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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這有些破舊的堂屋之中,顯得有些些格格不入。
堂屋已經被認真打掃過了,雖然有點破舊,卻是很乾淨,趙晨宗也並未覺得有何不適。
也幸虧他沒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適來,否則恐怕劉銀杏的臉色會更加難看。
幾個人就這麼冷著也不是辦法,李半夏暗中碰了碰劉東山,示意他找些話來講。劉東山無奈地搖搖頭,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嘴笨的人,這種場合他還真找不到什麼話來講。
劉申姜更是一個莫彌陀佛的人,平時就家裡幾個人在的時候,都沒什麼話講,更何況這種不尷不尬的情況了。
李半夏又將目光投到了夏山香身上,夏山香是個很善談的人,不管什麼樣的場合,都能說上幾句。現在這種情況,也只有看看弟妹有什麼話說了。
至於為啥不說自己,李半夏和她家那口子一樣,是個嘴笨的人。這陣子還好一點兒,尤其是剛來那陣子,沒必要說話的時候她絕不多開口。
夏山香沒讓李半夏“失望”,她大概也覺得這屋裡氣氛不好,也不能讓人家趙家大少爺老是在這兒乾坐著,這樣人家會說他們這些人待客不周。
夏山香綻出一抹笑,一邊撫著肚中即將出世的寶寶,一邊笑著對趙晨宗道:“家中簡陋,姑爺也不曉得呆不呆得慣,這屋中冷,我讓娘給你準備一盆炭火烤烤火可好?”
“趕了一早上的路,我不冷。”趙晨宗回道。說話的態度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以趙晨宗囂張捐狂的脾性,能做到這樣已是不錯了。
“那……你吃不吃瓜子,我去盛些瓜子來,咱們邊磕瓜子邊說話……”
趙晨宗還是搖頭,“我不喜歡嗑瓜子。”
“那花生呢?姑爺要不要來吃點花生,花生娘昨日才吵的,又香又脆,味道很可口。”
“我也不喜歡吃花生。”趙晨宗平時哪裡願意吃這些東西,倒是喝酒的時候,舀過花生米下過酒。
夏山香不免有些尷尬,這每提議一件事,一句話就被他給打發了,讓她想多說兩句都不成。雖說這趙少爺的口氣不差,聽著總有一股冷冰冰的感覺。他們既然已經成了親家,那可就是自己人,一家人說話可不是這麼個說法。
劉銀杏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力道有點重,在安靜的堂屋格外突兀。這要是在人多熱鬧的時候,倒不覺得她的茶杯放得有多重,然此情此景,屋中幾個人都意識到她這是衝著趙晨宗去的。
趙晨宗臉色一黑,咬了咬牙,要不是強自按捺,這個女人還敢在他這裡翻了天?
然而他眼裡流露出來的危險和怒火,讓家裡其他幾個人都捏了一把汗,為劉銀杏暗暗擔憂。
夏山香皺了皺眉,暗道這小姑也實在是太小家子氣了。哪有一個女人,當著別人的面就給丈夫難堪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他是趙家的大少爺,難道她就不怕惹得他一個不高興,把她給休了?
都成親了,還這麼端著有意思嗎?真要是想端著,當初就不要答應嫁給人家。這會兒都嫁了,再來耍些小女兒家的脾氣,真讓人鬧心。連帶著他們這些人,夾在他們中間都不好做。
李半夏見勢不對,心中一動,馬上抓著劉銀杏的手,關切的問:“小姑,這兩**的身子可還好?六七個月的胎兒,可是能感覺到你的小寶寶在肚子裡動哦,你感覺到過沒有?”
李半夏沒生過孩子,對別人肚子裡的寶寶也感到很新奇,一般,準媽媽在懷孕五個月時,就能感受到胎動了。
劉銀杏見是李半夏和她說話,臉色和緩了一點兒。又聽她說起寶寶,說起胎動,於是忍不住將這段時日自己的切身感受與李半夏分享。
“我的身子都還好,只是肚子裡的寶寶太頑皮了,雖然才六個多月,經常能感到他在我肚子裡動。動得可頻繁了,嫂子,你跟我說說,這正常嗎?不會有什麼事吧~~”
劉銀杏在趙家的時候,雖然下人在趙暮山的明令禁止下,不能在背後對少奶奶指指點點,也不敢多說什麼,劉銀杏還是覺著環境太壓抑。而且她在村裡呆慣了,家中雖然條件不是太好,日子過得倒是逍遙自在,有爹孃寵著,哥哥嫂子疼著。嫁到趙家後,就算趙老爺處處為她打算,她還是覺得這裡不是自己的家。朱門大戶的,處處都是規矩,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那個婆婆看自己是這裡那裡都不順眼,儘管她早就做好了準備,還是厭惡透了那種日子。
但是這些,劉銀杏自然不會跟馬氏說的。她說了,只會讓爹孃為她擔心,到時候可能生起更大的風波來。若是她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