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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回來的時候,會有什麼進展也說不定。不過細想想,這倆人在一起多少年了,要是有什麼進展也早該有了。
她應該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感情,叫細水長流,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他們倆人的事情自然用不著她來操心,她擔心的還是自己以後將會遇到的問題。
眼看著離家有小半個月了,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
“大哥——大哥——”劉西山一路小跑著,從外面跑回家裡,又跑到了竹林裡。
劉西山正坐在竹林裡,一手拿著一個編得快完工的籮筐,一手抓著一把篾,正在編著籮筐。
閒了這麼久,劉東山終於尋了個活計。說來也巧,上次四嬸家的籮筐破了,知道他會做些篾匠活,想著這籮筐破成這個樣子,補也不見得就能補好,送去給篾匠補又得花一筆冤枉錢,就讓他幫著補補。
劉東山正閒得發慌。手上有點事做也是好的,當即應了下來,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給四嬸補好了籮筐。
四嬸看到他補的籮筐,直誇他補得嚴實,到後來逢人就說,村裡人以前都還不知這老劉家的東山兄弟居然有這樣一手好手藝。
後來,上門找劉東山補籮筐編籮筐的就多了,馬氏一看這勢頭,就乾脆讓劉東山編一些籮筐來賣。幫人補籮筐也開始收一點錢,因為價錢很公道。大家夥兒也沒話說,畢竟哪有總讓人白乾活的道理。
這接下來的每天,劉東山都在編籮筐中度過。每天編籮筐。日子單調了一點,總比之前什麼事都不做來得強。況且,好歹也能幫著貼補一點家用,幫娘減輕一點負擔,這也是好的。
現在。他正在編著一個圓籮筐,他的神情很專注,眼睛片刻不離地盯著那個籮筐,不時從旁邊抽出幾根竹篾,插在那個籮筐之上。
他做每件事都很認真,哪怕是一件最平凡最簡單的事。認真。或許是他最大的魅力,也是他將來能成為一代硯雕大師最重要的原因。
劉東山從竹篾間抬起了頭,望著跑得滿頭大汗的劉西山。
“西山。啥事這麼急,瞧你滿頭的汗~~”劉東山說著,將凳子一頭的芭蕉扇遞給了劉西山,讓他扇扇。
“大哥,我跟你說……”劉西山剛才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兒站這兒還直喘呢。
劉東山看向劉西山,又給他遞過去一杯涼茶。“喝口茶喘口氣,有事待會兒再說也不急。”說著,又低下頭,繼續編著他的籮筐。
劉西山接過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幾口,不等放下茶杯,就一屁股坐到劉東山身邊,急道:“大哥,你曉得我剛在外面聽到什麼了?”
“聽到什麼了?”
“那個姓趙的趙老頭下個月要在咱們村前面的廟裡開一場法會,到時候他們全家都要過來呢。”劉西山著重強調了趙老頭三個字,對於他而言,教出那種混賬兒子的,也不是啥好東西。
劉東山皺皺眉,“姓趙的,是哪個姓趙的?”
“還能是哪個姓趙的,就是那個大混蛋趙朝宗!趙老頭就是那趙晨宗的老子,養這麼個糟糕犢子,我看那姓趙的也不是什麼好茬~~”
娘已說過,家裡人都不要再提銀杏那件事,但他是銀杏的哥哥,眼看著銀杏被那混蛋欺負,他哪能嚥下那口氣?
那趙晨宗不出現還好,一提到他的名字,劉西山整個人都氣炸了。看他現如今這個樣子,要是真讓那趙晨宗出現在他眼前,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劉西山雖然有點魯莽,做事衝動,但卻極重感情。誰欺負了他的家人,那比欺負他本人還要難受。
劉東山聽到這件事後面色也很難看,劉銀杏那件事,是家裡所有人的痛。本以為大家已經把這件事慢慢忘卻了,然而趙晨宗的突然出現,又讓這件事重新擺到了桌面上。
“西山,你在銀杏面前說話注意點兒,莫要給她知道這件事。”比起這個,劉東山更加關心劉銀杏的感受。
“這個我知道,哥,你就放心吧。不過……這個事,村裡都傳開了了,銀杏她不可能會不知道。”
“能瞞一天是一天吧~~”劉東山嘆了口氣,平靜沒幾天的日子,恐怕又再得起風波了。這倒不是劉東山最擔心的,劉東山是怕銀杏受到刺激,若是有什麼想不開的……
還是與娘說說,這些日子讓她多留意點銀杏,陪她多說說話,莫要因為家裡忙,就疏忽了她。
“……大哥,我還……聽到了一些事……”劉西山看看劉東山,滿臉的猶豫之色。他甚至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