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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廟裡,上了香,問了姻緣,添了香油錢,還留在寺裡用了齋飯。四個人才下山往回趕。
這個時候,身在藥廬的李半夏,悠閒地躺在後院的躺椅上,手裡捧著一本醫書,一邊看一邊幫趙郎中看藥廬。
趙郎中早上就被陳公子請到府上去了,沒別的啥,就是給陳老爺子看病。第一天過去,很多事都還沒談攏,李半夏也就不跟著去湊熱鬧了。等到陳公子確定下來,陳老爺子的病由他們治。不再像上次一樣突然將他們換掉,他才肯答應。
陳公子是肯定不會放心就這麼將陳老爺子交給他們的,只是這會兒一時沒請到其他的名醫。只好讓他們先幫照應著。
他們縱使不能將陳老爺子的病治癒,至少不會有什麼害處。從之前趙大哥的診斷來看,他還是懂些門道的,陳公子選擇他也不是完全的無奈之舉。
李半夏對陳公子的態度一直感到很頭疼,輕慢他們事小。行醫之人最忌諱的是自己的病治到一半,而對方不問情由沒等到最後就將你換掉,那樣耽誤了病人的病情不說,還貽誤了病人的病情。
反反覆覆的,再加上每個大夫的治療方法不同,用藥相沖。這之間很容易出問題。更遑論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給別人栽了一個“庸醫”的名頭。
昨日她看過陳老爺子的病,與自己推測的基本一致。心裡也有一套治療方法。雖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很值得一試。
只是這個治療過程是極其漫長的,一開始的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她擔心這之間有什麼變化,遲遲不敢吐露真言。
最重要的還是家屬和病人能夠很好的配合。這一點可能比病情本身更加重要。
今日藥廬裡沒什麼病人,上午有幾個病人過來看病。問題不重,李半夏開了藥方又給他們抓了藥,送他們出了藥廬。之後沒什麼事,就躺在後院裡,耳聽著風吹過的聲音,手上翻著醫書,倒也是分外的愜意。
傍晚還沒到家,就看到馬氏站在大門檻上往這邊路上看,來回踱步,模樣頗為焦急。
“娘——”李半夏趕緊過去,想問問這是怎麼了。
“半夏啊,你可回來了。你說銀杏這丫頭,去白馬寺上香咋還沒回來呢?天都快黑了。”馬氏不停拍著手,腳下的地都快被她給來回踏平了。
“娘,你先別急,這會兒離天黑還有一會兒。說不定小姑這會兒已經在路上了,一會就到家了。”
“可算算時辰也該回來啦~~”馬氏擔心不已。她這個女兒與這兒媳不同,銀杏是出了名的偷懶愛玩兒,一聽到哪裡有好玩的就瘋了。這回讓她去白馬寺,還不是那放出籠子的鳥兒,飛出去了就不想回來了。
“那娘,你去問過其她幾個跟銀杏一起去寺裡的姑娘家,她們回來了沒有?”李半夏倒不是多麼的著急,畢竟啥還沒搞清楚呢,沒準這會兒只是空著急,下一刻人就回來了。
“你這倒是提醒我了,我這就問問去。”馬氏被她這麼一提,想起來了。當即就讓李半夏給她照看著廚房裡燒著的飯,自己去問問其她幾個人家去。
不一會兒,馬氏就急匆匆地跑回來了,站在外面就衝李半夏喊道:“半夏啊,可不得了,其她幾個剛剛都回來了。我家的銀杏呢,咋就她沒回來?”
馬氏是跑著進來的,差點沒栽進來。
李半夏也開始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忙從廚房出來,抓住馬氏的手問:“娘,其她幾個姑娘怎麼說,為啥不是和小姑一起回來的?”
“她們不曉得,都說銀杏那丫頭為了貪玩,吃完飯就一個人跑到後山玩去了,久久都等不到她回來。三個人到後山找她,也沒找到,趁著天黑前先回來了。正準備到家把這事跟我們說說呢,這銀杏到底跑哪兒瘋去了,天黑了都不曉得回來?!”
馬氏又急又氣,這會兒劉銀杏要是就在她手邊,恨不得給她幾下子。管她閨女是不是大了呢,不聽話做孃的啥時候都能教。
“娘,說不好是小姑原本在山上玩,後來發現天黑了就在廟裡借宿一宿,明兒一早就會回來了。”李半夏也不知道說什麼,除了讓老人家別擔心之外,似乎說什麼都不合適。
馬氏搖搖頭,“這白馬寺是出家人呆的地方,哪是她一個姑娘家留的。讓她一個女兒家在山上跟一群和尚住一塊兒,娘這心裡頭也不放心不是。”
就算出家人四大皆空,畢竟是一個姑娘家,走到哪兒都得顧慮一下女兒家的名節。尤其是這未出閣的姑娘,一言一行更得小心謹慎,否則要是有什麼流言蜚語的,還何談嫁什麼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