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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她的傷口,最終還是沒忍得下心,哪能真的不理,要真弄個傷口感染什麼的,那他就真的哭都沒地了。
“好奇嘛。”言曦看著專心為她的護理的模樣,嘴角掩飾不住甜蜜的笑意,有夫如此,婦復何求啊。
“沒見過。”玉楓口氣不佳,沒事幹嘛關心蕭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願意聽到自己的女人對別的男人感興趣,他玉楓就是一凡夫俗子,他承認!
“你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鐵哥兒嗎?”
“蕭揚的媽媽是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你說我能知道?”玉楓語氣悶悶的,偏又捨不得對她生氣,只能自己氣自己。她總是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上次在酒巴是如此,這次也是如此,他知道她有自保的能力,但他同樣會放不下心,哪怕她受一點皮肉傷,他都心疼個半天,可偏她自己一點也不在乎,有什麼她可以跟他說,為何要單槍匹馬親自來涉險?
“啊?那他其他親人呢?”言曦不把玉楓有多糾結,反倒對蕭揚的身世極有興趣。
“沒有,就一個爺爺,父親死在情婦的床上,被槍殺的,有血緣之親除了一個爺爺全部死絕。”玉楓沒有說,那些有血緣之親的多半是互相廝殺而死的,蕭揚當然也是其中的參與者,而且是最終的勝利者,以最年輕的年紀架空蕭家,成為名副其實的主子,在蕭家,沒有所謂的嫡庶之分,實力就是一切。
這麼可憐?言曦難得地對蕭揚產生幾絲憐憫之心,全家絕死,難怪養成他這麼怪異的個性。
其實蕭揚以前的性子說怪異,還不如說孤僻好,誰能想得到,如今毒舌的蕭揚當年幾乎就是個小啞巴。當年,他被其他小孩欺負,一刀捅死了那個大他快十歲的孩子,眼睛泛著綠光,像只兇猛的小獸,不料這一幕卻被蕭家的當權者,也就是他的親爺爺看中,認為他是可造之材。
他被訓練成殺人機器,童年時期,當普通小朋友在快樂上學時,他被投進了黑無天日的黑淵,一個培養死神的地方,在那裡每天除了面對死人就是面對要殺他的人,不想死便只能讓別人死,別人死總好讓自己死,這就是他的信念,在那裡用不著說話,嘴巴是用來當殺人的武器,不是用來說話。
十年,透過十年的訓練,他出來了,卻幾乎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是玉楓帶他走出那個陰暗的世界,一點一點教他說話,當然不排除偶爾用暴力,以暴制暴。
用了三年,玉楓終於讓他流利順暢地說話,只是後來情勢有些突變,也許是為了彌補十年沒說話的空白,他養成了這麼一張毒舌,性情也變得有點非人類,他的個性怎麼會演變成這樣,玉楓這個見證者也不說出一二三四來。
玉楓和言曦就這麼明目張膽地當著人家的面揭人傷疤,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蕭揚沒聽見?不可能,他當然聽得見,他又不是聾子,但是聽見了又怎麼樣,他會難過嗎?不會!從他殺第一個人開始,從他親手了結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開始,他已經不懂得什麼是難過了,玉楓嘴裡說的那個人,他聽著,就跟聽別人的事沒什麼兩樣。
而且他現在很忙,沒空聽故事,他在研究那個黑衣人為什麼會被定住,他認為應該是穴道被封住之類的,但他找不到那個穴道,臉上不找到,他就找頭髮,一根一根地拔,不排除有故意的成份。
第七十九章 懷疑
蕭揚拔得很有技術,他不直接一下子拔出來,而是一點一點,卷個彎,慢慢地扯下來,絕對夠疼,比直接扯下來都疼,黑衣人頭皮都麻了,臉都漲紅了,一雙眼憤恨地看著蕭揚,恨不得從他身上射出來千百個窟窿來似的,恥辱啊!
看著黑衣人那樣,楊言曦都忍不住同情起他來了,這麼損的招也就蕭揚能想得出。
“好了,在這裡了。”言曦指著黑衣人胸前一處地方說道。
蕭揚當真拿著放大鏡看了下,果然見他的胸前插著一根細小不過三厘米的銀針。
“金針過穴,你還真行,居然真的有這種武功,說,你是勾搭了哪位名家?”蕭揚手搭在楊言曦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言曦不甚在意,以前跟師兄弟們也是這樣勾肩搭背慣,不認為有什麼不妥。
“什麼勾搭,這麼難看,你會說話不會說話,嘻嘻,是不是羨慕姐啊,來,叫聲師傅,姐就大發慈悲收你為徒了。”她可是從來不收徒弟的哦。
蕭揚翻了翻白眼,很不屑地切了一聲。
玉楓不著痕跡地拎起蕭揚搭在言曦肩膀上有的手,將楊言曦攏到自己懷裡,平靜地說道:“夜了,回去吧,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