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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找我,問我東西南北怎麼走,我指給了他,笑話他迷向。他又問我什麼叫迷向,問迷了向怎麼找方向,我也告訴了他不是。少帥如今保他,萬一他打仗的時候迷了路,走散了,不是辜負了少帥一片心……”
蕭護臉色大變!
“還說的什麼?”
蕭西嚇一跳,看出來少帥這臉色是又出大事了,也不廢話了,說話也快許多:“又問我金虎軍許多事情,我一一告訴了他,哪些人遇到可以惹,哪些人避開的好,怕他性子上來又宰一個可怎麼好!”
“蕭西!”蕭護虎地起身。
蕭西大聲道:“到!”
蕭護眸中閃著寒光:“你快回去餘將軍那裡,告訴他看住了伍十三,不能讓他溜了!”蕭西脖子一縮,伸了伸舌頭:“少帥對他這麼好,他……”
“不是!”只這一會兒,蕭護就焦急起來,來回走了兩步,腳下踐踏了幾朵閒花草:“他要往……”蕭護不忍心說出來,狠狠罵了一句:“膽大包天!”
見蕭西還愣著,手一指他的馬:“快去!”
打發蕭西去了,蕭護還只能回自己的中軍。一個人的擔當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來,少帥的職責當然比一個伍十三重要。蕭護回到中軍,踢了過來哭的伍林兒幾腳,把他罵了一頓出氣,按著性子等訊息。
第二天很奇怪,前鋒軍中一天一次的回報也沒了。馬明武見少帥頻頻問前鋒訊息,走到地圖前看看,猜測道:“興許又打上了,挪了地方。”
直到第二天,前鋒軍中快馬才到,和馬明武猜的一樣:“遇到烏蒙國右將軍的人馬,打了一天一夜。”
問那個伍十三,報信的人卻不清楚:“來的時候看到他正在殺敵。”
蕭護問過人數多少,不值得自己派人過去,耐著性子只等著。
又過了一天,大家正在議事。外面有人回:“蕭西回來了!”蕭護還能坐得住:“讓他進來。”蕭西進來,滿身是髒兮兮的風沙。進來也不看別人,徑直到蕭護書案前,眼睛都直了帶了哭腔兒:“十三,沒了。”
伍思德撲通坐地上!伍林兒傻直了眼睛,半天沒醒過神來。等他醒過來,見少帥抓著蕭西衣領,怒氣滿面:“快說清楚!”
有一個幕僚碰碰馬明武,低聲道:“馬先生,眼下正用人,大帥還有心思玩這些勾當。”馬明武不屑一顧:“大帥用兵一般,為人也一般。”袁相野死也不能復生,有必要這一會就算賬!
帳篷裡包括蕭護在內,一開始都懷疑到鄒國用身上。伍思德爬起來,膝行到蕭護面前,抱住他腿:“少帥,少帥,我要見大帥,我現在就去!”
伍林兒大吼一聲:“豈有此理!”拔出劍就往外衝。
“站住!”蕭護喝住他,面上浮上一層陰森森,看得人都打一個寒噤。他冷冷道:“去見他,還能講出道理來!”
他定定神,當機立斷:“都回來坐好,先打仗!”等人先坐好,蕭護手一指沙盤中:“咱們在這裡奉命不進也不退,”
馬明武小聲提醒:“少帥,錯了。”
蕭護才發現自己指錯了地兒,指到鄒國用的地方上去。他倒不沮喪,再定一定神,穩穩的認準了地方,人還能侃侃而談:“給小鞋穿,也不是頭一回。讓咱們等著,咱們只能等著。不過,這一片地方,卻可以走動走動。”
當下命人:“往左,往右,往前,往後,我就不信把我放在太平地方!流動哨派出去,盯緊點兒,朱雀和金虎軍一動,我就跟著挪地方!”
軍事會議直到半夜才散,蕭護轟走還想羅嗦的伍家兄弟,一個人在帳篷裡坐下來,喊來蕭西,沒了精神:“你細細的再說一遍。”
白天帳篷裡全是人,蕭護怕自己失態,不敢多聽。蕭西已經換過衣服,除了面上傷心的神態沒改,別的都收拾整潔。
“餘將軍說少帥一走,就打起來。伍十三一直跟在餘將軍身後,有兩回還幫了餘將軍。打到夜裡的時候,火把全沒了,餘將軍一開始還能看到他,到三更收攏隊伍就再沒見到。”蕭西貧歸貧,想想伍十三:“命忒苦了。”
再看少帥,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雞。
“少帥?”蕭西小聲的喊,蕭護沒動靜,還對著自己腳下瞪著。蕭西躡手躡腳倒一碗熱茶來,送到蕭護面前,蕭護對著那碗茶一動不動。蕭西也急了,想想這是少帥和國舅爭輸贏,難免心中有恨。他小聲再喊:“少帥,請用茶。”
蕭護“啊”了一聲,手來接,“格嘰”一聲,空手掰斷了一塊茶碗。才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