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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喜歡的女孩,嬌嬌氣氣的,讓人寵著,疼著多好啊,比臭小子可愛得多了。
“哥哥可以保護妹妹,而且我以後可以教他武功。”言曦雙亮放光,彷彿眼前已經站著一個練武的好苗子在等著她。
玉楓聽著,心裡有些瑟瑟然,她這是想生孩子還是想收徒弟啊。
“女孩也好啊,乖巧懂事,貼心小棉襖。”玉楓笑道。
“要是生了個小魔頭怎麼辦?”她可記得,自己打小就不是個乖巧的主,簡直比前面的七個哥哥還鬧騰,家人又寵著她,當真是無法無天極了,傳說她連皇帝的鬍子都拔過,不過當時年紀太小,她自己都已經記不得了。
玉楓呵呵一笑:“那有什麼,我玉楓的女兒有當魔頭的資本。”
言曦白了他一眼,嘆道:“慈父多敗兒。”她有預感,如果真叫玉楓當了父親,他一定會把兒女寵得沒法沒天,說不準就造就一混世魔王來。
玉楓嘴角微微勾起,將已滿是泡泡沫的碗碟拿到水下,再衝冼一遍,每個盤子都洗得乾乾淨淨的。
言曦突然覺得好笑,他們怎麼好端端討論起生孩子的問題了,而詭異的是她居然一點感到害羞都沒有,果然,跟臉皮厚的人在一起久了,她的臉皮也越發的厚了,但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兩個人窩居在這一片小小的天地中,說些沒什麼營養卻樸實的話,像極了一對相敬如賓的老夫老妻。
她看著投照在地面上的影子,燈光拉長了他們的身影,嘴角也揚起笑容,這樣挺好的,真的。
待兩人出來時,客廳裡已經只剩下舒非墨一人在鬱悶地抽菸,很明顯,兩人又談崩了,正如玉楓所說的,除非有人退一步,否則就是一個死結。
舒非墨見二人出來,自動自發地擰掉菸頭。
“又把以陵氣走了?”玉楓心狠手辣地踩人家的傷口。
舒非墨連白眼都懶得給他了,冷聲道:“你少得瑟,小心總有一天輪到你自己。”
玉楓握著言曦的臉,心中一片清朗,自信而篤定:“放心,不會有那一天。”
“世上無絕對,到時候你可不要在我的面前哭。”
言曦一冷眼掃過去:“你少烏鴉嘴。”
舒非墨鄙視著他們,憤憤不平:“夫妻倆以多欺負人少啊。”好歹一個是軍委副主席,雖然是過氣的,一個是國家教官,這麼沒道德。
玉楓和言曦對看一眼,就是擺明了欺負他孤家寡人又咋滴?
“弟妹,你就這麼放心玉楓‘貼身’保護小瑜,你要知道小瑜可是從小跟他一起長大,感情可深厚著呢,小時候我欺負一下小瑜,這丫可是掄起拳頭來打我,如今這日對夜對,要是一不小心來個舊情復燃,你就不怕?”舒非墨陰陰地說道,真那麼情比金堅,他就偏要挑撥離間一下,沒理由看著人家伉儷情深寒磣自己,總得拉幾個來墊背的,至少不能讓他們太得瑟了。
舒非墨說的樂,完全沒看到玉楓的臉漸黑了下去,用眼神冰凍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混蛋,他那個時候是為替司馬瑜出氣嗎?分明是這廝小小年紀不學好,調戲班裡小姑娘,還嫁禍給他,他一個不爽才給了舒非墨,跟舒非墨欺負司馬瑜根本是兩回事,這樣都能被他扯在一塊去,果然是人至賤無敵。
言曦涼涼地喝了口水,根本不受舒非墨的挑撥離間影響:“你都說他們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要燃早就燃了,還用有我出現的份嗎?”這人平時腦子挺聰明的,居然連這麼淺白的道理都不明白。
舒非墨噎住,秒殺!
“說起司馬瑜,這些日子我在她身邊,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玉楓面色不變,語氣卻冷淡了不少,自從知道司馬瑜曾經想置言曦於死地,他就再無法把她當成妹妹那樣看待,就連那份淺薄的情感也不復存在,他本就是一個小氣的男人,向來有仇報仇,而楊言曦就是他最不能碰觸的底線,碰者則死。
“這話怎麼說?”說起正事,舒非墨立時變得正經。
“你還記得那天江霖和言曦大打出手的嗎?”
“當然記得。”
“這,和司馬瑜有什麼關係?”言曦問道,那天她約了司馬瑜,自然不是單純為了與她見個面那麼簡單,她趁著混亂的時候,偷偷把當初威脅劉啟煌的那些資料放進她的包裡,事情也是按照她所料的那樣,在司馬瑜出餐廳沒多久,劉家人就使計偷偷翻查了司馬瑜包裡的東西,這樣一下,劉啟煌就是不想相信,也不由得信了。
“司馬瑜自幼有暈血症,一見血就會暈倒,但是那天她幫著江霖擦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