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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麻煩的。”
聞薄天想起修那張單調乏味的臉,輕嗤了一聲。
柳河衝阿吉勾勾手指,阿吉上前,柳河說:“把二樓區清場。”說完,衝聞薄天淡淡道:“你把你的人帶著,我這邊就我倆。”喬以莎站到他身邊,柳河接著說:“之前有什麼爛賬,今天一併清了。”
阿吉很快把柳河要求的地界空了出來,這是bly最好的座位,一處大型開闊式外包,周圍是玻璃圍欄,一圈綿軟紅沙發,裹著金色的底座扶手,頭頂是精美的水晶吊燈。整個區域能夠容納十幾人,現在只坐了一半,稍顯空蕩,與熱鬧的樓下形成鮮明對比。
阿吉端上一盤超大號豪華龍船果盤,看了喬以莎一眼,似是詢問要不要叫人,喬以莎擺擺手,讓他離開。
柳河拿叉子叉了一塊哈密瓜放嘴裡,一邊嚼一邊說:“說說你的想法吧,想怎麼搞?”
聞薄天陰森道:“想怎麼搞?老子要你們死。”
喬以莎聽不下去了,抱著手臂靠在玻璃圍欄旁。
“有點不講理了吧?”她挑眉道,“說白了你出事跟我們關係也不大吧。”
聞薄天盯著她,還沒開口,柳河先打斷了她:“話不能這樣講,有一說一,最開始那女孩的事確實是我主動攬下來的,不然也不會有後面這些亂七八糟的。”
喬以莎不說話了。
柳河:“你想怎麼著,直說吧,是想動手,還是搞點別的?”
聞薄天冷笑:“動手?”他勾了勾自己的小手指,“你信不信,我現在動根手指頭你都吃不消。”
喬以莎又忍不住了:“你要點臉嗎?你血族跟人類動手?”
聞薄天猛拍桌子,指著她罵:“他媽的是誰先不要臉的!”
喬以莎:“……”
要這麼質問,好像也不無道理。
但喬巫師還是想強行辯解一波。
“我當時只是起了點輔助作用,單論牌技你也贏不了柳河啊。”
聞薄天怒道:“放屁!沒你幫他作弊他算什麼東西!”
柳河淡淡嘆了口氣,拉開玻璃茶几下面的小抽屜,拿出一副新的撲克牌扔桌上。
“這樣吧,也不用廢話了,你要是氣不過最後那一場牌,咱們再來一次好了。”說著,他搖搖頭道,“說實話,當初你出事後,我也覺得這場贏得不算光榮,讓你死不瞑目了。”
聞薄天:“老子還沒死呢!”
柳河拆了牌,說:“再比一把。”他衝喬以莎偏偏頭,“不用她,就我倆來。”
聞薄天:“我今天可不是來跟你玩的。”
柳河從水果龍船上抽了一把刀出來,放到桌子中央,聞薄天臉色登時變了,陰沉道:“你想幹什麼?”
柳河:“你看這樣行嗎,你輸一次,喝一瓶酒,我輸一次,剁一根手指。”
喬以莎挑眉。
聞薄天也被這誇張的條件驚呆了。
柳河笑著說:“怎麼樣,這麼玩夠不夠給少爺解悶消氣的?”
聞薄天沉默了一會,緩緩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等會賴賬,可別怪我不客氣。”
柳河:“好說,玩個簡單的雙人紙牌,indian pker?”
聞薄天同意了,他猩紅的眼珠轉向喬以莎:“別想再耍詐,老子現在能看穿你了。”
喬以莎翻了他一眼,一語不發。
聞薄天指揮她跟他的小弟們站一起,喬以莎最後看向柳河,兩人極快速地對視了一眼,喬以莎與柳河默契非凡,知道他有應對之策,便不再擔心。
柳河點了一支菸,開始洗牌。
近距離看柳河洗牌是一種享受,柳河手掌很大,意外靈活,展現著恰到好處的力量。紙牌在他手裡變得很聽話,隨著他切牌的動作,發出輕巧整齊的聲音。
喬以莎一見他洗牌動作就知道他又使了花招。
柳河早年混跡賭場,練了一手花切的絕活,其中有一招叫“perfet far”,簡單說就是“完美洗牌”,保證每一次洗牌都是一張隔著一張。
理論上來說抽掉大小王的一副52張的撲克牌,透過八次完美洗牌,就可以回到初始狀態。所以厲害一點的魔術師或者牌手,就可以透過這種手法來規劃牌的位置。
喬以莎再看一眼聞薄天。
這不諳世事的小少爺對柳河的切牌毫無反應。
喬以莎打電話給阿吉,吩咐他扛幾箱酒上來。“給我拿度數最高的啤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