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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小鬼給帶上。不過出發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他要好好聽話,在外面不能吵不能鬧,還不能沒走兩步路就吵著要背,那樣她可就不帶他去了。
劉靈芝滿口就答應了,一般在別人向他提要求的時候,這小東西總是答應得比誰都快。至於能不能做到,那可就不一定了。
明明這小傢伙對她黃了好幾次牛了,也提醒自己這小東西說話算不得數,李半夏就是不長記性。
等李半夏和劉當歸收拾好東西,甜甜洗完碗筷,一大三小就這麼出發了。
李半夏要扛著一張桌子,這裡的桌子就像小時候村裡自帶的“位”一樣,容一個人坐,按著孩子的身高打了一張。為了讓孩子多坐幾年,桌子一般都打得比較高,所以剛開始小孩子坐這些桌子的時候,往往連個腦袋都露不全。
說起這張桌子,順帶提一下,這是劉東山親自打的。
越是和這個男人生活下去,李半夏就發現這個男人越是了得。當然,這種了得不是說他能賺多少錢,或者多麼有經商頭腦。而是他的那一雙巧手,李半夏見過不少的男人,也有一些異性朋友,但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能像劉東山的手那樣巧的——
這雙大男人的手,不僅能做手工活,能操持田中勞務,還能做木匠的活。李半夏親眼看著他拿著幾塊木板和幾個木釘,給劉當歸打出來一張課桌。他打的課桌很精巧,桌子前高後低,坡度不大,表面磨光,坐起來很舒服。
還有那張凳子,比別的凳子要長些,要寬一些。用他的話說,這樣的桌子,當歸坐著會好過一點兒。
不只如此,劉當歸那雙手,簡單如幾根青草,能編出活靈活現的螞蚱和草蜻蜓。還能夠用那雙手幫她添減草藥的劑量,他下手很有分寸,對重量有著精準的把握,可以說是絲毫不差。
其實這也不奇怪,要是劉東山沒有那一雙巧手和他認真的心思,以後又怎麼能夠成為名滿卞國的硯雕大師?
一塊小小的硯臺,在他的手上都能大放異彩,被附上靈動的光輝和燦爛,更何論這些比起硯臺的精工細活不知要容易多少倍的桌子了。
摸著劉東山精心打造的課桌,李半夏嘴角輕勾,目中閃過不知名的神采——
“大舌頭,哥和姐都收拾好了,我們出發吧!”劉靈芝從門後探出腦袋,對房裡的李半夏喊道。
李半夏應了一聲,扛起桌子,很輕鬆地跨過門檻,走到外面。
劉當歸揹著小布包,手上端著一盒子飯菜,是中午在學堂裡吃的。看她出來,往這邊看了一眼,啥也沒說,一馬當先走在前面。
甜甜手上拿著一張凳子,是劉當歸要坐的。李半夏本想著當歸上學的事,可能讓這丫頭想到自己的事,失落一陣子。
可看她臉色,是一點事都沒有,她想多了。只是沒想到,這丫頭還真完全想開了,居然連失落都沒了,這倒是頗令李半夏意外。
劉靈芝像個小瘋子一樣,一會兒嘿嘿笑著衝到前面,讓他哥去追他,一會兒又退到後面,做李半夏的小跟屁蟲。有時玩性上來了,還跳著要打她扛著的桌子,無奈他身高實在太矮,蹦了半天也沒夠著。
真的給他夠著了,李半夏就嚇走這個愛搗亂的小東西,把他趕到前面,讓他和他哥和他姐鬧去。
這桌子雖不是特別重,但無奈這物體實在太過龐大,長期這麼扛著腰和脖子也是酸得慌。
她走的時候,劉東山還囑咐她扛桌子的時候小心著點,路上多歇幾次。從家到學堂還有不短的路程,要小半個時辰。單是這樣扛著,也是有得熬的。李半夏擔心會誤了當歸上學的時間,這一路也沒歇過。
走到一半的時候,李半夏開始感到吃力。正想著再堅持一會兒,等一下真的不行的時候再歇一會。
走在前面的劉當歸和甜甜竟然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她,小臉還是悶悶的,站在原地,不走也不說話。
“咋了,咋不繼續往前走?”李半夏繞了半天,才把臉從自個兒上抬著的胳膊中鑽出來,問那倆孩子。
還有一個,這扛桌子可不只腰痠脖子酸,這手長期舉著按著桌子,也是酸得緊。
甜甜噘著嘴巴,瞪了她一眼。
都這麼累了,也不曉得歇會兒,這開學第一天又不會上課,幹嘛這樣趕?
“我累了,走不動了,歇會兒再走~~”
她可不想說是因為看到她走不動了她才停下來的,那樣太沒面子了,她一定會很得意,還會“笑話”她。
“那當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