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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林杏兒頗有些心疼的看著她;這丫頭還是那麼莽撞;一沾上做菜的事,就什麼都不顧了;也不瞧瞧如今的形勢;便她的廚藝再高;韓子章又豈是省油的燈;他本來就是太后的人;即便安嘉慕手眼通天;可是得罪了太后;能有好兒嗎。
這裡也不是法治社會;說是御廚大比,其實就是太后跟皇上藉著機會過招兒呢;如今她算知道了;怪不得那些宮廷劇演的如此逼真;真有出處啊;這宮裡的人;從皇上到太后;從宮女到太監就沒一個好人。
天天都得防著別人使絆子;一不留神;小命就沒了;想起自己剛穿來的那幾天;林杏兒都恨不能罵娘;太遭罪了;虧了自己有個看病的手藝;不然,沒等見著安然,這條小命就先交代了。
瞥見安嘉慕;林杏兒臉色頗不好看;怎麼看這傢伙怎麼膈應:“渣男;種馬。”不留神嘟囔出聲;皇上側頭看了她一眼:“嘟囔什麼呢?”
“沒;沒什麼?”說著,微彎腰伸了自己的手過去;這幅奴才樣兒,她可是很久才適應過來;不適應不成啊;畢竟跟小命比起來;個性神馬的都是浮雲。
尤其眼前這位;那心眼兒子多的跟藕眼兒似的;黑起來比墨汁都黑;狠起來比誰都狠;手裡攥著生殺予奪的權利;輕飄飄一句話;自己腦袋就得搬家。
不過,能趁機吃吃皇上豆腐,心裡也能稍微平衡點兒;所以,皇上剛扶上她的手,就被她趁機摸了兩下;這幾乎成了林杏下意識的動作。一開始還怕皇上發現;後來膽子就大了;如今更是成了習慣。
只不過,林杏兒低著頭,沒瞧見皇上的目光從她的手腕子上,一直滑到她微微垂下的小腦袋上;因為低頭的動作,這奴才後頸露出一小截脖頸;白花花的晃眼。
皇上手裡不由緊了緊;林杏兒不禁皺了皺眉,微側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萬歲爺……”
皇上略鬆了鬆;卻仍扶著她的手腕;這番眉眼官司正落在嶽錦堂眼裡;嶽錦堂心裡越發信了安嘉慕的話;皇上十有八,九是瞧上了這死太監;剛那眼神兒根本不是看一個奴才的眼神;過於火辣。
嶽錦堂甚至都覺,要不是這會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弄不好皇上直接就把這死太監壓在身;下……
一想到皇上竟然好這撇;嶽錦堂就忍不住想起那些年跟皇上一起混的日子;不覺生出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來。
皇上走到上頭的御座前;擺擺手:“都起來了吧。”眾人這才謝恩起來;又跪下給太后祝壽;太后一臉慈祥的道:“豫州那邊兒鬧起了瘟疫;皇上正糟心;本宮卻在這當口過什麼大壽;實在不該,況且如此鋪張;可真是罪過了。”
“母后說哪裡話來;我大燕自來孝治天下;母后大壽自然不能輕忽;至於豫州的瘟疫;等過了今兒母后的大壽;朕親去太廟持齋;為豫州的百姓祈福。”
“皇上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千歲 ……”眾人高呼數遍,方歇。
太后:“倒是皇上有孝心;既如此,哀家就領了皇上的孝心,今兒好好過個壽;都起來吧;不是說有個丫頭要跟韓子章比試廚藝嗎;聽說是前頭鄭御廚的徒弟;在哪兒呢?”
柳海忙著走了過來;衝著安然道:“安大廚請把;太后要見您呢。”
安然見過柳海;名廚大賽的第二天;他跟韓子章過去瞧熱鬧;長了一雙母狗眼;即便帶著笑,也是陰沉沉的;瞧著就不像什麼好人。
感覺安嘉慕捏了自己一下;安然看向他;頓時放了心;這男人總是能讓她安定下來;只要有他在;自己什麼都不用怕。
安然整了整身上的衣裙;跟著柳海到了前頭跪下:“民女叩見皇上;叩見太后。”
太后瞧了眼底下跪的人;倒愣了愣;即便低著頭;看不清模樣兒;可這嫋娜的身段實在動人;不禁道:“抬起頭來。”安然微微抬頭,又垂了下去。
只這一眼太后都驚豔不已;愣了半晌兒;笑道:“怪不得外頭都說這丫頭是王母娘娘跟前司膳的仙女下凡呢;真真是個難得的美人;哀家瞧著比皇上後宮的那些也不差什麼。”
嶽錦堂微微皺眉,忙道:“太后娘娘,安大廚可不是什麼丫頭了;已嫁入安家;如今是安家的大夫人;安侍郎的嫂子呢。”
太后卻道:“莫胡說;她本姓安;怎會又嫁於安家;這同姓不通婚可是大忌諱,也是咱們大燕的律法。”說到最後一句;語氣已經有些冷意。
安然心裡咯噔一下;這太后還真是一上來就找茬兒呢;而且,自己竟不知道大燕還有這樣變態的律法;同姓怎麼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