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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笑著白了他一眼:“去軍營待了一年多,越發的油嘴滑舌了。”
蔣巔低笑,又去吻她唇角:“哪裡有油了?你嚐嚐。”
白芙扭頭躲開,蔣巔去追,兩人鬧著鬧著又纏到了一起。
蔣巔這回沒再像剛才似的橫衝直撞,趁白芙意亂情迷的時候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床上。
等白芙回過神來,已經被他牢牢壓住,悶哼一聲又闖了進來。
他總覺得自己的瘋症雖然是因為被人下藥,但可能骨子裡原本也有一些這樣的天性,上戰場時就會血脈賁張,在床上撻伐她的時候就喜歡欺負她。
自從知道她身子好,禁得住他折騰的時候,就總是喜歡用些她受不住的姿勢鬧她,尤其是看她扭著頭哭著向自己求饒的時候,心中就格外沸騰喧囂,更加用力的衝撞起來,直至那酥麻的感覺從下腹直衝上頭頂,再也忍不住爆發出來,才喘著粗氣趴在她身上,吻她汗溼的背,撫她纖細的腰。
白芙覺得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山,快被他壓死了,蔣巔卻不願起來,明明才剛發洩過,卻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撞她。
白芙氣的抬起胳膊肘撞了過去,但身上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於蔣巔而言就像被貓兒輕輕撓了一下似的,不疼不癢。
他笑著又在她身上膩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吩咐下人打水,帶著白芙去淨房沐浴了。
…………………………
蔣巔回宮時,宮中的許多官員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威猛將軍去趟衛國公府去了這麼久,回來以後不僅衣裳換過了,就連鬍子都颳了,一看就是洗漱沐浴過的。
難不成他先回了趟自己的將軍府,才按新帝的命令去了衛國公府?
眾人不明所以,不過此刻也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雍親王入京,衛國公齊述與另外幾名老臣取出了先帝所留遺詔。
遺詔分為六份,其中一份寫明,如果將來新帝,也就是徐銳或者徐鉞中的任何一人登基,繼位後不能盡到君王本分,致使大魏民不聊生,百姓不能安居樂業,則五位顧命大臣可將其餘五份遺詔湊齊,擁立兩人中的另一人繼位。
若是五位大臣不能達成一致,湊齊三份便可改立新主。
而這五位大臣手中的遺詔每一份都只有一個字,分別是“擇”“明”“主”“而”“立”。
衛國公手中拿著的是“擇”,以及那份對此事做出瞭解釋說明的遺詔。
但真正能發揮作用,改立新主的,只有這份寫著“擇”字的遺詔而已。
徐銳這些年昏庸暴戾,對朝中老臣多方打壓,除了衛國公以外,其他幾人以紛紛致仕,其中一人還已經離世,臨去前將自己手中的遺詔交給了衛國公。
也就是說,齊述一人手裡便有兩份可以改立新主的遺詔,他只要再湊齊另外三份中的任一一份,就可以與之一起站起來,擁立新主登基。
雍親王進京前,他聯絡了這些老臣,最終其餘幾人紛紛表示贊同,支援新主登基。
如此一來,即便雍親王只是打著勤王的旗號而來,待朝中奸佞盡除後,他們也可以用手中遺詔逼迫徐銳禪位,讓雍親王登基,而雍親王亦不會受到後世指摘,說他謀朝篡位。
誰知這遺詔還沒拿出來,徐銳卻被他自己寵信的太監總管劉璋殺死了,這下遺詔倒沒有用武之地了。
不過為了昭示正統,他們還是將這份遺詔宣讀了出來,如此一來,雍親王徐鉞的登基也更加理所當然。
經欽天監測算之後,登基大典定在半個月後,也就是七月二十六日。
朝中為了登基大典事宜,以及駕崩的煬帝的喪葬事宜,開始忙碌了起來。
蔣巔離開皇宮回了自己的將軍府,果然見到府中一片狼藉,雖然下人白天已經收拾了大部分了,但依然可見四處凌亂的雜物以及損毀的痕跡。
徐銳在得知他隨徐鉞一起反了以後,立刻命人查抄了將軍府。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將所有銀票都給了白芙,而這座府邸因為他以前並不常住,所以也沒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
徐銳當時命人查抄的時候,聽說府裡什麼都沒有,就知道蔣巔一定是早做好了造反的準備,氣惱之下命人將府裡砸了個稀巴爛。
可惜無論他怎麼砸,對蔣巔而言都沒什麼損失。
管家見蔣巔從宮中回來了,忙迎了上去,歉意的道:“將軍,府裡實在是太亂了,一時半會兒怕是收拾不出來,很多地方還需要請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