淫,婦方能出了這口氣。”
眾人紛紛點頭:“可是;不過,這小子到底是誰?怎有怎麼大的膽子?
你們不認識他;我卻知道;他是總督府的廚子;之前王品榮在松月樓跟安大廚比試廚藝的時候;我瞧見過他;是王品榮的徒弟;叫什麼劉易財的;王品榮如今下了死囚牢;等著秋後處斬呢;不想,他倒勾了總督府的小姐;快活上了。”
正說著,就見那邊兒一隊官兵騎著馬飛奔而來;頂頭的一人虯髯黑臉,一身威武的官服;不知誰喊了一句:“總督大人來了?”
嘩啦啦;看熱鬧的立刻散了;這總督府的笑話可不好看;雖說劉易財在這兒掛了小半天;估摸整個蘇州城都知道這碼子事兒了;可沒讓總督大人抓著現行;便是想滅口;也找不見人;倒是他們這些撞上的;說不準,總督大人一氣之下就把他們抓大牢裡去了。
這麼想著誰還敢留下;一個比一個腳快;等上官義到跟前的時候;剛還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竟一個都沒剩下;一直到城門洞子都清靜非常;連個人影兒都不見;哪怕周圍的買賣家,也忙著收攤關門;生怕給這事兒連累了。
上官義這一肚子火;想發都發不出來;氣的耳邊兒直嗡嗡;自己怎麼就養了個這麼不知羞恥的女兒;堂堂的總督府千金;竟跟個廚子私通;這還沒出閣就做出如此醜事;如今還弄的人盡皆知。
今兒自己正在寧王府跟寧王殿下商議婚期;太后雖賜婚;到底是側妃,說白了,還是小老婆;比不得正經王妃;用不著回京行大禮;就在這蘇州挑個好日子過門就成。
雖是側妃;不過,寧王到如今還沒娶正妃;自己女兒過門;暫時也不用屈居人下;倒也自在,若是等以後大事成了;自己有擁立之功;瑤兒過門之後也能一舉得男;將來的微份,也不是多難的事。
存了這個心思;也就不在乎側不側妃了;不想,這正商量吉日呢;外頭寧王府的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在寧王耳朵邊兒上一陣嘀咕。
寧王那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頓時更為難看;陰沉沉的看了上官義一眼:“總督大人的千金還是另尋人家吧;本王可消受不起;本王今兒上奏母后;這樁婚事就此作罷。”
上官義忙道:“這是為何?”
寧王哼了一聲:“問你的好女兒去吧。”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