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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醜,可不好意思抖落出去。
不過這小李大夫,也不是啥嘴碎之人,跟她說也沒個啥關係。再說這倆口子,鬧起來動靜那麼大,鄉里相鄰的也都知道他們倆口子那點事。
“也沒啥,李丫頭,就是我這兒子兒媳為了點芝麻綠豆的事吵得不可開交,還動起手來。這兩個都是犟性子,動起手來就是老婆子我拉,都拉不開~~”
也就是說,牛叔和牛嬸打架,牛奶奶想勸架結果沒勸住……李半夏再次給牛奶奶把了把脈,心裡設想了一種情形,也不知道對不對,姑且一試了。
當然,在這之前。李半夏很確定自己這麼做不會對她的身體有任何的害處。
默默地開啟了藥箱,拿出隨身攜帶的針刀,一排銀針閃閃發亮地呈現在幾個人面前。
牛叔吞了口口水,指著那排長針有些發顫的問:“小李大夫,你拿針出來幹什麼?”該不會是把這些針紮在娘她老人家身上吧?
上次帶老太太到藥廬看病的是牛嬸,也就沒見到李半夏將這一排針插在人身上,所以心裡難免有點驚嚇。
李半夏笑了笑,沒有答腔,只是讓牛嬸扶著老太太躺好,她好為她施針。
牛嬸心裡也沒底。望望老太太,又看看李半夏,心想著讓她再給老太太治成嗎?要是萬一有個好歹。那可就……
牛嬸正為難著,還是牛奶奶好說話,筆挺地躺在床上,說了一句:“李丫頭,你來吧!”別人不信她的醫術。她信得過。
風溼病跟了她幾十年了,自從她給她看過扎過針後,身上舒暢了不少。這一次腿突然不能走路了,肯定也不是人家小李大夫的問題。
而且村裡許多人不是說麼,小李大夫雖然是個女人,還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那醫術可是頂呱呱的。對了,人家還說,小李大夫不僅能給人看病。連牛啊豬啊之類的都能給看好呢!
李半夏很高興老太太能相信她,也很樂見她的配合,躬下身體,取出一根銀針,紮在老太太的承扶穴上。又取出一根,紮在委中穴處。兩根針下去。老太太皺了下眉,好像有點感覺了。
“娘,你咋的了,沒事吧?”牛叔一頭紮了過來,一看到他娘皺眉,還以為這李半夏的針扎壞了。
牛嬸見這個也不是第一次了,也知道大夫在給病人施針的時候別人是不能打擾的,進行到一半,貿貿然地打斷對孃的身體很不利。
撞了撞男人的胳膊,讓他別添亂。牛叔嘖嘖嘴,瞪了家裡的婆娘一眼。她這咋說話的,他怎麼就是添亂呢?
李半夏微微側了側頭,兩人不約而同閉了嘴。事到如今,也只有等她扎完針之後再說了。
李半夏又拈出了一根銀針,輕輕紮在老太太的承山穴上。風市,懸鐘,三里,上巨虛,下巨虛,梁丘,解溪……一番下來,李半夏額角已冒出一層秘密的細汗,眼睛專注地盯在老太太的腿上,關注著她的變化。
牛嬸看人家盡心盡力地治老人家,也不好再說什麼。去了廚房,拿了布巾給李半夏擦擦汗,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李半夏謝過,將一杯水一飲而下,將杯子放在桌上,對床上的牛奶奶道:“牛奶奶,你先這樣躺著休息會兒,過半柱香的時間,我再來為你將這些針拔去。”
“麻煩李丫頭了~~”牛奶奶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溫文對她笑著。
她的笑容很和藹,也很親和,無論誰面對這樣的老太太,都會心生親近之感。
半柱香的時間裡,李半夏哪裡也沒去,大概是不放心老太太的病情會有什麼變化,就隨便在外面的院子裡轉了轉。時辰一到,就立即進屋,慢條斯理的將老太太身上的針一根根拔下來了。
牛叔和牛嬸不停向這邊張望著,左一聲問著“娘,你可好點了?”右一聲問著,“娘,你感覺咋樣?”
李半夏雖然也會覺得耳邊有時候吵了一點兒,看到他們如此的關心老太太,也很高興。
只是,如果他們能更關心一點牛奶奶,知道她老人家最想要最在乎的是什麼,那今日的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好了——”李半夏輕呼了口氣,扎針雖不是什麼重力活,心思卻得高度的集中,不能出現一點紕漏。很傷神,尤其是牛奶奶這種情況,火氣攻心,血脈不暢。一個不留神,扎錯了穴位,不僅不能助其行走,有可能還會害了她老人家。
“好了?”牛嬸意外地看看李半夏,這隨便扎幾針,就好了?
牛叔也是滿臉的疑惑,嘀咕著這好到底是怎麼個好法?娘又會好到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