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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寧直接吩咐周慧:“慧姐兒,將周胡氏按住。”
周慧條件反射地聽話照做。雙手按住周胡氏的左手,周安寧則是按住她另一隻手,讓她無從掙脫出來。
然後周安寧接著繼續打,打得周胡氏兩頰都腫了起來。
周胡氏尖叫:“居然打自己的大嫂,你真是反了天了。來人啊,周安寧要打死自己的大嫂了!”
周安寧臉上仍然帶著一絲的笑意:“你喊啊,你繼續喊啊,讓大家都過來,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如何與柺子一起拐賣自己的小姑的。”
周胡氏停頓了一下,仍然死鴨子嘴硬,“你,你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小姑,我知道我們平時相處有些不睦,但你也不能這樣胡亂誣賴我啊!”
周安寧打得手也有點酸了,從懷裡掏出了周胡氏蝶戀花的金釵,“王鐵已經招供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周胡氏嘴唇微微顫抖:“那是他胡說八道,你可別信了外人的話。我們才是一家人呢。”
不過這回的她可不喊人了,萬一喊人進來,周安寧把她這點事情都往外透了,她要怎麼活下去?她心中不由暗恨:那王鐵辦事能力未免也太不靠譜了,居然沒把這丫頭賣得遠遠的。
周慧和周李氏都驚呆了——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周安寧居然是被周胡氏給賣了的。
周李氏想起女兒失蹤後自己寸斷肝腸的日子,掙扎從床上下來,掄起拳頭狠狠地打:“你這黑心婦人!居然敢賣我女兒!”
周胡氏一邊閃躲一邊喊冤,全然沒有一開始進門時囂張的姿態,“冤枉啊,我冤枉啊!”
周安寧把玩著金釵,“哦,既然你沒拐賣我的話,那就是你與那王鐵暗通款曲,給我大哥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了?”
這帽子太過誅心,周胡氏哪裡敢應下來,直接道:“小姑,看在我生了周家一雙兒女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
周李氏打得累了,在那邊不斷喘氣,周慧連忙扶住奶奶,給她拍背順順氣。
周安寧又從懷裡拿出那事先準備好的證詞,“這是王鐵當時的證詞,上面縣令大人可是蓋了章了。需不需要我念給你聽?”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周胡氏,將上面的證詞一一念了出來。
周胡氏眼中閃過一絲的狠辣,就要上前將這證詞和金釵一起搶了。也許是因為之前被打了一頓的緣故,不但沒搶成功,反而又被周安寧踹了一腳,好不狼狽。
周安寧笑顏如花:“你搶了也沒事,大不了我再去那邊一趟,反正林大人那邊可是有證詞的。只是若到了那個地步,你恐怕就得進衙門一趟了。”
她將證詞和金釵收好,拍手笑道:“在人證物證具在,罪證確鑿的情況下,你若是進了衙門,恐怕就要被杖責了……啊,我聽說這種情況,都要脫光衣服打的吧。”
現在和前朝相比已經算好了,還是得在罪行確定的情況下才能這麼做。前朝的話,有女子被告,走一趟衙門就要丟了清白。周安寧更是聽說,曾經有個縣令喜好美貌婦人,底下人便故意指示流氓誣告當時的一位美貌女子。那女子倒也烈性,直接撞死在衙門前,將這件事昭告天下。
周胡氏雖然狠毒,但畢竟也是女子,想到那場景,忍不住打了個顫抖,只能歇了搶回東西的心思,“我那一雙兒女好歹也喊你一聲姑姑的。你忍心讓他們的孃親受到這種折磨嗎?”
她現在裝得再可憐,周安寧也一個字都不會相信,冷笑道:“他們可沒把我當姑姑看,我又何必把他們當親人?你當時讓人拐賣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我們是一家人了。”
周李氏直接呸了她一口,“還說什麼呢,這樣惡毒的婦人就該休了她。”
周胡氏一雙眼直直瞪著周李氏,說道:“你沒資格休了我,我現在可不算你媳婦了。”她敢對婆婆這樣說,卻不敢對周安寧這樣講,畢竟周安寧手上還握著她的證據。
周安寧一聽這裡似乎又有什麼隱情,皺了皺眉。
周李氏像是想起了什麼,氣得幾乎說不出話。
在教訓過周胡氏後,周安寧只想先打發走周胡氏,好好向自己的親孃詢問一番,她不含任何情緒地瞥了周胡氏一眼,拿著蝶戀花金釵在她面前晃啊晃,“我覺得這釵子手工精湛,沒有一百兩銀子贖不回來,你覺得呢?”
周胡氏恨得只想掐死這死丫頭,面上卻不敢露出情緒,只是垂著頭說道:“你說是,那就是了。”
一百兩啊!她家境在開原縣已經算不錯了,但出嫁時候大大小小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