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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的笑容是否發出了聲音,更多的只是嘴角揚起,應該無聲可聽。
吸取先前的教訓,李半夏不想再找什麼託詞或是說什麼假話,直言不諱地答道:“不瞞老人家說。我是在想老人家並非我想象的那種不愛說話的人。相反,你很喜歡說話,只是不喜歡說廢話。還有。我是在笑川烏。打從我來到這之後,還是看他第一次這麼吃癟呢。”
“李姑娘~~”川烏跺腳,李姑娘怎麼在這個時候說這個呢,也太丟臉了,被他聽到了豈不是會得意?
“抱歉。實話實說。”李半夏對川烏抱歉地笑笑,話間盡是玩笑的意味。
老先生冷著臉“哼”了一聲。沒有再開口。
先前包紮的傷口在紗布扯下時碰到了傷處,又經過剛才一系列的動作,在川烏的驚呼聲中又開始冒出鮮血。
趙郎中再次上前,這一次語氣堅定了點兒,幾乎是不容他置疑的道:“老人家,你別多說了,且先讓我為你處理傷口,止住流血再說。”
老先生在傷口裂開後,沒有叫出聲,卻也忍不住皺了皺眉。疼痛讓他的“氣焰”小了點兒,可態度依然是那麼的不配合。沒讓趙郎中給他醫治,手一指直直指到了站在趙郎中身旁的李半夏身上。
“你——我要你給我治。”他至少不會像那笨小子笨手笨腳的,也不像那姓趙的大夫,唧唧歪歪的那麼多話,別人傷了他比本人還要著急。
“我?”
“你沒聽錯,就是你~~”老人家老神在在的伸出手,伸到了李半夏的面前,一副你不給我看我就沒完的樣子,還真拿他沒辦法。
李半夏狐疑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她心裡此刻不是在懷疑打哪兒冒出這麼個人,而是在想著他到底多少歲。怎麼言行舉止有的時候老氣橫秋的,有的時候看起來又像個“幼稚”的頑童。
趙郎中撞了撞她,“妹子,老人家都這樣說了,就由你去給他包紮一下,總是這麼的流血也不是個辦法。”
“好,大哥,我知道了。”李半夏忙應了下來,回到自己坐的地方拿出藥箱,開啟,又吩咐川烏到後院取一盆清水來。
川烏儘管還有點嘀嘀咕咕的,不過救人是最要緊的事,也沒敢耽擱。
李半夏坐下,仔細打量著他的手,比劃著他的傷口,心裡詫異。照這個傷口來看,應該是刀劍一般的利器留下的傷口,這個老人家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招來這麼棘手的仇家?要不是他躲得快,又及時擦上了止血的藥粉,這隻手可就算是廢了。
“老人家,冒昧問一句,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老先生拍了拍桌子,“讓你包紮一個傷口,那麼多話作甚?做你自己的事就好,不該問的別問。”
呵!這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老人家,你誤會了,我這麼問不是想打探你的私隱。只是想說那個出手的人對你下手這麼狠,這次你逃過一劫他/她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希望你能多加小心。”她完全是出自好意,他不領情也就算了。
老先生似乎被她一語戳中了什麼心事,臉拉得比馬臉還要長,許久許久都沒有吱聲。
川烏把水給打來了,李半夏拿出布帕,開始為他清洗傷口。為了達到消毒的效果,在布帕上塗上了酒精。酒精碰到傷口時,一定會劇痛,李半夏不由再次開口提醒:“我要開始為你擦洗傷口了,可能會很痛,你多忍著點兒。”
老先生沒應聲,李半夏也只有當他聽見了。
真是一個怪人,這麼怪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與人相處到今天的。
塗滿酒精的布帕緩緩挪了過來,在他的傷口附近拂拭而過,自始至終那個老先生都是一哼不哼。即使李半夏碰到了他的傷處,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這一刻的他,好像對他手上的傷渾不在意,又或者該說對他的那雙手不在意。
前一刻還寶貝得不許別人碰,後一刻卻跟這隻手不是他的一樣,李半夏都弄糊塗了,他到底在不在意他的那隻手?
擦洗完傷處,李半夏匆匆給他上了藥,然後取出白布將他的傷口包紮了起來,繫上一個結。
“好了。”李半夏站起身,“老人家,我在你的傷口處塗上了最好的傷藥,對傷口的癒合和消炎止痛很有效。只不過,這最近半個月,你這隻手還不能碰到水,也不能過多的活動,否則傷口會崩開。”
話就說到這兒,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沒有在聽。李半夏本想就這麼算了,又擔心他真的不注意把傷口給弄裂開,只好不厭其煩地又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