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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共識了。回來的途中,看到貴府的轎子。不由多看了幾眼。結果,沒想到,從轎子上下來的人竟是東山。”
既然他不主動提及。李半夏有必要提醒他一下。雖然她也很喜歡和杜老爺聊天,但這麼長時間沒見東山了。她需要去確認,東山這段時間可好。
“李大夫和劉小兄弟的感情還真是好呢,杜某人要是再裝糊塗,那可就招小輩的怨了。劉小兄弟喜歡清靜,我在後院專門給他收拾了一間院子,供他完成作品之用。這麼長時間沒見,想必李大夫想親自給劉小兄弟一個驚喜。我老人家就不瞎摻和,讓下人去為你通報了。”
原來杜老爺是這麼考慮的,他還想得真是周到的,也很明白年輕人的心思。
“謝過杜老爺。你老人家有心了。”李半夏起身,對他欠了欠身,然後由守門的小兄弟領著,前往劉東山平日雕刻所在的院落。
這個院子叫秋楓院,是個獨立的院落。劉東山在做事的時候。除了一日三餐由專人送來,在這府中除了杜老爺,是沒人敢隨便來打擾他的。
李半夏到了秋楓院,謝過守門的小兄弟,便請他先下去了。站在院外。細細打量了一遍,最後在院門前站定。昂起頭,望著門上“秋楓院”三個字,一陣清風吹來,李半夏輕輕閉上眼。
熟悉的氣息,伴著微風,送入了李半夏的鼻端,帶著令人心安的氣息,屬於劉東山的氣息。
劉東山在這裡快十天了,這十天裡,他的生活裡幾乎只有硯石和雕刻。坐在這個院子中,手中片刻不離刻刀,腦子裡唯一想的事,便是在最快的時間裡最好的完成那幅{五福山祝壽圖}。為了能最好的完成作品,他獨自呆在這個小天地中,不受任何人打擾。
就在昨天,他的作品就快要完成了。臨時想到,鐫刻作品的著色方面有些欠缺,著色這等事,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會影響整幅硯作的效果。交給別人去辦,可能未必能調好他心中需要的色彩,只得自己出府一趟。
杜老爺是一個十分熱情的人,熱情得劉東山有時候難以招架。早中晚三餐,定得親自過來問候,一方面檢視他的進度,一方面問問他是否還有什麼需要。劉東山是一個生活簡單的人,粗茶淡飯、能管飽就行,這麼客氣,反倒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了。
大戶人家的規矩比較多,杜老爺卻從來不給他們設定什麼規矩,對他請回來雕刻的人士來說,杜老爺在這方面給予他們充分的自由。只要他們能完成令他滿意的作品,讓他做什麼都可以,由此可見杜老爺對硯石的痴迷程度。
劉東山在硯石這一行還算是個新人,在上次硯石大賽上嶄露頭角,其實力開始在業內傳開。硯石大賽上,這個來自鄉村的三十歲男人,以一幅{秋收}驚人般的闖入大家的視線,讓眾人記住了這個刀法出神、技藝超群的男人。
杜老爺獨愛硯石,像這等盛會他又豈會缺席。早在盛會召開前幾天,就已經推掉一切的事務,專心觀察著來自卞國各地的硯石好手,希望能從中獲得完美的雕刻作品。
杜老爺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劉東山,這個憨實的男子實在太低調,在一群盛氣凌人、爭相表現一二的年輕人或者那些早有一定名氣的中年人,乃至成名已久的硯雕大師之中,這樣的人實在沒什麼存在感。
更何況在杜老爺的觀念裡,一般的大師,為人都是恃才傲物、高傲不可一世的。他甚至疑惑,這樣一個人,不是更應該安心呆在鄉下種田,為何會出現在這等盛會之中?
精明、以眼力著稱的杜老爺子,承認自己第一次看走了眼。
硯石盛會中,大家積極各顯神通,為了顯示自己最高超的雕刻水平,刻意地秀出高深的刻法,變化繁多。無論是在選材、打磨、著色方面,都是費盡了心思。
而只有這位並不算年輕的男人,安靜地獨坐一隅,一絲不苟、全神貫注地揮著手中的刻刀,細細完成著自己的雕刻。不管周遭的人如何八方過海、各顯神通,他依然靜坐其間,好似俗世喧囂中唯一沉靜的存在。
杜老爺投資硯石盛會,其舉辦期間一切花銷和開支都是由杜家負責,所以杜老爺全程參與和觀看硯石盛會,都是理所應當。
他看了許多年輕人的作品,這裡面,有出色的,有差強人意、勉強還過得去的,也有那些根本就不入流、他完全看不上眼的。而這之中,能算得上是出色的絕對不多,零星的幾個,技藝和雕功都不錯,遺憾的是沒什麼特色。換句話說,他, 雕出的作品讓他感覺不到那種震撼還有生命力。真正的作品,能夠將人整副心神都給吸進去,願意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