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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你那什麼眼神,都是好東西,不喝算了。”
洪佑森很快說了聲:“沒,晚上吃得有點飽。”
他一瓶接一瓶挨個灌,喝到一瓶黑色試劑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
喬以莎:“怎麼了?”
他說:“苦……”
這一小瓶濃縮了十幾塊蛇膽,二十幾根苦參,不苦就怪了。
喬以莎抱著手臂站在一旁,嚴厲道:“男人就得能吃苦,一滴不許剩,這瓶貴得很。”
洪佑森不語,一口喝光。
他的期末考試一共進行兩天。
喬以莎最近每天晚上憋兩小時陪他看書學習,也有點遭不住了,趁他考試,給自己放了個小假。
他第一天考完,發來訊息的時候,喬以莎正在Bly的包房裡給自己敷面膜。她指揮旁邊的阿吉給她念簡訊,阿吉說:“還可以。”
喬以莎等了一會,沒前因沒後果。
“就完了?”
阿吉:“啊。”
她一嘆,說:“放下吧。”
第二天考試結束,他基本還是這個口吻。
第三天,德工高中效率驚人,成績已經出來了。
洪佑森的名次從全班第48名升到41名,在這個50人的班級裡,歷史性地脫離了倒數三位。
當時喬以莎正在Bly跟柳河喝酒,玩得正歡,收到洪佑森的訊息,龍顏大悅。
她收起手機,醉醺醺地對旁邊的柳河說:“我的副業成型了,新的發家策略,以後夜店不幹了我就去開個保健品商店,三年上市!”
柳河也喝得五迷三道,他吧嗒吧嗒嘴:“賣假藥?是個好路子……”
…
對洪佑森這個成績,喬以莎是一萬個滿意的,恢復補習的當晚,她神清氣爽去他家上課,一路做著升職加薪的美夢。
保姆開門的時候神色有些無奈,衝喬以莎噓了一聲。
她剛邁進屋就聽見洪閆德的訓話——
“就這種成績你也覺得驕傲嗎?只提升這麼幾名,本質上有什麼區別?你要是之前上學都努力了至於現在才開始著急嗎!”
喬以莎一頓,這似乎跟她預想的劇本不太一樣。
洪閆德厲聲說:“你知不知道我花多大力氣才給你轉學進了德工?你自己看這成績,你告訴我你用心了嗎!”
說實話,喬以莎聽著他這麼吼洪佑森,心裡都替他捏把汗。這可是狼人,就算再悶,再低調,也是集一切兇殘暴虐不耐煩於一身的種族。
但是,在這樣大吼大罵的洪閆德面前,洪佑森只是一言不發地低頭乖乖聽訓。
有些卷的頭髮稍稍遮住那雙沉沉的眼。
洪閆德喊得嗓子都幹了,拿起茶杯灌了兩口,再開口時聲音平復了一些。“就剩五個多月了,馬上就要高考了,你想沒想過就你現在這個成績能上什麼好大學?上不了好大學你出來怎麼找工作?到時候一技之長都沒有你怎麼在這個社會生存?”
這一長串的人生慘劇說得喬以莎都懵了。
而洪佑森還是那樣安靜地低著頭。
洪閆德咬牙道:“還是一句話不說?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點心?如果是他的話——”
喬以莎自玄關進去,洪閆德不再說了。
這晚上課洪佑森比以往更沉默了,喬以莎試著講幾個輕鬆的笑話,他也沒太聽進去。喬以莎將心比心想,覺得他把成績單交給洪閆德的時候,期待的一定不是批評。
她看著他垂眸的側影,輕聲道:“你試卷拿反了。”
他一頓,翻過來接著發呆。
喬以莎又說:“其實剛才是正的。”
洪佑森:“……”
她將試卷從他手裡抽走,說:“你爸怎麼這麼兇啊?”簡直比柳河還恐怖。
他沒說話。
喬以莎餘光瞥到書架,想起之前看到的東西,問了句:“你們家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洪佑森?”
他看向她,低聲說:“你怎麼知道的?”
喬以莎:“猜的。”
他重新垂眸,喬以莎說:“要不要聊聊?”
他半天沒開口。
喬以莎:“不想跟我講?”
他說:“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喬以莎笑了,靠過去一點,下巴墊在桌子上。“隨便你怎麼說,時間長得很。”
洪佑森看著她,任何咒語和化妝術都沒法改變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