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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解手上的癮頭。
“嗯……”覃晴禁不住輕哼了一聲,卻是讓言朔愈發放肆。
“你放手!我……我在和你說正事!”覃晴紅了耳根子,皺著眉頭按住胸口的那隻祿山之爪隔著衣衫想要往外推去。
言朔卻是無動於衷,手上愈發故意撩撥覃晴的敏感所在,悠悠道:“王妃此言差矣,本王這可是在為咱們以後的孩子謀福祉,好能有一處柔軟的依靠所在。”
孩子孩子孩子,這還能再厚顏無恥點兒嗎!
覃晴咬著唇,默默忍受住身上被言朔挑起、要忍不住顫慄,猛地一掙扎,“王爺在這樣,我可就要惱了!”
瞧著覃晴的神色,言朔也是見好就收,停了手哄道:“好了好了,本王停下就是。”說著,便從覃晴的衣衫內收了手,在覃晴的額頭上輕啄了一口:“王妃可別惱。”
覃晴伸手整了整胸前叫褶皺了的衣衫,忿忿地推開言朔就要坐回旁邊去。
言朔連忙收攏了手臂不肯放,“王妃別走,你想知道什麼,本王這就說給你聽就是。”
覃晴聞言,鬆了去推言朔的手,只等著他開口。
言朔抱著覃晴在懷裡調了一個舒服順手的位置,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咱丈母孃想抱孫子了,所以想給你哥哥納個妾室。”
覃子懿成親也已有三載,放在別人家裡,那起碼也已有了一雙孩子繞膝前,溫氏看看別人家兒孫滿堂的情景怎能不羨慕?可惜覃子懿和陶惠然往邊關一去就是三年見不著人,問題回來了還是平著肚子回來的。
是以溫氏便起了給覃子懿納妾的心思,可陶惠然為何會生養困難,府中也是人人皆知,說來也是覃家虧欠她的,溫氏自是沒臉當面同陶惠然提,可又實在想孫子想得緊,而覃子懿兩隻眼睛又全在陶惠然的身上,根本不開竅,無奈之下溫氏便想了一招。
就在覃晴同言朔大婚喜宴的那天把覃子懿給灌醉了,又把陶惠然支開,偷偷塞了一個從小跟在自己身邊的丫鬟到了覃子懿的床上,只想著生米煮成熟飯,卻是不想覃子懿在邊關過了幾年枕戈待旦的日子,自然養成了一分警醒,壓根就沒真醉了,一瞧見床上的躺了別人,只當是那個不要命的丫鬟瘋魔了,又生怕叫陶惠然知道了膈應不好解釋,提溜了那丫鬟就大喇喇扔出了房門以證清白。
卻是不想自己飲了酒又怒意上頭,手上沒個輕重,摔斷了那丫鬟一邊身子的胳膊腿,頭又正好磕在了石頭上,險些就血濺當場鬧出人命。
鬧成這一副模樣,自是驚動了府中的所有人,覃沛在大理寺待久了,心中也是頗有一種眾生平等的理念,最恨主子對府中的下人輕賤,弄出人命官司,當即就拿了家法要削覃子懿一頓,溫氏自是看不得將實情說了出來。
且不說覃沛如何惱怒,覃子懿的混勁兒反正當場就叫激發了出來,嗆了溫氏一頓,莫了又直嚷著要分家搬出去住。
是以她大婚後的這幾日裡,覃府裡頭正是暗自亂的時候,覃子懿拉著一張冷臉進出跟溫氏槓上了,倒是陶惠然又不好做人了。
“娘也真是做得出來,也不想想當年老太君給爹屋裡塞人時的情景。”
覃晴的冷笑就要溢位唇邊,想想今日溫氏勸自己給言朔納妾的這一番話,難保就不是順帶著一起說給陶惠然聽的。
言朔不想自己的小嬌妻為那些個家長裡短煩心,安慰道:“你三哥和你三嫂嫂這幾年在邊關可是真伉儷情深的,你且放心,闔府上下也就岳母一個人起那主意,你三哥的態度又堅決,翻不出大浪來的。”
“當年韓氏使了那下作的手段才將嫂搜害成這樣,這些年的邊關也不曾好好調養,如今當務之急,還是給嫂嫂請個厲害些的大夫來調養才是……”覃晴說著,腦中忽然靈光一現,轉頭看向言朔,“聽說王爺就養了一個神醫,就是上回給我開藥的唐大夫……”
什麼叫養?聽著味道就有些偏……
言朔挑了挑眉,道:“唐大夫的確醫術高明,倒是可以請他一試,只是……”
“只是什麼?”覃晴問道。
“只是王妃要本王幫這個忙,總該……嗯,給些好處,餵飽了本王,這樣本王才好有力氣辦事兒……”言朔說著,便拉了覃晴的手緩緩往自己的飢渴處而去。
“你……”覃晴抗爭著,死死往回縮手。
言朔的手上緊抓不放,“不用別的,就先給本王紓解紓解,其他的咱們晚上再……”
“不要……”
馬車緩緩駛進王府的後院,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