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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神醫斜視了她一眼,捋著下頷上的鬍子,沒有理睬。
李半夏也不等他點頭或是搖頭,徑直問道:“病人有氣色見於面部,鼻頭色青,腹中痛,苦冷著死。鼻頭色微黑色,有水氣。色黃者,胸上有寒。敢問張神醫,色白者,又該如何?”
“這……哼!”張神醫鼻孔朝天哼了一聲,“本神醫什麼身份,豈可回答你這麼簡單的問題。這種層次的問題,問你身邊的小大夫就可以了~~”
“再向張神醫請教:吸而微數,其病在中焦,實也,當下之即愈,虛者不治。在上焦者,其吸促,在下焦者,其吸遠,此皆難治。呼吸動搖振振者,張神醫,這又將如何?”
“哼!”張神醫再次撇過頭,純當李半夏的話像空氣一樣。
“張神醫是不肯回答,還是根本就不會回答呢?”李半夏目中凌厲,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不讓他有絲毫躲閃的機會。
張神醫吭了聲,望向身邊的陳公子,“陳公子,本神醫弄不明白了,你到底從哪裡請來這兩個廢物,病不會治,還拿這種三歲小孩兒的問題來問本神醫。你以為本神醫這麼閒,到你府上就是來回答這兩個小大夫的問題嗎?”
“若真是如此,本神醫可沒這種工夫,接下來令尊大人的病,就由這兩個小大夫負責。本神醫不管了。”
一聽說張神醫要撂挑子,陳公子著急了。
“哎呀張神醫,你息怒,你暫且息怒。小李大夫並無惡意,難得有機會瞻仰張神醫的風采,問題多了些,還請張神醫多多擔待。”
陳公子說服完了張神醫,又回頭對李半夏道:“小李大夫,麻煩你你就少說兩句。這些問題你回頭還是留著問別人,張神醫他貴人事忙。哪有時間回答你這些問題?”
李半夏搖頭,是人都聽得出來她這是要出題試探姓張的,偏偏這陳公子對這姓張的深信不疑。這麼多疑點也引不起他的重視。
歸根結底,陳公子還是衝著他“神醫”的名頭去的。就因為他是“神醫”,他們只是默默無聞的“小大夫”,在某些人的眼裡待遇自然是不同的。
李半夏並不在意自己是神醫,還是是一個小大夫。反正都是為了治病救人,不過今天這事著實還真是氣死人。
姓張的是這樣,陳公子也是。但這都沒有關係,她會證明給他們看,這個鼻孔朝天的張神醫不過是一個冒牌的。
“陳公子,張神醫沒有時間來回答我這些三歲小孩兒的問題。那你認為他是否應該張開他那金貴的口,來和你這個做兒子的說說你爹的病情呢?”
陳公子聽李半夏這麼一說也有道理,於是看向張神醫。躬身問:“敢問張神醫,家父到底犯了什麼病,目前病情如何了?”
“我說你們這麼囉嗦幹什麼,都說了你家老頭子沒事了,你還想怎麼著?再廢話本神醫就不奉陪了。走人了——”
“張神醫,這這這……”陳公子也搞得下不來臺。但是顧念到他父親的病情,也只好忍下,陪著笑臉。
“那張神醫,不知家父何時可以恢復光明,清晰視物?”這個問題應該總可以問了吧?陳公子心想。
“我說你們到底有完沒……”張神醫的話嚥進喉嚨裡,大概是他自己也意識到再這樣什麼東西都不透露,該會被人懷疑了。眼睛看了看四周,猶豫了一番,在陳公子躬身等待中,給出了一個讓他想要聽到的答案。
“這個陳公子儘管放心,令尊服用了本神醫的百寶丹,即日便可痊癒,清晰視物。這樣,陳公子明早再看,令尊便能清楚地看見公子你了。”
“明早?好,我記住了,多謝張神醫——”陳公子欣喜地深深作了一揖,沒想到,爹的病這麼快就能康復。
李半夏含笑注視著那位張神醫,如果她沒有猜錯,這位張神醫等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剩下來的時間,他該想著怎麼從陳家跑出去。
擔心的是,他們不一會就會被請出府去,他們又如何來監視這位張神醫呢?
思量來,思量去,李半夏還是把目光放到了陳公子身上。儘管這個人今天的表現真的很笨,而且也很自大,能做這件事的也就只有他了。他要不配合,他們找到再多的疑點都沒有用。
問題是,怎麼說服他,讓他幫她這個忙呢?
這個姓張的,膽敢如此羞辱趙大哥,又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她可不能輕易便宜了他!
何況,她也不能放任這個庸醫在這胡言亂語騙人,貽誤了陳老爺子的病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果然不出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