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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娘們又打我,小爺今天非收拾你不可!“雖是醉著糊塗,可覃子懿由衷生出了悲憤來,揮著拳頭就上前,卻叫陶惠然輕易避開。
覃子懿不饒又轉身打過去,又叫陶惠然側身避開,隨手踹了一角,直接將覃子懿踢回了地上。
“呀!”覃子懿摔得身上生疼,卻是趁著酒勁越挫越勇,掙扎著站起身來,又揮著拳頭衝了上去。
陶惠然看著只覺厭煩,眼角餘光正好瞥見身邊的屋柱上垂下的紅綢來,順手就扯了下來作鞭子,朝覃子懿的腰間一甩一裹再一繞。
“啊……唔,唔唔唔!”
屋中紅燭搖曳,院中人聲寂寂,只聽得一聲慘叫倏地響起又湮滅,寒風瑟瑟拂過,屋中燭光滅去,夜色寂靜。
月落日升,又是一日晨起,覃晴懶懶從床上起身的時候,一面穿衣一面便有淺春報告了昨夜覃子懿蒹葭院裡頭的事情。
覃晴知曉昨夜不會太平,卻不想會那般不太平。
“聽說三少爺叫在房樑上吊了一夜,嘴裡塞了布團,今兒早上丫鬟進門侍候梳洗的時候,可是嚇了一跳。”淺春一面給覃晴套上袖子,一面道。
“那這會兒怎麼樣了?三哥哥呢?”覃晴忙問道,上一世,她聽說也是出過事的,覃子懿早晨就甩門走了幾日沒回來,氣得溫氏這個婆母發威,將陶惠然給禁足了。
淺春道:“夫人聽了信兒已經趕過去看了,聽傳回來的訊息,好像是說三少爺昨夜醉得狠了,這會兒還不太清醒呢。”
“他沒氣得跑了就好,”覃晴的心下微松,絲毫不在意覃子懿的死活,“等會兒可還得新婦敬茶呢,家醜不可外揚,只要三哥哥人在,再大的事娘也會壓下去。”
“行了,遣人過去看看惠然姐姐好不好,擺早膳吧。”
如同昨夜言朔所說,覃子懿和陶惠然的事情她管不了那麼多,總歸不能天天守蒹葭院裡頭去的,況且倆人一鬧就雞飛狗跳拳腳相加,真要她管還真是沒那個能耐,叫上一世的路數看,她也就只能見機行事了。
用了膳,覃晴便往前頭去,新婦進門要敬茶那是規矩,哪怕如今老太爺身體不行還有老太君。
覃晴一路到了花廳裡頭,她來得並不算早,是以花廳裡頭該到的大多數已是到了。
“大伯母,三叔叔,三嬸嬸,四嬸嬸。”
今日按例有朝會,卯時便得在宮裡,是以府中的老爺都上朝去了,覃沛自是不例外的,只有幾個夠不上資格上朝的如三老爺,大公子覃子承,二公子覃子良,還有尚未領過官職的覃子恆尚在府中。
覃晴給長輩行了禮,便退到一旁。
廳中有些寂靜,大夫人自顧自看著手裡的茶盞,三夫人的眸光從覃晴同韓氏的面上一一而過,唇角無聲勾了勾。
雖說覃晴上回遭綁一事,再加上皇帝當朝否了言朔賜婚的事情足以叫人拿出來挖苦上覃晴好幾年,可此事到底怎麼回事大家的心裡都再清楚不過的,誰敢隨意拿大夫人開涮呢?
覃晴涼涼看了一眼韓氏,事情再大,只要在府中也不過老太君空口白牙的兩句話便輕易移花接木換了另一個結局,而事情愈大,反而韓氏愈是處境安穩,連象徵性的禁足都沒有。
不管自己出沒出事,哪裡就能為了一件已成定局的事情而折損了其他的棋子呢?
覃晴的心中冷然,卻更多的是譏誚。
“老太君和夫人來了。”
淺夏輕聲在覃晴耳邊提醒道,“還有三少爺和三少夫人。”
覃晴抬眸看去,只見溫氏扶著老太君一同進了花廳裡頭,眾人見了,不由忿忿起身。
“媳婦(兒子)給老太君請安。”
“孫兒給老太君請安。”
老太君叫溫氏扶著緩步到上首的正位前站定,老太君看了眼下頭的眾人,淡淡地嗯了一聲,道:“都坐吧。”
“謝老太君。”
貼身的秋心接了老太君手中的沉香木柺杖,溫氏扶著老太君坐下,然後恭敬地往後退了兩步,轉而到了另一邊的主位上坐下。
今日是二房的新婦來敬茶,是以身為婆母,溫氏今日亦有資格坐一回那上首的位置。
廳中長輩俱是坐定,接著便是覃子懿攜新婦行禮敬茶了。
覃晴往那覃子懿的臉上看去,險些忍俊不禁。
只見覃子懿的鼻頭通紅,眼睛也是浮腫,便是再俊的容顏,也是叫人不想多瞧的。
“三哥哥,你是怎麼了?”
覃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