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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沒有。”她指指空酒杯,阿吉撤下去又調製了一杯。
柳河大馬金刀重新坐下,難得嚴肅。
“你確實是到年紀了,但我告訴你,你要是談戀愛,必須經過我同意。”
喬以莎:“憑什麼?”
柳河:“我是為你好!你——”他看看一旁看熱鬧的阿吉,罵了句:“滾一邊去!”阿吉委委屈屈走了,他壓低聲音接著道:“你身份特殊自己不知道嗎?萬一能力暴露了怎麼辦,讓別人利用了怎麼辦,當年你舅舅的事都忘了?”
喬以莎撇撇嘴。
柳河義正言辭道:“所以說,必須看好了!而且你有戀愛方面的經驗嗎?我告訴你現在男的都他媽壞了去了!”
喬以莎哼哼兩聲:“就跟你似的?”
柳河:“嚴肅點!”
喬以莎挖挖耳朵。
柳河:“總之你記著,看上誰了,必須拎過來給我過審!”
喬以莎指尖摩挲冰冷的杯壁,說:“你就擔心這兩點唄。”她伸出一根手指,“擔心我身份。”再伸出一根手指,“擔心我被騙。”說完,她靠近柳河,淺淺道:“那我找個同樣身份特殊,又不會說謊的老實人行不行?”
柳河斜眼:“不會說謊?沒有男人不會說謊,你要找個傻子嗎?”
喬以莎切了一聲,直起身。“你還是管點正事吧,聞薄天遲早要找來,你提防著點。我在店周圍設了預警裝置,如果附近有血族,會有使者報信的。”
*
週六,洪佑森回家了。
喬以莎忐忑等了半天訊息,終於在晚上的時候接到他的電話,他說洪閆德同意他補習了。
“但是,”他猶豫道,“我爸那人很嚴,他對老師的要求高,我怕……”
“放心。”喬以莎說,“我有譜,這麼多年社會白混的?”
放下電話,她把自己淘來的裝備擺床上。
所有女巫的裝扮都差不多,她們喜黑,每每都是裹得一身跟只烏鴉似的。加上喬以莎人瘦膚白,冷不防深夜出場,像個女殺手。
這次她買了頂厚厚的假髮,帶了一副平鏡,換了一身七十年代人民教師統一著裝,裡外穿了好幾層,臃腫不堪,外面是舊襯衫搭配棕色小坎肩,肥大的褲子,一雙土得掉渣的皮鞋。
她還用咒術把膚質搞老了些,又花了很長時間化妝,把自己弄得像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
週日晚上,喬以莎根據洪佑森提供的地址,前去上課。
之前聽洪佑森說,洪閆德是個律師,自己經營一家事務所,家裡條件還湊合。他們住在城南的一箇中檔別墅小區,喬以莎打車到那的時候,洪佑森剛好在小區門口等。
路邊有幾棵大樹,枝繁葉茂,深冬季節色彩清冷深邃。
他穿居家服的樣子比穿校服親切了許多,兩手插在褲兜裡,垂頭站在路燈下踢石頭。
他聽到車子的聲音,抬起眼,因為視力無限優於常人,她還沒下車他就已經開始愣神了。
喬以莎挎著包來到他面前,說:“幹嘛,不認識了?”
他搖頭。
喬以莎:“是不是不好看了啊?”
他依舊沒說話,驚訝於女人高超的化妝術。
喬以莎嘖了一聲,嘆氣道:“沒想到你是這麼膚淺的人,就看臉是吧。”說完白了一眼,轉身往小區裡走。他剛回過神,兩步就追上她,低聲說:“我不是。”
這小區是一片老洋房,環境還不錯,灌木叢修剪得整整齊齊,假山小徑,中間還有一汪清池。
洪佑森家在最裡面,一幢三層別墅,院子很空,本來可以種花草的地方也全部鋪上了地磚。
喬以莎聽過洪閆德的電話,知道他性格很嚴厲,本來幻想了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結果一開門,見到了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中年男人。
洪閆德最多也就五十歲左右,但頭髮已全白了,他跟喬以莎差不多高,也很瘦,整體風格整潔利落,一板一眼。他不苟言笑,面相沉穩,兩道深深的法令紋使其氣質不怒自威。
喬以莎主動伸手:“您好。”
洪閆德握了握,沒什麼語氣道:“您就是喬老師吧,請進。”
喬以莎進屋,保姆過來給她拿了雙新拖鞋。
她抓緊時間掃描一圈,房子裝修比較簡單,傢俱也有些舊了,但有股子書香氣,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風景畫,連電視櫃旁的書架都塞得滿滿的。
洪閆德一看就是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