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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臉色。
只是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是先暫且忍一忍吧。
彩真想到這裡也只得嘟著嘴,一臉不離開了初曉堂。
她經過沈斌身邊時候,狠狠跺了一下腳。
縱然再不濟,沈斌也知道彩真意思。
這是埋怨他呢,只是她一個丫頭如何得知。這主子之間事情又豈是她一個奴婢可以挑撥得了。
不過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被人利用棋子而已,都是可憐人罷了。
沈斌見眾人散去,他渡著步子也慢慢走出了初曉堂。
秋錦瑟望著沈斌遠去背影,轉身便回了房內。
息墨躊躇著跟著秋錦瑟進了屋子,轉身把門給關上。
秋錦瑟坐梳妝檯前說道:“息墨,你幫我梳妝打扮一下。”
息墨依言便拿起了篦子。
梳了幾下問道:“二少奶奶這可是要去翠御軒?”
秋錦瑟微微揚起嘴角,看向銅鏡裡息墨側臉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剛才發生事情若說跟上官晨月沒有一點關係,秋錦瑟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望著銅鏡中息墨似乎有話要說,秋錦瑟見頭髮已經梳理差不多了,隨手拿起一支簪子戴頭上,而後扭過臉對息墨說道:“你若是有什麼疑問就問吧?”
息墨停下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彩真她們口中所說您是冒名頂替這事是真嗎?”
秋錦瑟只是微笑著看著息墨並不說話。
息墨自知悔言,忙跪下去,低著頭顫聲說道:“奴婢不敢妄自揣測,只是……”
秋錦瑟伸手將息墨扶起說道:“你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而已,若是換做是我話,估計我也會這樣懷疑,這很正常。”
息墨聽到秋錦瑟這麼說這才釋然。
秋錦瑟見息墨起身,繼續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我確不是秋雲裳,但我並不是冒名頂替。”
見息墨糊里糊塗聽不明白,秋錦瑟無奈笑了笑。
她何嘗明白,這所有一切又都是這樣巧合,若不是她偶遇章季軒,只怕也不會有這場姻緣,即便是有,只怕也要她費千辛萬苦方能得來。
往昔事情歷歷目,許是經常翻來覆去想緣故,曾經事情依舊是那樣清晰刻了腦海裡,宛如剛剛發生過。
不足之處也被她經過仔細打磨變得加圓潤,逼真。
她緩緩說道:“我一次很偶然情況下遇見了少爺,當時少爺並不知道我身份,只是聽見翠竹喊我小姐,又見我進了秋家大門,這才誤以為我就是秋雲裳,而後少爺便向秋家提親說是要娶秋雲裳,老夫人得知這些事情後,把情況和秋夫人說了之後,我這才得以嫁到章家。”
秋錦瑟說這段事情時候,故意隱去了她母親喬雅玢臨終前告訴她,讓她務必要進入到章府事情。
以及她為了達到目特意去懇求盧淑珍嫁到章府事情。
不是她不肯將這些事情告訴給息墨,她只是覺得此事本就屬於她私事,何況若是這話傳出去,只怕到時候又要招惹是非。
若是別人知道了,只怕又要說她心機重,計謀深了。
息墨聽到秋錦瑟話,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還是弄明白了。
也許老夫人不肯將二少奶奶真實身份公告與眾,只怕也是意她出身吧。
二少奶奶畢竟連個庶出都算不上,只是一個沒名沒分棄嬰而已。
若是這樣身份被大家知曉話,只怕又讓晉綏城人多了一件茶後談資。
息墨說道:“那上次二少奶奶對羅公子說自己叫秋錦瑟看來是真名字了?”
秋錦瑟點點頭。
聽息墨提起羅晉,秋錦瑟心裡泛起一陣陣漣漪,若不是那日因為羅晉,只怕自己早已是煙消玉損了,哪裡還有機會坐這裡和息墨說話。
見秋錦瑟面上不悅,息墨寬慰道:“二少奶奶還是別煩惱了,既然老夫人知道您事情,定然不會讓那些下人亂嚼舌根,再說您也沒做什麼對不起章家事情,老夫人是個賞罰分明人,您就放寬心吧。”
聽完息墨這番話,秋錦瑟心裡是一陣舒緩,像是被揉皺了宣紙,此刻一點一點用手輕柔柔撫平,雖說上面留下些摺痕,但到底是可以舒展一下身子,好好放鬆一下了。
念由心動,秋錦瑟起身,舒展了一下腰肢。
老夫人是如此寵溺她,因此她相信老夫人會還給她一個公道。
只是上官晨月那邊肯不肯放過她,那就要看她造化了。
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