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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醞釀了一下心裡浮動的情緒。轉而回過頭,暗罵自己一大老爺們被人家一小姑娘一聲相公弄得晃了神,真是夠沒出息的。
“這個啊,早就會了,靈芝娘走的那一年,就拾掇起這玩意來了。”劉東山望了望她還有些茫然的臉,接道:“靈芝的娘走了,我們父子幾個穿的吃的用的全是娘幫張羅。娘年紀大了,眼睛也不好使,盯東西盯久了眼睛發脹。靈芝當歸銀杏幾個,每每穿破了衣衫,都要送到娘那兒去。我一想,長期這麼下來也不是一個事兒,拿著針線練練,看著挺容易,就自己學了點兒。”
李半夏更加吃驚了,“你的針線活兒是自己練出來的?”
“嗯。”劉東山很自然地應了一聲,回頭看向她,似乎在奇怪這麼稀鬆平常的事情,有什麼值得她大驚小怪的。
李半夏掩著自己的面門,恨不得拍死自己算了。一方面惱恨自己在針線方面的白痴,被一個大男人比了下去。另一方面想起剛才還在他面前“秀”自己的活計,臉上就燒得厲害。
剛才,人家嘴上說還行,其實心裡頭還指不定怎麼笑話她呢!
劉東山呵呵笑了,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道:“你不必覺得難為情,其實你第一次繡成這樣,已經夠可以了。只是要想拿出去,還得多練練。”
“我哪有!”她才沒有難為情呢,笑就笑唄,她不在乎。
劉東山沒吱聲,坐在那裡,望著前面的那片竹林,神思安然,不知在想些什麼。
李半夏動動嘴巴,回頭問他:“你既然會針線,為何我都沒看見過?”
“沒什麼,娘不讓我做這些事。說這個家裡又不是沒有女人,要我個大男人拿針線,會讓別人笑話。”
李半夏從他腿上拿過補好的衣裳,端詳了起來。
“你的手藝真好。”她誠心讚道。
劉東山咧嘴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風起了,茶涼了。
劉東山站起身,與李半夏打了一個招呼,拎著扁擔回了屋。拿著家裡大號的茶壺,頂著日頭又去了田裡。
這麼熱的天,也不知道歇歇,李半夏嘆息。
劉西山在午睡,半個時辰之後才扛著鋤頭去了田裡。臨走時埋怨家裡的女人為何不把他早些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