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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個呢,比起在桌上陪一幫人喝酒,他寧願在下面多走動走動。就像許多小孩子喜歡在人多的時候熱鬧一點,爭著搶著給大夥兒端菜一般,趙晨宗目前就是這個心理。
馬氏還想再說,總覺得這樣不合適,劉銀杏把她喊住了,“娘,就讓他去吧~~”讓他做點事也好,免得整天無所事事,像個遊魂在那兒東遊西蕩的。就讓他做點事兒,而且她也保證,他跑不了幾個來回端不了兩盤菜就會打退堂鼓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一副大少爺毛病,做什麼事都沒什麼恆心,吃不了苦。做什麼事情,都嚷著累,即使再容易的事,都是這副德行。
在劉銀杏心裡,趙晨宗就是這麼樣一個人。哪怕她現在對他和顏悅色了些,也改變不了趙晨宗在她心裡根深蒂固的印象。
劉家親戚一共擺了八桌,每次四碗菜,一種菜上完要打兩個來回。
別看就幾盤菜,端著還怪重的,劉家上菜很快,趙晨宗也沒得歇的,一共就上了好幾個菜。漸漸的,大少爺就覺著累了,雙手痠得慌。
劉銀杏一看他這樣兒,就知道他不行了。也不想理這事兒,由他去。她就知道,他是這個德行。
馬氏一邊炒著菜,一邊看姑爺那累得恨不得將托盤從手上甩掉的樣子,就對灶臺背後的銀杏說:“銀杏啊,我看姑爺沒幹過這些事兒,跑了這麼久也是累了。你去把你二哥從桌上叫下來,讓他來上菜。”
“他也真是,一個大男人,才上了幾個菜。這就不行了~~”劉銀杏低聲嘀咕。她果然說得沒錯。她個大少爺。空長那麼大的個兒,做起事來一點都不在行。吃喝玩樂亂花錢有他的份兒,真本事那是一點兒都沒有的。
以前劉銀杏才懶得管他這些事兒,他就算是個酒囊飯袋她也懶得多嘴。只是女人一旦對自己的丈夫有了期許,那問題就另當別論了。
“銀杏,你也別說姑爺了,他不是沒幹過這些事麼,他一個趙家大少爺,沒幹過這些事也正常。”其實,他能有那個心思,願意幫點兒忙,馬氏就已經很高興了。
“娘。你別幫他說話,他就是嬌生慣養驕縱壞了,一個大男人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他還能做什麼事?我最看不慣他事事讓人伺候,恨不得喝口茶都要別人送到他嘴邊上。該自己伸手的事也懶得伸手,一身的懶病,也不曉得是跟誰學的。”還別說,這銀杏說起男人的不是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馬氏聽了不但沒阻止,反而還笑了。
這樣才像倆口子嘛,以前不冷不淡的,見面就跟個陌生人似的,多不好。還是這樣,有個夫妻樣子。
“你也別說姑爺了,就是你,以前不還是個懶鬼。又好玩又好動,常常為了跑出去玩,什麼事都不做,現在倒會說起姑爺來了~~”
“我那是……這不一樣,娘……”劉銀杏無話可說,趙晨宗正好收完盤子回來,在門邊的時候正好聽見銀杏和馬氏說這個事兒,臉上僵了僵,心裡別提是怎麼個滋味了。
大概是在和她賭氣,接下來的時間這趙晨宗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上菜比誰都積極,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別人說要接手,他硬是不幹,沒說過一句苦,叫一聲累。這大少爺平時出去也都是乘轎,今日一天跑的路恐怕比他一個月都要多。雙手痠得要死,硬是一聲不吭。
馬氏眼瞧著這姑爺不對勁,便讓銀杏去問問,他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順意的。劉銀杏才懶得去,估摸著又是他大少爺的毛病發作了,在那擺架子呢。他就是這個樣子,自己不開心,也要連帶著別人不開心,就好像旁邊一切的人都得看他的意思、順著他的意。
不過趙晨宗還是注意著點分寸,上菜的時候,別人跟他說話,態度倒也還不錯,沒拉著他的那張臉。別看這大少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拉起臉來還真有幾分唬人。
劉銀杏越是看他這樣子,心裡也就越不高興了。不就是幫上點菜麼,多大一點的事兒,又沒人讓他幹,是他自己要乾的,這會兒拉著一張臉是給誰看?不高興做就別做啊,上菜的人有的是,沒必要非他不可。
馬氏眼瞅著這倆口子不對勁,咋弄的,剛還是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工夫又是苦大仇深的樣子?她老人家年紀大了,可經不住這般憂心。
馬氏這些人,等別人吃完在廚房重新開了一桌,趙晨宗之前不想在桌上吃,就和他們一起在廚房的桌子上吃。飯桌上,馬氏不停的為趙晨宗夾菜,直說他辛苦了,今天那麼多的菜可都是他一個人幫端的呢。
正月初一那天,就是李半夏上菜的。這玩意兒,一開始還挺好玩的,到後來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