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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哀嚎。以前,在他們眼裡。聖女是最讓他們害怕的人。如果現在讓他們回答,那麼這個人便變成李半夏了。
看不出那個嬌嬌弱弱,連點三腳貓功夫都不會的人,身上居然隱藏著這麼恐怖的殺器。
“可惡,居然敢下毒,把解藥交出來!”一個好像紅衣教三當家的男子顫顫巍巍地撫著胸口站起來,凶神惡煞地對李半夏道。這張臉要是放在平時,還真有恫嚇人的效果。只是這會兒就像一個猙獰的苦瓜,完全沒了半點嚇人的樣子。
方才突下殺手的紅衣聖女。這會兒卻冷靜了下來。回眸,冷冷盯著李半夏,目光中滿是審視,如冰的刀鋒,打在李半夏身上,有一種如芒刺在背的感覺。
“你就是他們嘴中說的那個人。”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李半夏卻奇異地聽懂了。她知道她指的是張決明的病,在去讓她的人稟告之前。她們曾這樣說過,有辦好可以治好玉笛公子的病。
看來這位姑娘,比她們想象的還要在乎張大哥。只是,方才她為何突然出手呢?李半夏還是不明白,她方才說錯了什麼,為何會引來她那麼大的殺意,居然連她們話的真假都還沒弄清楚就忍不住出手了。
“是的。”李半夏看了她一眼,點頭道。
“你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她滿臉的不信,因為沒有人知道,她為了張決明的病想了多少法子。又曾經把刀架在多少所謂名醫的脖子上。甚至,她連最受習武之人禁忌的方式都使用了,只是為了能夠挽回他哪怕多一天的生命。
張決明已經失去意識了。為了不讓他死去,她獨闖含雪山的千年寒潭,搶來回魂草,喂他服下。然後將他冰封在紅衣教地下冰棺裡,原本以為這一生都沒指望,自己會陪伴這樣的他過一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來告訴她,她可以救回他。
那一刻,她不知道有多麼的激動,這是她第二次,有這樣激動異常的情緒。第一次,是在乾坤山遇見他的時候。
他一定不記得了,那一次教內發生內亂,司徒長老和長吁長老意圖對教內兄弟圖謀不軌,被她提前得知,就在她決定要對兩位長老施與教規的時候,不小心中了他們的暗算。
身中劇毒,功力被封,拼著最後一口氣擲出煙霧彈,取得了短暫的逃生的機會。她一路躲藏,一面運功解毒。那兩個叛逆,待她回覆,看她不回去取他們的狗命!
那毒好生厲害,越是運功,內傷就越嚴重。追兵就要來了,雖然她心中痛恨,卻也不得不為眼前的處境痛恨,最後更是毒氣攻心,不停地吐血。
在關鍵時刻,一管碧綠通透的玉笛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爾後她眼前一黑,陷入了暈厥。
在昏厥的前一刻,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輕輕抱起,直覺地想要掙扎,那人皺著眉頭輕嘆一聲。將手撫上她的背後,給她運了真氣護住心脈。在那聲輕嘆裡,她聽出了來自於他的關心,一個陌生人對另一個陌生人不可言喻的關心。最後一絲掙扎沒有了,就這樣徹底失去了意識。
刀頭舔血,雖然不過二十歲,因為她的身份,從她一出生就面臨著各種追殺和暗害。不管是來自教內還是教外的,每天都是殺伐,數不清的血腥。在這樣的環境中,自己煉出了一副冷血的性子。卻從來不曾想過,有一日會被別人,還是一個陌生人這樣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
他帶她回了山上,有一個白鬍子老頭替他解毒,山上沒有其他人,一直便是他在照顧她。他喂她喝藥,給她包紮傷勢,有時山上出了太陽,還會抱著她出去曬太陽。
那些日子,她身上無時無刻不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卻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幸福。她不習慣別人親近,也許是因為周遭的人都很危險這個概念根深蒂固地存在在她的腦子裡,任何膽於接近她的人她都會戒備提防,有的時候甚至乾脆直接拔劍。但是對於這個人,一切都似乎是最為合理的存在,那般自然、那般習以為常。就像他們上輩子就認識,並且經常這樣一般。
當一個女人提到上輩子,就變得矯情了,她一直認為自己與這三個肉麻兮兮的字眼無緣的,但現在看來……
她的傷勢將近一個月才恢復,這還是因為那白鬍子老頭醫術確實高超,有解毒聖藥,否則她這次恐怕凶多吉少。
在她病有起色的那段日子,他離開了山上,聽白鬍子老頭說是因為他的朋友有了危險,需要他前去助其一臂之力。
那段日子,她頭一回感受到了什麼是失落、思念,還有望穿秋水這個以前與她絕對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