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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來見識見識。”討好般地給師妹遞上茶水,只願這小魔女不要再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師妹也想見識見識呢,順便見識一下這個所謂**窟是否真是日進斗金,金山銀山。”楊言曦也不客氣地接過傅絕奉上的茶水,完全一副理所當然的女霸王樣。
“師妹你……”
楊言曦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沁春後院地下室門外飄然落下一青一藍兩道身影,屋內燭光搖曳,照射屋內一肥一瘦的兩道人影。
“耶律將軍,您要的東西在這裡。”稍顯肥胖的男子自袖子掏出一疊紙,諂媚地粗獷偉岸的男子說道。
“多謝了,傅大人,這是敝國小小意思,請大人笑納,以後合作的機會多的是。”說罷開啟擺放在地下的箱子,剎那間屋內閃耀著一層金色的光芒,更耀出了人性的貪婪。
楊言曦在窗戶上捅破了一個小紙洞,並無被滿屋的金光閃閃耀花了眼,反而把注意力全放在了他們手中的那幾張紙上。會是什麼東西?那個肥胖男子,她認得,是皇帝親封的樞密使傅遠山,握有部分軍政大權,而那個被稱作耶律將軍分明是遼國之人,一個宋朝官員交給一個遼國將軍能有什麼東西,這東西若叫姓耶律的帶回遼國只怕是動搖國本之事,若是此時貿貿然闖進去又太冒險。
正在楊言曦思慮之間,傅絕卻一個手滑不慎拍到窗戶,發出了一點聲響,引起了裡面之人的警戒,楊言曦見自己行蹤已暴露乾脆破窗而入,直取耶律將軍手下的東西,耶律將軍一時不備,倒叫她輕而易舉地取了。
粗略瞄了一眼,楊言曦瞭然地冷笑:“軍事佈防圖!傅遠山,你這是把自家的老底都給露出去,想當走狗也不必當得如此徹底啊。”楊言曦嘴角含笑,眼睛卻清晰地燃燒著兩簇怒火,大宋朝就是有了這樣的官員才會如此懦弱,一再受外敵入侵,她的父兄更不會因此戰死沙場。
傅遠山原以為這地言已經夠隱密了,見到這個外來生物他著實嚇了一跳,面對此‘男子’的咄咄逼人他更是心驚膽顫,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砍,這人非除不可!想到這裡,傅遠山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卻在看到這‘男子’的容貌時,震了一下,吱吱唔唔道:“你……你是楊家八妹?”楊家之人他沒少見過,而楊家眾子傷的差不多,剩的唯一的一個男丁如今正在鎮守邊疆,這人除了楊八妹還會有誰。
耶律將軍在聽到楊家這兩個字時,平靜的眼眸頓時起了波瀾,楊家他早就如雷貫耳了,只是這小女子他卻絲毫不放在眼裡,頗為諷刺了笑了幾聲:“楊家男人都死絕了,剩你一個小娃兒,今日本將軍就做做好心,送你一家團聚。”說罷,一股勁風便朝楊言曦掃來。
“不必客氣,耶律將軍來者是客,應當是本姑娘送送將軍才是。”楊言曦氣定神閒,打出一掌掃過去,硬生生將耶律將軍的掌風打偏,可憐的傅遠山不幸便做了這殃及的池魚。
“小娃兒,有兩下子。”耶律將軍似漫不經心地說著,實則心中早已警鈴大作,這一掌他用了五成功力卻被她如此輕而易舉地擋開了,這女子不簡單。
楊言曦策微微勾起嘴角,有些邪惡的味道,銀蛇般閃著寒光的劍自寬大的袖中脫出,手中的利劍帶出海市蜃般的殘影,就向耶律將軍的肩膀削去。
“嗤”的一聲,異常鋒銳的劍鋒掠過耶律將軍的肩部,彷彿手術刀劃過豆腐,硬是將耶律將軍的骨肉削開來,要不是耶律閃得快,只怕一隻胳膊都得給她卸下來。這女子看起來嬌嬌弱弱的,想不到出手竟是這麼狠辣。
耶律將軍看了下自己的傷口,眼睛瞬間染上了血腥的紅色,一股黑色光圈自他身上彌散而出,將自身籠罩於其中,這光圈不斷蔓延,不斷向楊言曦這邊而來。
楊言曦迅速地挽出無數道劍花,形成一道道劍網,密密麻麻射向四周,將這股黑色光圈打散,劍氣所到之處皆是像颱風過境一般,連牆上也劃出了深深的痕跡。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人同時掠起,衣袂飄飛,身形交錯……
耶律將軍掌風凌厲,楊言曦一把劍亦是使得出神入化,幾十招下來,耶律將軍漸漸處於下風,只覺得一道亮光閃過,本能的身體一閃,誰知楊言曦不過是虛晃一招,在耶律一閃身之際,一隻手瞬間地點住了耶律身上的穴道。
一場大戰不過數十分鐘,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便已匆匆結束。
楊言曦一派輕鬆自在,似乎方才與人大戰之人不是她一般,走到一直冷眼旁觀的傅絕身邊,玩笑地嗔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