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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青一陣白一陣,好不精彩。

曹大小姐年紀小,不似曹夫人沉得住氣,張口還想再說什麼,恰逢此時卻聽有內侍宣道:“皇后娘娘駕到。”

殿中眾人忙躬身肅立,次第施禮。

皇后康氏今年十八歲; 鵝蛋臉,丹鳳眼,看上去沉靜內斂。

她在一眾宮女內侍的擁簇中而來,身邊還跟著白芙的繼母顧氏。

顧氏先前剛一入宮就被皇后請去說話,直到此時皇后入席,才跟著一起落了座,不知為何深深的看了白芙一眼。

宮宴正式開始,各色菜式流水般的送了上來,席間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有事先安排的樂師和舞女獻藝。

雖然大家都是女子,用的也都是果酒,但氣氛也算熱鬧,相互恭維奉承,或是迎合著皇后說些趣話,看上去倒也融洽。

魏大小姐感激白芙剛剛為她出頭,趁著樂師獻技的時候小聲對白芙道:“多謝縣主剛剛為我解圍。”

白芙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反倒對她有些歉疚:“此事本也因我衛國公府而起,魏大小姐不必在意。”

魏瀾搖頭,她心中十分清楚,相比起侄兒被救,父親沒被貶官,衛國公府退親一事實在是不值一提。

恩陽縣主若是不願意,剛才其實完全不必理會她。

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可見是個性情耿直的女子。

顧氏聽著他們的話皺了皺眉,詢問剛才發生了什麼。

白芙大致說了一下,顧氏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難怪魏大小姐被安排在了這裡,原來是有心人刻意為之。

她拍了拍白芙的手,點頭道:“做的好,這種時候就該站出來,不然那些阿貓阿狗還以為咱們衛國公府好欺負呢。”

白芙笑了笑,繼續跟魏大小姐聊天。

她向來性子活潑,又有心逗魏大小姐開心,不多時便讓魏瀾臉上有了笑意,忘卻了剛才的煩惱。

但偏偏有人就是想找事,看不慣她們這般,好像不捉弄一下她們就不舒服似的。

當樂師舞女退下之後,按照每年宮宴的慣例,都會由各家未出閣的女孩子們展示一些自己的才藝,既是為宮宴湊趣,也是為了在諸位夫人們年前露一露臉,指不準兒誰就入了哪家夫人的眼,促成了一門姻緣呢。

這個環節是提前安排好的,各家女子準備了什麼樣的才藝也都事先擬了單子,帶來的樂器等等也都經過查驗,一般沒有臨時增加或是更改的。

可今年偏偏有人多了句嘴,在眾人開始展示才藝前問了一句:“不知恩陽縣主擅長什麼?可能給我們打個頭,讓我們開開眼界?”

說話的是坐在白芙對面的女子,錦衣華服,貴氣逼人,懶懶的坐在椅子上,就像坐在自己家裡一樣,絲毫沒有拘束的樣子。

她一邊吃著水晶盤裡婢女剝好的葡萄,一邊斜睨著白芙,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挑釁。

眾人誰不知道,白芙是衛國公府前些日子剛剛找回的女兒,先前十餘年都生活在外面,而且聽說還是住在山裡。

這樣的人,能會些什麼?別說展示才藝了,會識字就不錯了。

有人忍不住掩唇低笑,顧氏見狀繃著臉道:“奉安郡主,恩陽縣主如今已經嫁為人婦,這展示才藝的事還是留給你們小姑娘吧。”

皇后也笑著打圓場:“是啊奉安,恩陽縣主初來乍到,提前又沒有準備,什麼東西都沒帶,你讓人家怎麼展示?”

那意思就是白芙不展示是因為沒帶東西進來,而不是她什麼都不會。

奉安郡主卻不肯就這樣放過白芙,笑著道:“娘娘無需多慮,恩陽縣主沒帶,我們的可以借給她啊,琴棋書畫不拘什麼,只要她想用,我一定親自幫她借來。”

說完又對顧氏道:“齊夫人,我正是怕待會兒我們現了醜,所以才請恩陽縣主先開個頭啊。這樣我們也好知道自己的才藝如何,若是實在拿不出手,就索性不出來丟人了。”

這最後一句指桑罵槐,說的就是白芙不敢站出來是怕丟人。

顧氏還欲再說什麼,卻被白芙拉了一下,對她搖了搖頭,低聲說了一句“我自己來”,便抬頭對奉安郡主道:“實在是不好意思,讓郡主失望了,琴棋書畫我都不擅長。”

她說的平靜而又坦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這並不是件丟臉的事似的。

眾人似乎也沒想到她會承認的這麼幹脆,一時間竟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

奉安郡主輕笑一聲,道:“不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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