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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這兒,你也累了,先歇會兒,咱們吃完飯再繼續。”李半夏將劉東山的tui慢慢放下來,放了這麼久,兩人的tui都有些麻了。李半夏站起來甩了兩下,等麻意退去,熟練地給劉東山的tui輕按著,幫他活絡筋骨。按了半盞茶的時間,在劉東山連連喊停之下,才停了下來。
扶著劉東山出了屋,站在一早被清風雨lu滋潤過的竹林,清新的風吹來,睏意一掃而光,身體一陣ji靈,徹徹底底地清醒了。
李半夏和劉東山肩並肩,站在竹林外,望著竹葉開始飄黃的翠竹。竹葉飛飛,滿目蕭瑟,然而此時此刻,即便是在風中寥落的翠竹和翻飛的竹葉,也讓人看不出一點黯然消逝之感。
如果兩人能夠一直攜手看竹葉飄飛,一直到垂暮,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李半夏想要的幸福向來都很簡單,沒有過高的期許,也沒有綿綿不絕的追求,她想要的只是一家人能夠朝夕相伴。在自己想的時候,和自己的愛人,做一些在別人眼裡看起來並不浪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
天涼,風大,兩人手牽著手,卻也不覺著冷。
劉東山的手很大,很寬厚,在手掌處結著幾個厚厚的繭,李半夏的小手被他捏在手心裡,有一點被硌到的疼。卻也因為此,才被握得很緊,能讓她清晰地感覺到那種實在感。
在竹林的不遠處,劉家冒起了炊煙,一陣又一陣飯香從屋裡傳來,把劉東山和李半夏兩個人肚子裡的饞蟲都給勾了出來。
李半夏昨晚睡得早,晚上沒吃就睡下了。今日雞一叫就起來了,又忙活了半天,不說還不覺得,這一說還真是餓得厲害。
等李半夏和劉東山回屋的時候,一家人該起來的都起來了。
李半夏就跟個愛吃鬼似的,跑到廚房,站在灶臺旁問著正在專心炒菜的馬氏。
“娘,有吃的麼,我肚子餓死了~~”
馬氏從房裡出來後,就說要幫馬氏燒飯,只不過馬氏說家裡的菜都是現成的,只用把它們熱上一熱,廚房有她一個人就夠了,馬上就可以開飯了。李半夏聽她這麼說,也就不堅持,到外面走走去。
“娘剛熱了一碗五穀米,你餓了就吃一碗,娘再炒兩個菜,你先吃一點墊墊肚子。”這孩子,就知道她是餓的,還是昨兒中午吃的飯,能不餓嗎?!
“好啊。”五穀米李半夏可是很愛吃的,尤其是娘餛出來的五穀米,用豬頭肉燉出來的,吃起來可香了。
李半夏跑到小灶裡邊,掀開鍋蓋,從鍋裡端出一個裝五穀米的小盆。用湯匙舀了一小碗,等弄好了停下來看看站在桌邊的劉東山問:“東山,你要不要也來一碗?”
“不了,我吃飯的時候再吃,你吃好了。”他可不是像她,昨晚沒有吃。
“那我就自己吃了——”李半夏寶貝地抱著自己的小碗,好像生怕她一會兒端過來劉東山會跟她搶似的。
“嗯。”劉東山心覺好笑,半夏有的時候很懂事,比她這個年齡段的姑娘家還要懂事。有的時候,卻又孩子兮兮的,就像甜甜和歡子一樣。不過不管是哪一種xing格的半夏,劉東山都喜歡得緊,都把她當作自己心裡最為寶貴的珍寶。
“歡子,你怎麼不穿鞋襪就跑出來了?”劉靈芝起來了,手裡舉著一雙小鞋子,還有兩隻棉襪。在他的腳上,拖著一雙可以在裡面游泳的鞋子,乍一看,應該是劉東山洗澡時換的棉鞋。
“爹,我要大舌頭給我穿鞋——”
“這個……”劉東山看看正捧著五穀米狂吃的李半夏,抱起劉靈芝道:“爹爹給你穿好不好?”
“不嘛不嘛,我就要大舌頭給我穿鞋。”劉靈芝不幹,小屁股不安分地在他爹tui上挪來挪去,還將他腳上的兩隻大棉鞋給踹掉了。
“歡子,爹怎麼教你的,穿衣穿鞋這種小事,要自個兒做……”
“可是我就是要大舌頭給我穿鞋麼~~”
“能跟爹說說是為什麼嗎?為什麼歡子非要你母親給你穿鞋,而不讓爹爹給你穿?”
“大舌頭穿鞋香香!”
“……”劉東山弄了半天,也沒弄清楚劉靈芝嘴裡的那個“香香”是什麼意思,指的又是什麼。直到後來的某一天,他才知道,劉靈芝所謂的香香是李半夏帶有的體香。這種體香,與其她姑娘的胭脂水粉或者身上抹的香料,或者泡的花瓣澡所傳出來的香味不同。而是李半夏長期與草藥為伍,又長期擺弄麻藥和**一類的物事,身上帶著一種讓人安然與放鬆的藥香。
經過邊城之行