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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平的髮簪,比一般簪子要寬不少。用的木頭,是上好的松木。輕輕嗅上一嗅,彷彿還能嗅到松木獨有的松香。在簪子的頂端,繡著幾朵梅花。這些梅花株株綻放,交相纏繞。
讓鍾情讚歎的還有劉東山的刻工。他雕刻出來的梅花,株株看起來相同卻又有所不同。有的是熱情奔放朝陽而開,有的含羞帶怯斜倚著荷葉而開。不管有沒有這樣的荷花,在他的刀下刻得比真正的梅花還要醉人。
這些梅花,細緻到一片梅花瓣,荷葉的輪廓,都極具味道。可以看出雕刻之人,花了多少的心思在裡面。
“我給你戴上——”
“嗯。”李半夏將木簪交到劉東山手上,就在劉東山準備給她插上的時候,“等一下。”
“怎麼了?”
李半夏嘿嘿跑到房間靠窗的那張桌子上,取來一面銅鏡,擺在自己的面前。
“好了,你可以給我戴上了。”說完這句話,她人就乖乖地趴在桌子上,盯著銅鏡裡的自己,眼睛轉也不轉一下。
劉東山好笑地搖搖頭。又看李半夏頭髮也沒梳,就隨意地披在肩上。無奈地嘆了口氣,拿起一旁的木梳,細細地為她梳了起來。
他已經說過她很多次了,頭髮需要盤成髻,不能這樣披著。給娘見到了,娘定會見一次說一次。
而她每次總有一些他聽都聽不明白的“歪理”,什麼讓頭髮呼吸啦,頂著個髮髻脖子酸,最靠譜的還要數反正在家裡。除了家裡幾個人,其他人都看不見,就別費那個麻煩了。
娘剛開始還說她幾次。漸漸的,看半夏可能臉皮比較厚吧,說了沒啥效果,也就逐漸忘了這個事了。
劉東山雖說是個大男人,盤發之類的事倒還難不倒他。別忘了。他膝下還有一個女兒呢,甜甜她娘走得早,從很久以前他就開始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