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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遇著了什麼事情,心裡堵了呢。
她們這個小姐,平日了大多時都是容易侍候的,但到底從小的就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清高的性子倒是端地牢,可偶爾叫遇著什麼事兒,一不小心仍是免不了顯出些刁蠻小性兒來。
叫淺夏問中了心緒,覃晴深吸一口氣,悶聲道:“沒有。”
她才沒有生氣。覃晴死死按下心中蠢蠢欲動的煩躁與不安,對著鏡子扶了扶髻上的步搖,可嘴角上卻是沒法兒再勾出笑來了。
又是一日過去,按捺住心中不安躁動的心緒,覃晴又在覃韻那日度了一日,有了前兩日的積累,手上倒是熟練了些,可荷包上的針腳依舊是參差不齊,索性一扔手便直接不做了。
沉著臉回了自己的院子,卻見雙兒等在屋門口。
“給姑娘請安。”雙兒行了一禮。
“什麼事?”淺夏上前問道。
雙兒道:“回姑娘的話,前頭三少爺手下的楊三兒剛剛託奴婢傳信進來,說是姑娘囑託的事兒已是成了。”
成了。覃晴的眸光微動,看了眼雙兒道:“你隨我進來。”
屋中的銀炭燒得暖和,覃晴進屋解了大氅自桌邊坐下,淺夏默默端來熱茶糕點放於覃晴的手邊。
覃晴的眸色沉沉,心中思索片刻,道:“咱們院裡的人可有拖祖母院子裡那張婆子往外代為採買胭脂水粉的?”
“回姑娘的話,咱院裡下人的胭脂水粉都是有定例的,到了日子就一併由管事姑姑那裡取的,是不往那張婆子的地方去的,偶爾短了什麼,也是託能進出的小廝婆子麻煩一趟的。”淺夏道。
“是嗎?”覃晴應了一聲,然後同雙兒道:“你現在就往張婆子的地方去,只說是你的胭脂用得短了,想問問張婆子哪兒有沒有多的。”
“還有,你且藉著由頭在祖母的院子邊多待些時辰,仔細看了都有那些人進出。”
手底下的丫頭本事到底還是太嫩,淺夏是貼身的太過顯眼不能派遣了做這種事情,覃晴只有將法子給講明白了去,卻也將原因剖白了。
“是。”雙兒領了命,便往外頭去了。
淺夏看著,不由問道:“姑娘這回打算怎麼做?”
覃晴唇角勾了勾,伸手端了茶盞輕輕吹了口熱氣,幽幽道:“還能怎麼辦,寧國公府嫡支的骨血總歸是不能流落在外的。”
大夫人的本事厲害,地位又穩固,輕易撼動不得,她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找人給她添添堵。
說來這大房裡除了早已成年許久嫡出大少爺和庶出的二少爺,已有多年再未添男丁,想想這會兒寧國公府好歹還有四房呢,香火如此凋零,可大夫人自己卻是不能生了,卻也防著底下的妾室不讓生……
大公子同大老爺都是不爭氣的,臭味相投卻是兩看生厭,二公子又是個極會討巧的,這寧國公的爵位是要落在大老爺的頭上的,而在之後世子之位則該是給大公子的,只是這下一代的寧國公交替時日可還長著,萬一中間就叫什麼人給截了胡去……
大夫人辦事嚴謹難尋把柄,上一世覃晴沒看出來大房的端倪,是以今生也無甚可以預見的東西,可急中要生亂,只要這大房裡頭一亂,就總會出差錯的。
覃晴輕輕嘬了一口香茗,氤氳的水汽模糊了眼底的神色,
這一回總算是都站在了棋盤之旁,且看誰的運氣更好吧。
上燈時分,晚膳過半的時候,雙兒才終於從老太君的院子裡回來,臉上叫寒氣凍得泛紅。
“稟姑娘,奴婢回來之前,老太局召了前頭的一個管事進院子呢。”
“哦。”覃晴嚥下口中的羹湯,唇角往上動了動。
一旁的淺夏則上前,將包著銀錁子的荷包塞到雙兒的手中,沉聲道:“以後且忠心為姑娘做事就是,這些,便權當姑娘給你哥哥娶媳婦兒送的老本錢。”
雙兒捏了捏手中的銀子,足足有二兩重,可是能為家中哥哥娶媳婦兒再添上老大一筆了。
“是,奴婢謹記。”雙兒鄭重垂頭行禮道。
覃晴放下手中湯勺,輕輕擦了擦嘴,道:“淺夏,明兒一早,就把事情透給大房底下的人吧。”
“是,姑娘。”
…………
北風捲地,天色陰沉,一夜之間京中的天氣彷彿變得愈發冷了,壓得厚厚低低的雲層後頭彷彿躲藏著一場巨大的暴風雪,卻是叫雲層遮掩得嚴嚴實實。
接下去連著兩日的寧國公府如往常一般平靜照舊,覃晴也準時往覃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