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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那些狐朋狗友本來就有老大意見,覺得這事不靠譜,自然不可能同意,兩人大吵一架。
說起來,張向陽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們家現在住的房子不是自己家,而是借住的。
他堂弟上完中專之後,上面給他分配了工作,在縣城結了婚,二嬸一個寡母把堂弟養大,時常想念堂弟,再加堂弟媳婦懷孕,就過去幫小兩口帶孩子,這房子就空出來了。
原身鬧著要分家,想拿著分家得到的錢去打點工作,親爹猜到他的心思,硬是不同意,所以原身就找到二嬸借房子。都是親戚,二嬸自然不好不借,再加上她也存著讓他幫著看房子的心思也就同意了。其實原身這一搬出來,就相當於是淨身出戶。
原身為了爭一口氣,愣是沒回去。只是他平時就是個懶人,很少去上工掙工分,家裡全靠他媳婦一個人上工。原身去撈魚摸蝦,再加上原身的娘時不時接濟一下,才勉強支撐了兩個月。
張向陽打著哈哈,沒說什麼。
到了地頭,許多人看到張向陽過來,都抬眼去瞅張大隊長。
只見他臉色黑如鍋底,眉峰皺成一個川字,死死地盯著張向陽。
這麼強烈的視線,張向陽自然也能感覺得到,抬眼去看,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黝黑的面板,挺拔的身軀正定定地看著他。
張向陽猜到對方的身份,毫不怵他回望過去,只是當看到對方眼裡隱隱冒火,他又飛快地低下了頭。到底是親爹,演得差不離得了,畢竟以後他還要抱大腿呢。
等分配工作的時候,原本是要跟其他人一樣拔草的。
可張大隊長卻冷哼一聲,大手一揮,“一個大男人乾女人的活多丟人。給他分配澆糞的活。他這麼能,一天起碼得掙十工分,才能配得起他的脾氣。”
這是犟上了。
記分員衝著張向陽同情地掃了一眼,拿了糞舀給他。
張向陽梗著脖子不服輸,“你少瞧不起人,我肯定能掙十工分。”
他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倒是把張大隊長氣得夠嗆。
記分員在旁邊笑,“我瞧著向陽這性子隨你,都是一樣的倔。”
張大隊長冷著臉,看著兒子的方向,好半晌沒說話。
這兩人的官司何方芝沒有理會,她正拿著鐮刀追上前面的知青隊伍。
“明秋?”
一個臉色有點蒼白,扎著兩條麻花辮子的年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