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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還真符合師父的脾氣。
師父,或許應該說,師父的那位朋友,是想借此讓自己發現一些什麼是嗎?若是如此,為何他不直接告訴自己?
這一點,李半夏著實想不通。畢竟,性命攸關,可是耽擱不得,師父和他這位朋友就算是再怎麼想考驗自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
在邊城的時候,李半夏對自己的這位師父可以說是瞭解甚深。也明白,他既然讓自己來到這裡,又讓她自己親自去發現,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更何況,她現在實在不該想這些,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不是嗎?
夜晚,李半夏留在山頂屋中,容斂到外面去打野味。因為在陌生的地方,不放心李半夏一個人在山頂,沒敢走遠。再加上容斂輕功絕佳,半刻鐘時間便打了一個來回。
天漸漸黑了,山中的冷風起了,颳得身上陣陣涼意。李半夏裹了厚厚地一層。蹲在地上,審視著那隻正在院子裡悠閒散步的狗。看到那隻狗愜意享受的樣子,絕對想象不出就在方才它曾經歷那樣可怕的痛苦。
不該啊……李半夏想不通,即便這隻狗此時身上已經沒了病痛,即便它現在已經渾然輕鬆,也不該流露出這樣發自身心地放鬆的情緒來。那樣的疼痛。即便已經過去,在心裡也會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它現在的樣子,就像全身的神經被麻痺,整個人身在雲端中,輕飄飄地,彷彿在飛翔。但又與這種感覺不完全相似,因為它還有自己的意識,眼神清明,就好象是所有不適症狀都從身體中抽離出去,整個人……呃。整隻狗怡然舒暢,心情愉悅。
李半夏單手撐著下巴,自然而然地坐在臺階上,盯著那隻狗瞧。她在觀察它的反應和變化,一直到傍晚時分容斂喊她吃飯,這隻狗都一直持續著同樣飽滿的狀態。
就在夜間兩人已經入睡的時候。一聲狗吠聲傳來,驚醒了睡夢中的兩個人。
李半夏起初還有些懵,想到白日的猜想,一個猛子紮起來,披了衣裳就跑去屋外。
“李大夫,這麼晚了……”
“出去看看,事情可能有變化。”李半夏話落,人已經衝到了屋外。
“等等——”容斂想要叫住李半夏,李半夏這個時候已經拉開門衝了出去。山頂夜晚的寒風非同小可,一股寒流襲來。凍得李半夏打了一個哆嗦。這麼冷的夜晚,要不是念著那隻狗晚上會有什麼變故,真想以最快速度回屋鑽進被窩裡去。
容斂拿著一件寬厚的大氅給李半夏披上,李半夏望著那件雪白大氅,額頭很難得才沒有露出黑線。雖說這山頂上確實冷得夠嗆。但這個未免還是太誇張了。
容斂堅持,李半夏也只得笑著披上,這個容斂啊,要是固執起來,你可是說什麼都沒用。唯一明智的,便是照著她的話去做,接受她那彆扭的關心和好意。
好在家裡就有一個超級小別扭狂,李半夏和這樣性子的人打起交道來,反倒是得心應手、心中也很自在了。
又是一陣狗吠聲,這次的狗吠聲比起方才來又強烈了幾分,就像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天敵般,帶著瀕臨死亡的恐懼。李半夏和容斂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來到了聲音來源的方向。
黃昏還在悠閒散步的狗,這會兒眼睛充血,四腳朝天,四肢僵在一處,因痛苦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嘴裡發出狂叫,卻保持著相同的姿勢,無法移動半分。
若是膽小一點的,在這夜黑風高的晚上陡然見到這種情景,還真可能叫人嚇破了膽兒。
就說李半夏,她簡直不敢想如果要是自己一個人上路,呆在這個地方,在經過這些個解釋不通的場景時,她是否還有勇氣一個人留在這裡。
成千上萬只蜜蜂,齊齊叮在一隻發狂的狗身上,爾後像只齊整有序的隊伍一般離開了這裡,然後徹底消失絕跡。再來便是一條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狗,一會兒漫步黃昏,一會兒瀕臨死亡地顫慄與吠叫。還有許許多多其他的怪事,包括她們白天上山時遇到的那片林子,還有容斂方才為她拿來的那件大氅。如果她記得不錯,她們隨行的包袱中並沒有這樣的一件衣裳,那應該是這個屋子主人的了。
師父說,他那位好友一人獨居,又從未娶妻,何來這麼一件女子穿的大氅?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這裡是個極不尋常的地方。
容斂從來便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刀裡來火裡去,什麼危險的地方都去過,也不見她皺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