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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可惜啊,沒能真的錯過。白芙暗搓搓的想著。
“將軍,粥熬好了。”
一個小丫鬟在門外說道。
蔣巔趕忙讓人端了進來,接過來親自端在了手裡。
“大夫說你之前吐得太厲害了,腸胃是空的,直接喝藥不好,最好先喝點兒白粥,等歇會兒再喝藥。”
說著便舀了一勺熬得粘稠的白粥,遞到白芙嘴邊。
白芙皺眉,撇過頭躲開,自己把碗接了過來,一勺一勺的喝了起來。
蔣巔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拍拍她的頭站了起來:“那你先喝著,我有些事要去處理,待會兒再回來看你。”
別,別回來了,我不用你看!
蔣巔轉身走了出去,房中只餘白芙和那丫鬟二人。
白芙喝完粥無所事事,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想要四處走走。
丫鬟見狀趕忙上前,蹲身低頭給她穿鞋。
白芙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一下,但見她只是要給自己穿鞋,便沒再動彈任由她伺候著。
她雖然是個孤女,但從前師父和師兄都在的時候,對她也是萬般寵愛的。
雖然沒到給她穿鞋穿衣的地步,但能不讓她做的事輕易都不會讓她親自動手的,所以她也算是被人伺候慣了的。
白芙在屋裡轉了兩圈兒,想問問那丫鬟這是哪裡,偏偏口中說不出話來,那丫鬟又看不懂她的手勢,比劃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只好自己走到外面去看看。
丫鬟攔也攔不住,叫也叫不聽,最終只得硬著頭皮跟著她一起走了出去。
房外是一個空空的院子,不大,牆角種了一株大槐樹,在深冬裡掛著幾片枯葉。
院中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院門處守了一個護衛,動也不動的像根木樁似的杵在那裡。
護衛見她走出來,低頭行禮,態度十分恭謹。
白芙認出這人就是之前到白茅山去找蔣巔的那幾個親信之一,點了點頭表示回禮。
走出院門才發現,外面其實就是另一個院子,看上去跟剛才的院子差不多,不過這個要大很多。
原來剛剛自己呆的是內院,這才是外院。
白芙繞過影壁向大門走去,即將踏出院門時卻被那護衛攔住。
“小姐,不能再往外走了,沒有將軍的命令,我們不敢放你出去。”
白芙小臉一繃,神情不悅的看著他。
我又不是犯人!憑什麼你們將軍說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他到底是將軍還是土匪啊?
可是想歸想,這人攔著她她還真是一步都邁不出去!
白芙氣惱的轉身向回走,走到半路忽然聽見咔的一聲,像是菜刀剁在案板上的聲音。
廚房是在做飯嗎?
剛剛那碗白粥並沒有吃飽,白芙還覺得有些餓,便抬腳向那間房間走了過去,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現成的吃食。
那護衛攔了她一下,被她一眼瞪了回去,只好低著頭站在身後,任由她推開了門。
房門開啟,明亮的日光透了進去,牆上掛著一排整齊的醃肉,牆角一口裝滿水的水缸,果然是一間收拾的乾淨整潔的廚房。
只是廚房的椅子上此時綁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被堵住了嘴,眼睛驚恐的圓睜著,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了。
另一個人已經暈死過去,綁在木椅上的一隻手從手腕處整齊的斷開,斷口正汩汩的湧著鮮血。
“阿芙,你怎麼來了?”
蔣巔在陰影中出聲道。
白芙循聲望去,只見他正站在灶臺前,面前的案板上放著一隻斷手,那斷手只有兩根手指,其餘三指的斷口處與那昏死之人的斷臂一般傷口整齊,顯然是剛被切下來的。
而就在他的腳邊,一隻被鐵鏈拴住的黑黢黢的大狗正低頭啃食著什麼,鋒利的牙齒上下咬合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嘴邊時不時露出一截血肉模糊的東西,正是人的指頭!
“嘔……”
白芙猛地轉過身去,將剛剛喝的那碗白粥全部吐了出來。
蔣巔一驚,放下手中的菜刀便衝了出來,伸手要去扶她時卻被她躲過。
白芙一邊吐一邊往回走,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了任何想法,只知道要離開這裡,趕緊離開這裡!
可是走了沒兩步,腳下便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上。
蔣巔眼疾手快的將她撈了起來,滿是鮮血的手掌卻正出現在她眼前。
白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