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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的安嘉慕高興起來:“我知道你對嘉言嘉樹好是為了我,為夫領情。”說著,湊上來親了安然一口。
兩口子正再調笑,忽聽外頭僕婦道:“老爺夫人;謝氏夫人帶著皓思皓玉兩位小少爺來了。”
安嘉慕眉頭一皺:“這不晌不午的;她來作甚?”
安然:“這話說的;她是你弟媳婦;來串門子還能趕出去不成;更何況,還有皓思皓玉。”
兩口子收拾立整;便出來了,安然倒是想看看謝氏還會耍什麼把戲;可大人如何;怎麼也不能牽連孩子;更何況,這倆孩子是安家的骨血;便叫安嘉慕帶著孩子去書房玩。
不想,安嘉慕還沒動呢;謝氏卻先一步道:“大嫂,之前都是一孃的不是;未約束好下人;平白為難了大嫂;都是一孃的錯;一娘這給大嫂賠禮了;長嫂如母;大嫂雖年紀小,嫁了大伯也相當於一孃的長輩;您要是還生氣;打我罵我都成;就是別憋在心裡;回頭若是氣出病來;叫一娘心裡怎麼過的去;一娘這兒給大嫂跪下了。”說著就要下跪。
安然一把拉住她:“這是做什麼;當著孩子呢;這麼著叫兩個侄兒瞧了,不定還以為我欺負他們孃親了呢;心裡若恨上我;可怎麼好。”
安然這話說的安嘉慕臉色略沉;牽著皓思皓玉出去了。
謝一娘卻打蛇上棍:“大嫂就看在皓思皓玉的份上;就別跟一娘計較了。”
安然目光閃了閃:“你這話倒說的我越發迷糊了;你我妯娌之間;有什麼可氣的;更不要說;自打我來了;你處處周到;那婆子的事兒跟你什麼干係;不過是瞧著我出身低;心裡不忿罷了;嫂子心裡明白。”
謝一娘愣了愣;怎麼也沒想到安然會這個反應;本想好的一大篇子話,倒不好開口了;不免瞄了自己的丫頭一眼。
春巧忙道:“大夫人是不知道;這兩天我們夫人都沒怎麼吃飯呢;睡覺也不踏實;就惦記著來給大夫人賠不是;卻想到大夫人得跟那些名廚比試;怕攪擾了大夫人;這才耽擱到了今兒。”
安然倒是瞧了這丫頭幾眼;上回也見過,是謝氏跟前伺候的丫頭;沒什麼姿色;那眼珠子卻滴溜溜的轉;一看就是個有心眼子的。
聽說謝氏跟前那個婆子被嘉言發落了出去;想來這丫頭藉機就成了謝氏的心腹;倒是會見縫插針。
謝氏假意喝了一聲:“還不退下;我跟嫂子之間;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那丫頭忙低下頭退了兩步。
安然笑道:“弟妹何必如此;到底我嫁過來的日子短,咱們妯娌之間還有些生疏;等以後日子長了,你就知道我的性子了;是個最大咧的;也就會做菜;旁的事從不放在心上;便多大的事兒,轉過頭就丟開了。”
謝氏倒也聰明;並不再糾纏此事;而是笑著跟安然說起來了家常;選擇的話題也相當安全;都是圍著皓思皓玉轉。
說了半天話兒,方才站起來告辭;卻把春巧手裡的盒子拿了過來;放到桌子上:“當初我嫁過來的時候;家裡陪送了個香料鋪子;虧了大伯照顧;才能支撐著;在家的時候也學過調香;雖不是高手;卻也過得去;這是一孃親手調的香,嫂子莫要嫌棄。”
“如此那嫂子就收下了。”謝氏這才帶著孩子回去了。
安然送著她出了院,回來卻不見了桌上的香盒,不禁道:“那個盒子呢?”
安嘉慕:“叫人收起來了。”
安然知道他的心思;不禁笑了一聲:“你卻是多心了;便她真有心害我;又哪會如此明目張膽;更何況,多大的事兒也不值當如此啊。”
安嘉慕:“這婦人的心思可難說;尤其她是謝家門裡出來的;別聽外頭說什麼大家世族;門裡盡是齷齪事。”
正說著,嶽錦堂風風火火的跑了來;一屁股坐下,灌了一盞茶下去;才道:“發財了,發財了;今年可真是財神顯靈;這發財的道兒一個接著一個;不過,這回還得指望你這丫頭。”
安嘉慕臉色頗有些不好看:“你有本事發你的財;扯上安然做什麼?”
嶽錦堂:“你這話可不對;沒有安然;本王有什麼本事發財啊;說起來,還虧了皇上跟前那死太監提的醒;本王坐莊設了個賭局。”
安嘉慕皺了皺眉:“你不會賭的是安然跟韓子章吧。”
嶽錦堂嘿嘿笑道:“不愧是安大老爺;一猜就能猜中。”
安嘉慕目光閃了閃:“壓誰的多?”
說起這個,嶽錦堂就更喜形於色了;賊眉鼠眼的道:“本王就知道哪些朝廷大員沒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