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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有些年頭的古物,祖母信佛,想必是會喜歡的。”
尊是尊,卑是卑,老太君身上雖是有誥命在身,可到底尚不及她王妃的身份,但念在她祖母的身份上,強制叫她行上一禮恐怕平白叫人造謠惹上一些非議,覃晴不計較這一些,卻也不可能倒給她行禮請安,徑直便略過了這一節,叫淺秋呈上了賀禮。
“秋心。”老太君有些沙啞粗糲的嗓音低低響起,身旁服侍的大丫鬟秋心便上去接過了淺秋手上的錦盒。
老太君的手中一顆一顆捻著佛珠子,道:“王妃倒是有心了,倒還記得這一些。”
這一句,便是說覃晴與寧國公府疏遠,約莫是有些怪覃晴飛上枝頭後不管曾經的本家,辜負養育之恩的意思,暗指覃晴不孝。
覃晴勾在唇邊的弧度依舊是淡淡,頗有一種言朔平日裡假溫文示人的味道,“祖母曾教養我十餘年,祖母大壽,我自是要盡一點孝心的。”
覃晴原想以“本王妃”自稱端住架子,可轉念一想這會兒端著這些虛的也是窮極無聊,便以尋常自稱。
老太君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王妃還記得自己是從這府中出來的,也算是沒有白費了府中這些年對你花盡心思地教養。”
這是想說,她覃晴能有朝一日嫁入裕王府為正妃,全是靠著寧國公府這些年的教養麼?覃晴想了想,撇去老太君存著將她待價而沽的心思不講,寧國公府這些年來的教養的確是叫她受益匪淺的,若是不曾有這些教養,學了這些才氣,恐怕前世今生言朔還真未必瞧得上她,想到這個,覃晴也不辯駁,道:
“祖母的養育之恩自是沒齒難忘。”
老太君的唇角又往上揚了揚,牽動了眸中的冰冷,“若真是如此,你倒還真算有些孝心。”
這話可是對王妃不敬了。淺秋立在覃晴的身後聞言眼睫終是忍不住顫了顫,覃晴卻是面色不改,依然淡淡地與老太君對視著。
看著覃晴彷彿依舊是順服的模樣,老太君的眸中劃過滿意,道:“咱們府中的姑娘,你也算是個出息了的,雖然你爹已是分了家出去的,可是絕不能忘本。”
覃晴聽著,沒有吱聲。
老太君繼續道:“你是寧國公府嫡支的嫡女,該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如今你雖貴為裕王正妃,可也該秉持賢良淑德,為王爺開枝散葉。”
開枝散葉?覃晴的眉梢幾不可見地飛快挑了一下,等著老太君繼續說下去。
“但如今裕王府後宅之中只你一人,也沒有一個知心的姐妹幫襯,五兒雖然為庶女,卻也是自小受寧國公府的教養長大,也是與你一道長大的姐妹,以後進府既填補了王府後宅的冷靜,也能讓你多一個知心的平日裡也不寂寞。”
呵。覃晴簡直要禁不住大笑一場,老太君是憑什麼以為她會聽話讓覃涵進府繼而居高臨下地端著長輩的架子同她說出這一句話的?就憑寧國公府如今的景象,怕就算言朔真著急娶側妃拉攏勢力,也輪不到覃涵這個庶女的頭上。
覃晴的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變,“老太君是想我與五姐姐效仿娥皇女英再譜一段佳話麼?”
老太君沉聲道:“你與五兒乃是姐妹,如今互相幫襯也是應該的。”
“可不知祖母有沒有問過王爺的意思?”
覃晴淡淡反問,看著老太君緩緩凌厲的雙眼,道:“王府側妃自有皇上賜婚,想必也是要千挑萬選才能入眼,至於其他王府的妾室,我既為王府的正妃,自是能替王爺做了個這個主——”
覃晴的眸光對著老太君的眼睛,勾起的唇角略略往上提高,“不收。”
“你!”老太君的面色霎時陰沉。
“祖母大壽,想必外邊還有不少人等著拜謁,本王妃……”覃晴有意頓了一下,“便先去喝茶了。”
語畢,轉過身便施施然往屋門而去,踏出房門的時候,只聽著屋裡頭傳來一聲瓷器落地的脆響。
“王妃……”淺夏抬眸看向覃晴,都已是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了,老太君還是那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真真不是是仗著什麼。
“攀龍附鳳,想法鑽王爺的門路我是管不著,卻偏偏要來撞我的手裡。”
明明她還是新婚燕爾,卻是偏往她的面前來說納妾的事情,試問天底下有多少婦人能夠忍下這樣一口氣!
一旁的淺秋見狀,神色頓了頓,道:“王妃不必憂心,不管是什麼樣的女子,王爺都是不會多看一眼的。”
覃晴笑了一聲
便就是因了言朔這一個身份,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