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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非墨看似非常正常的一個人,有血有肉,重視親情,為情所困,但是這僅限於對他在乎的人,換成別人,他照樣可以不擇手段,只求達到目的。
他放的火,當然必須燒得旺,幾乎燒成熊熊烈火,把兩家之間本來不大的嫌隙挑至最高點,事情的起因劉承國的二兒子劉啟星在暗欲的時候看上一個姑娘,且不顧那姑娘的意願硬是把人家姑娘給上了,劉家人向來最是護短,有劉家這層背景的庇護下,劉啟星向來無法無天,再大的爛攤子都給他收拾乾淨了。
本來這事擱在平民百姓上,大抵也是有冤無處告,不了了之的結局,但不幸的是這女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人,而是司馬唯的未婚妻,司馬翼的準媳婦兒,最要命的是還被司馬唯當場撞見,司馬唯或許對於他的未婚妻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感情,但是但凡是個男人,見了這樣的場面,要是忍得住,那就真是千年大王八了。
司馬唯畢竟不是劉啟星那樣中看不中用的二世祖,拳腳功夫也還過得去,再加上盛怒,下手沒個輕重,當場就把劉啟星的手給打殘了,傷了神經,就算治得好,也只是外面像個正常人,三斤以上的東西卻別想提得起來。
劉承國就不是個吃虧的主,他不管兒子做了什麼錯事,他只知道司馬唯把他的寶貝兒子打得殘廢,司馬唯就必須得為此付出代價。
司馬翼也不是好惹的,劉承國一再挑戰他的權威已經讓他很不滿了,這次居然連他兒媳婦都敢動,再接下來是不是就要動他這個主席的位置?不是司馬翼多疑,而是這是必然的,以前是三足鼎立,誰也動不了誰,倒是能維持和平局面,如今玉家勢敗,劉家獨大,野心就暴露了出來,劉承國現在已經是軍委主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往上去,就是他司馬翼這個位置了。
雙方戰火一觸即發,例行國會成了他們互斗的最佳現場,無火的硝煙,凡是司馬翼所有的提案全部被否定,同理,不管劉承國說了什麼,也是全部被司馬翼否決,搞得所有委員來個開個會都是戰戰兢兢的,恨不得躲在家裡裝死。
司馬翼雖然是國家主席,但是他只有行政權,沒有軍權,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軍權這一塊永遠是最重要的,保不齊劉承國哪一天就會發動起兵變,直接把他這個主席踢下臺。
常在河邊上哪能不沾鞋,在官場混的人,有誰敢說自己清清白白,像他身居高位,也是免不了與人有些黑暗的交易,劉承國有的是機會給他羅織罪名,百姓能知道什麼,劉承國一旦兵變成功,大可以控制媒體,寫些什麼,說些什麼,還不是他說了算,到時候司馬翼只會成為萬人唾罵的大貪官,而他就可以順利奪位。
在劉啟煌上任軍委副主席的時候,司馬翼就已經開始發愁了,他試過阻止,但是改變不了局勢的發展,令他沒想到的事情會發展得這麼快,完全超乎他的預料,他甚至連準備都不及準備,愁得他的頭髮都多白了幾根,整夜睡不覺,上火得嘴上生炮。他深切明白,唯今最重要的就是解了劉承國的兵權。
他手裡是有些劉承國的罪證,但他也知道,劉承國手裡也有不少他的,誰也沒有乾淨到哪去,他沒必要與他同歸於盡,而且一日未解了他的兵權,他就少了一層保險,想來想去,他將主意打到了楊言曦身上。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玉家好歹也是軍人世事出身,根基就擺在那,玉老爺子也都還在,桃李滿天下,如今在高位上的,還有不少是他的門生門徒,只要玉家人出來振臂一呼,他相信是能震懾得了劉家的,至少不敢再那麼囂張。
所以,司馬翼尊屈找了言曦去‘談話’,兒女之間的仇恨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唯有利益才是真的。
言曦老早就在等著司馬翼來找她,能忍到現在,已算是司馬翼的本事,那樁‘捉jian’的事情鬧得極大,報紙頭版頭條大大照片登著,她不可能不知道,舒非墨的手段是極端,對司馬唯的未婚妻殘忍了一些,但是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了不是嗎?這事若是換成蕭揚來做,或許會更狠上十分。
“主席找我有事?”
“言曦啊,你來了,快坐吧。”司馬翼一副慈祥和藹的樣子,若不是先前見著他槍殺那些科學家的猙獰模樣,她或許真會叫他給騙了。
“謝主席。”言曦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兩人中間隔著一張長長的桌子。
“最近怎麼樣,管著龍組還好吧,會不會很辛苦?”司馬翼如同一個長者關心著後生晚輩,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意,當真如電視上那個一心為民,平易近人的主席一樣。
“不會,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