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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向陽一拍腦袋,在屋裡轉了老半天,“你說咋辦?”這麼多的東西,拿著上火車吧,擔心檢查行禮的時候,被人查出來。
放在家吧?又有些不踏實。誰知道他爹會不會把那些東西給扔了?畢竟這些東西在前幾年可是要命的玩意兒。
“我們埋起來怎麼辦?”何方芝見他不同意把東西讓他爹收著,出了個主意。
“可沒過幾年,咱們這兒會重新分地的。誰知道他們翻地的時候,會不會翻出來。”最主要是,重新規劃,說不定連埋在哪都找不到了。
“我們可以埋在你家老房的後面。”何方芝想了想出了個還算靠譜的主意,“咱們埋得深一點。”
這些東西現在看著不值錢,可等將來,可值不少錢的。
兩人也不想考驗人心,所以還是決定誰也不告訴。
當晚,兩人就偷偷摸摸把東西搬到老房後面。
足足挖了有兩三米深,才把東西埋下去。
回到家裡,何方芝腿都麻了,胸口一陣發涼,惡得想吐。
“你該不會是受涼了吧?”張向陽自責不已,“早知道我就一個人去了。”
“你一個人去哪行,不得有人給你望風嘛。”何方芝吐了好一陣兒酸水,胃裡難受得不行。躺在炕上,蔫蔫的。
張向陽忘了眼外面的天,這麼晚了,衛生所肯定沒有人。他急的團團轉,“要不我去給你找赤腳醫生,總不能一直吐下去啊。”
何方芝吐了好一會兒,自己給自己把脈,過了好一會兒,依舊沒有吐露半個字。
張向陽擔心她得了重病不肯告訴他,忙問,“嚴重嗎?媳婦,你別擔心,我就是砸鍋賣鐵都給你治,你別不說話啊?”
何方芝剛想開口,又嘔得不行。
張向陽靈光一閃,眼睛巴巴地看著她,“媳婦,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何方芝喘了會兒粗氣,輕輕點了下頭,“之前我的月事不準,剛才把了下脈確實是喜脈,算算日子,應該有三個月了。”
“你這當孃的,還真粗心。”雖然嘴裡怪她,可行動上已經出賣了他。張向陽摟著自己的媳婦,抱著她,給她順氣,“這是獨屬於我倆的孩子,我太高興了,媳婦,你真厲害。”
何方芝一點也不感動,她嘴裡難受得不行,眼巴巴地看著他,“我現在想吃熱騰騰的麵條。”
張向陽像是被人按了開關鍵似的,立刻站起來,往外走,“媳婦,我現在就給你燒。”
這速度快得何方芝都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又回來了,“對了,媳婦,你想不想吃炒菜?”
何方芝搖頭,“吃麵就好。要肉絲麵。”她也就這點追求了。
張向陽應聲而去。
何方芝繼續彎腰開始吐。
等張向陽端著一碗肉香撲鼻的細面進來後,她已經吐的渾身沒勁兒,躺在炕上像條垂死的魚。
張向陽心裡一緊,立刻把碗放到床頭櫃前,扶著她起來,“快點吃吧,一會兒改涼了。”
何方芝靠在他懷裡。任由他端起那碗麵,吹了幾下,送到她嘴邊,“你手上沒力氣,我餵你。”
何方芝抬頭看了眼他的側顏,他眼裡的溫柔可以溺死人,奇蹟般的,她心裡竟覺得感受許多。
一碗麵吃得很慢,主要是她不怎麼餓,剛才只是嘴巴淡了,饞得不行。
張向陽以前就聽人說,孕婦的口味會變得很奇怪。也沒逼著她非要吃完,“你還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找來。”
一聽他提起吃的,何方芝嘴裡立刻分泌唾液,腦子裡全是前世她吃過的那些美味佳餚,可惜這個地方,既沒做菜的廚子,也沒做菜的材料,她幽幽嘆了口氣,“算了,你去給我做綠豆糕吧,我想吃那個了。”
張向陽立刻應好,心中也多少猜到他媳婦的心思了。心中也不禁替她委屈,明明是大家小姐,卻跟他過這種苦日子。
他握著拳頭,心裡比任何時候都要急,如果改革開放早點到來,他媳婦也不用糟這麼大的罪了。
何方芝這次孕吐持續了好長時間,久到快要出發了,她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張母心疼她肚子裡的孫子,原本想讓她留在家裡別去上學了,可卻別兒子一口回絕了。
送行這天,趙志義幫著抱孩子,張向陽一手牽著紅葉,一手提著行李,後面還揹著個大包。何方芝只背了個挎包,可一直嘔個不停。
進站的時候,四人是分開來坐的,這次也沒之前那麼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